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套的。我给你留了一套,另外一套给大嫂了。”
桑丽丽忍不住激动的问:“三嫂,那你能不能跟我说,这两套首饰多少钱?”
“小孩儿戴的,便宜。”余笙用眼睛指了一下她托在手上的大盒子,“给你的那一套挺贵的。”
桑丽丽:“能有多贵?”
余笙抬手,展开手掌。
桑丽丽盯着她亮出的五根纤细的手指,“五百?”
余笙摇头。
桑丽丽不以为意的笑了一下,“不会是五千吧?”
余笙再摇头。
桑丽丽蓦地张大双眼。
“不会是——”
余笙一字一句:“起码要五位数!”
桑丽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她的手有些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余笙按着她的手,“你要是不舍得戴,那就保管好。以后这东西还能升值。过个一二十年,可能就六位数七位数了。”
桑丽丽再次张大眼睛。
“三嫂,你真舍得啊?”
“这有啥舍不得的。”余笙笑着嘱咐她,“东西我可给你了啊,你拿好。”
桑丽丽忙将珠宝盒抱紧在怀里。
她用力的点了几下头。
余笙问她:“这段时间,家里咋样?”
“塑料袋厂生意是看到希望了。正军他爹还有他堂哥一家,还是那个样儿。”桑丽丽的话音间带着苦涩与无奈。“那一家还是打厂子的主意,三天两头的往厂子里头跑。要不是院儿里养了几条狗,我真害怕他们哪天一把火点了厂子里的货!我婆子说,说不定他们真的有那个打算,说他们连天的来就是为了跟厂子里的狗子混熟,然后他们好偷偷的溜到厂子里来。”
“这家人,真的是——”余笙都不知道该咋说。“不能让正军由着他们啊。”
“没用!”桑丽丽说,“天天防着他们,他们不还照样去!”
“那就跟他们耗着。”余笙说,“看谁耗得起谁!”
“就是的!”桑丽丽抱着盒子说,“反正我们是吃穿不愁,还挣着钱呢。他们就眼巴巴看着吧!反正一分钱也不给他们,他们穷就让他们喝西北风去!”
又说了些体己的家常话,余笙便和桑丽丽下楼去了。
桑丽丽把长命锁给壮壮戴上。
陶真真穿着旗袍臭美了一圈。
谁都夸她打扮的好看。
“嫂子,你那新车的钥匙搁哪儿呢?”向阳跑余笙跟前问,“我带青子他们兜兜风去。”
余笙去给他拿车钥匙。
她把肩包里里外外都翻遍了,也没找到车钥匙。
不对啊。
她是把车钥匙放包里了啊。
余笙提着包去找桑平。
向阳屁颠屁颠的跟着她后面。
桑平这会儿正搁后院杀鱼。
晚饭给媳妇儿做糍粑鱼!
“平,我包里的车钥匙,你拿啦?”
家里的小孩儿有教养的很,从来不会翻大人的包。
桑平撅了一下屁股,“搁我兜里呢。咋啦?”
向阳忙过去翻他的口袋,“你还专门拿着。怕谁给你开跑了是吧。”
“那可不。”桑平扭着屁股躲闪他的手,“我媳妇儿专门开回来给我开的!你上手弄啥!”
“给我开会儿嘛!”
“开你那三轮汽车去!桑塔纳给你开!这车不行!”
向阳终究还是把车钥匙抢到了手。
他美滋滋的把玩着车钥匙,“早这样不完事啦!”
“你小心点开!”桑平险些跟他急眼。他瞪着眼威胁道,“开坏了,我可找你的事儿!”
向阳拿着车钥匙跑走了。
余笙坐桑平跟前。
桑平挪到另一边,“你坐远点去。别叫鱼腥味儿弄你身上了。”
余笙甜甜一笑,身子一侧脑袋一歪,枕在了桑平宽厚的背上。
“最近咋样?”余笙问他。
“我这边好着呢。”桑平声音柔软,“孟哥家的房子里里外外都弄好嘞。他打电话过来说,今年暑假就带二老搬进去。我手头上的几个单子方方面面都弄得好着呢。今年年底吧,我想着把砖厂升级一下,改成个小公司。”
桑平搁渝县发展的不错,轻易不能把重心转移出去。
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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