萨立马接住她,心疼的看着怀里的燕洛伊。
亲自背着她,就往自己的居所去了。
而接下来令谁也没想到的是,兰萨会因为爱女心切,将大夫全都调到燕洛伊这里来。
不到一刻钟里,兰萨在京城的府邸,便屡屡有人叩响门扉。
“长公主,大夫为什么还没到?”来者是一位长老,一见是兰萨过来,就着急的问道。
兰萨解释道:“洛伊也病了,大夫都在我这里。”
那长老一听,气的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但还是坚持和兰萨讲道理:“我们夫人也是洛伊的娘,想必洛伊醒来也不愿看到娘亲出事,还请您通融些,拨一两位大夫给我们这边。”
兰萨皮笑肉不笑的道:“她还小,她不懂这些的。”
“但是您不小了,您应该懂的。”长老这会儿是有些着急的,连口气都变得不太好了
兰萨不耐烦起来:“本公主只知道,万事以我的女儿为重。再说,我请过来的大夫给我女儿看病,有什么问题吗?”
长老也是急了:“可是那好歹也是一条人命啊,而且你也说过请大夫来给我们家夫人看病的,你不能……”
“你有本事再去请就是了,何必与本公主抢人。”
兰萨说完,砰的一声,就摔上了门。
门外的长老心焦而无奈,他也想再去请啊,但是这个点了,哪还找得到大夫?
就算找得到又如何,把大夫带回府里也来不及了啊。
这一夜过去,有人装病睡得格外安稳,而有人却守着病床,眼睛红了一夜。
最终,李夫人还是没能熬过去,最后还是握着燕老爷的手,眼角还有未干的泪。
清晨,燕家主家哭丧声和唢呐声一同响起。
宗族长老们带着后辈规规矩矩的操办着李夫人的丧事。
而最应该到场的人,却缩在温暖的被子里享受着无微不至的关怀和照顾。
大堂里,燕家的旁系和主家的人,全都到场。
“燕洛伊还没回来?”一长老问地下跪着刚打探完消息回来报信的小厮道。
小厮摇了摇头:“我去兰萨府里打探过了,长公主的人说洛伊小姐还在病着,所以……”
“岂有此理,燕洛伊目前还是燕家的人呢,她母亲死了,她岂有推脱之理!去告诉那个兰萨,如果不想燕洛伊背上不忠不孝的罪名的话,就算是病的快要死了都得给我过来!”
长老挥手让小厮下去,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另一长老道:“虽然亲生女儿不在,但这守孝是必须要有人去的。
所以,只能麻烦各位旁支家的子嗣来为主家的主母守孝了,大家同出一脉,理应互相照顾。”
众人互相看了看,都纷纷点点头,对那长老的话表示同意。
而另一边,小厮将燕家的意思传到后,兰萨眉头拧了拧,看着床上依旧昏迷着的燕洛伊,再思忖了一番后,虽然放心不下女儿,但还是决定自己去一趟燕府为好。
再说回燕府这边,众人经过一轮筛选,发现能有资格给李夫人守孝的,不过寥寥几人。
燕家主家的燕洛伊,和旁支的燕若溪,以及燕茗澜。
刘姨娘立即出来为燕若溪开脱:“若溪实在是不行啊各位长老,肚子里还有孩子,胎气更是不稳定。”
燕若溪也跪下,挺着个孕肚,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众长老见此都摇了摇头,想到燕若溪又是个庶女,将燕若溪否决在外。
这时外边一声通报,兰萨来了。
兰萨消息非常灵通,见燕若溪都能因为身子骨不好就不用守灵了,而她们家燕洛伊却还要因为声誉问题被逼过来守灵,兰萨就非常不爽。
而像兰萨这种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心里不高兴了就会开始质问别人:“凭什么那个燕若溪能不来守孝,而我们燕洛伊就要来吃这个苦?”
燕茗澜坐在一旁,清澈的目光看着兰萨不卑不亢的道:“身为直系子女,来为母亲守孝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没有吃苦这一说,若为母亲守孝都是吃苦,那这人,本身就是不孝。”
“对啊,再说了燕若溪可是庶女,怎么能给主母守孝。而燕洛伊就不一样了,她可是嫡女,怎么能不来守孝?”
可兰萨却差强人意:“照你们这么说,庶女的身体要紧些,嫡女就因为和长辈关系亲近性命也无所谓了是吧。”
有人觉得兰萨就是在胡闹,出言讥讽道:“这里躺着的可不是别的什么长辈,这可是燕洛伊的母亲。”
“嗤,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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