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天烁被尉迟敬宇触了眉头,用力扳下了尉迟敬宇的胳膊,笑里带着几分狠厉:“太子殿下,您可见过死人?本王上阵杀敌披荆斩棘之时,您恐怕正在歌舞升平吧?您猜若是因此事发起战争,皇上会不会保你这个酒足饭饱的皇子?亦或是当朝太子沉于湖底,会不会有人发现?”
尉迟敬宇疼得脸上的五官都拧到一起,虽被说到了痛处,话里却始终有一股锐气:“本太子尊你一声烁王爷,你可莫要再得寸进尺!本王贵为一国太子,你想搞本太子,凭什么觉得自己能全身而退!”
“太子殿下您说笑了,既然本王敢做,自然就有把握让人抓不到把柄,你看如何,太子殿下?”
尉迟敬宇冷哼了一声,硬是用力从乔天烁的手中挣了出来,这才灰头土脸的离去了。
这掉在地上的折扇,好像也是尉迟敬宇的。
燕茗澜好奇地将折扇捡了起来,又趁着夜色太深,“一个不小心”地就将这折扇掉到了海里。
夜幕下,乔天烁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似是这个人就是这般一点情绪都不存在的。眼眸里装着的像是此时平静无波的海水,什么情绪都看不出,但却似乎藏了不少未知又不可窥探的东西,透着阵阵的凉意。
乔天烁刚才所说的,也都是实话。燕茗澜是见过他动手的,面对一群要取他性命的人,他也丝毫未露过怯,分明该是个很可怖的人。
为什么她从来未觉得乔天烁是个多可怕的人?
“燕小姐,可要本王送你进宫?”
这句话,让这潭死水,好像突然活了起来。
“不必了,有皇后娘娘准备的马车,臣出不来什么岔子,自己回去便可,免得再引人议论。倒是烁王殿下您,不怕太子殿下报复?”
乔天烁却是丝毫不在乎地笑了笑:“本王说到做到,燕小姐,还请路上小心。”
燕茗澜摇了摇头,这真是个让她琢磨不透的人。
燕府内,燕若溪怒气冲冲的踏过了燕府大门的门槛,燕玲儿回府的早,一大早就在门口候着燕若溪了,唯恐燕若溪瞒着她占了什么好处,看到燕若溪灰头土脸的回来了,悬在心上的石头才算放下了。
燕玲儿两手环于胸前,一脸鄙夷的打量着燕若溪:“呦,三妹妹,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不知道是让谁给招惹了?”
燕若溪碰了燕茗澜的壁,心底本来就卡着一口气儿无处发泄,这燕玲儿倒是自己送上来了。
“二姐姐说的是什么话?妹妹这是替二姐姐打抱不平呢。”
燕玲儿的神情当即有些紧张,莫不是她错过了什么东西?
“若溪妹妹这是怎么了?说给我听听,还得替妹妹开导开导不是?”
燕若溪嘴角微微上扬,有了燕玲儿这个没脑子的,给她平白添了不少乐子。于是燕若溪佯装关怀的拉起了燕玲儿的手,更是牵起了燕玲儿紧张的心思。
“二姐,其实今日妹妹本在灯市闲逛,结果遇到了大姐,大姐还说要带妹妹去参加晚宴。妹妹不好回绝,自然是去了,还赶上了皇上要给各皇子选妃呢!这正妃还说要在燕家的小姐里选,提到了二姐你呢,结果被大姐直接否决了…...唉。”
“好她个燕茗澜!一个毁了容的女人,还真当自己是燕家的主子了!”
这一套显然是将燕玲儿吃的死死的,燕玲儿想都未想就将燕若溪所说的信了十成十,比燕若溪刚才回来的时候还要气愤。
燕若溪见燕玲儿发泄完了,这才伸出手挡住燕玲儿的嘴:“嗳,姐姐莫要糊涂,这人多眼杂的,可莫要落人口实。”
哪知燕玲儿丝毫未将燕若溪所说的话放在心上,反而安慰起了燕若溪:“妹妹别怕,将来这燕府还不是你我姐妹二人的?又何须怕她。”
“有二姐姐这句话,妹妹就放心了。”
燕玲儿意为拉拢燕若溪,一起解决了燕茗澜。这两人最相似的地方大抵就是都想着与对方合作,等到燕府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再十分果断的除去对方。
尤其是燕若溪,这件事看得极其透彻。
燕茗澜是个不好对付的,借着燕玲儿除去了燕茗澜,她再除去燕玲儿,岂不是坐收渔翁之利?
只见燕若溪才刚回到了院里,刘姨娘就迎了上来:“若溪,这是谁招惹你了?”
可见燕府里各方都安插好了眼线,消息传得极快。
“还不是那个燕茗澜?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攀上了皇后娘娘的高枝儿,被皇后娘娘带进宫去了!我说要陪她进宫,竟还被她拒绝了!凭什么?”
“傻丫头!你跟她置什么气?早晚整个燕府都是你的,何必在乎眼前这些细枝末节?到时候她攀上了皇后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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