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的话,如今时辰尚早,平日里这个时辰,娘娘应该还呆在后阁楼上呢。」
段鸿煜想了想,让吉德他们候在正殿门外,而他独身到了坤宁宫的后园子里。
夏夜里的风很轻,吹动着阁楼上的纱幔,在层层红帐内,烛光倒映着一个妙曼的身影,段鸿煜单手挑开纱幔,刚扫清所有障碍物,便看到乐瑶回首冲他魅惑一笑。
松软的腰肢似水蛇般扭动着,绑在手腕还有脚踝处的银铃也给这静谧的夜里带来了一丝暧昧。
乐瑶今日的妆容是棠凝亲自画的,段鸿煜不知道那红唇是如何涂抹的,只知道,那红唇似是被人蹂躏过一般,看上去有些肿胀,让他有一种一亲芳泽的冲动。
乐瑶的每一个晃身,转头,撩臂,总能送来阵阵幽兰香,就在乐瑶又一次转到他的身旁,他一把抓过她的手腕,将她摁倒在摇椅上。
好在摇椅足够大,能够躺上四五个人,两人齐齐倒在上面,段鸿煜的手在乐瑶的腰间划过,留下暧昧的色彩,「嗯,疼……」乐瑶的声音细如猫语。
「穿成这样,魅惑给谁看,嗯~」段鸿煜非但没有停止,反倒是不断上移,处处点火。
「魅惑给你看啊,怎么样,人家跳的还不错吧。」乐瑶的指尖在段鸿煜的唇上轻轻一点,一路下滑……段鸿煜的吻也随之落下……
红纱幔内,「喂,你禽兽,不能撕啊……」
「刺啦……」衣帛也随着这一声响而飘落在地,与猩红的地毯混为一体。
「晚了……」段鸿煜的声音带有一丝喑哑,也含有一丝轻挑,让乐瑶不禁一愣。
段鸿煜对于乐瑶此时的愣神甚是不满,随后响起来的就是,「唔……疼,你个滚蛋……唔……」……
第二日一早,乐瑶再次醒来时,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寝宫里,段鸿煜去上早朝了,她真的不明白,他折腾她到了半夜,晨起又这么早,中间不过一个半时辰的休息时间,他是怎么做到每天都这样神清气爽的去上早朝的,反而留她一个人在这里腰酸背痛。
「棠凝,给本宫端水来。」乐瑶觉得嗓子里辣辣的,十分的不舒服。
「娘娘,您醒啦,都快辰时了,贤妃娘娘今天来的格外的早,说是要同您讲一件大事儿,神神秘秘的。」
「先不管她,本宫这是喝过什么啊,嗓子里这么辣。」乐瑶不舒服的捏了捏自己嗓子。
「昨夜皇上传人送水时,特意让奴婢熬了姜汤,这不,皇上今个儿一早,刚吩咐奴婢,等您洗漱完以后,喝一碗温补雪梨膏。」
乐瑶一听棠凝的话,便想到了昨日被撕毁的衣服,「棠凝,昨日里你给本宫赶工出来的肚脐装还有么。昨天那个禽兽把本宫的衣服给撕了个粉碎,真真是可惜了你的手艺还有那么好的料子。」
「没有关系的,皇上今个儿早晨刚让吉德送来了好几匹锦江苏绣,那透明度有种朦胧美,料子也上手,奴婢还可以给娘娘多做几件新的,样式更加好看,让您平日里呆在宫里穿。」
「好啊,还是你机灵,也算是他有良心了。」
就在两人说话期间,阖宫上下的妃嫔也都到齐了,云芝从门外给乐瑶说了一声。
乐瑶从偏殿的屏风后坐上主位,「贤妃,听闻你有喜事要告诉本宫,不知所为何事啊!」
「不错,这可是件天大的喜事呢。」贤妃笑的好不得意,只差脸上没填上几个大字了。
「既然是喜事,那贤妃妹妹不如说出来听听,让我们众姐妹也开心开心。」淑妃一向看不惯贤妃那想着自己家世就得意的样子。
「娘娘,臣妾有了身孕,已经两个月有余了。
娘娘,这可不仅仅是皇上的第一个孩子,也是自皇上登基后的第一子。」贤妃的话一出口,不仅仅是淑妃等人的脸色一变,难得的是,乐瑶的脸也垮了下来。
「放肆,贤妃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这可是欺君之罪,皇上可是说过的,在本宫没有诞下子嗣之前,后宫任何人都不允许有孕。
你是没有怀孕,还是欺上瞒下没有喝下事后的避子汤药。」
贤妃这是第一次见到乐瑶竟有如此可怖的神情,一时间也被乐瑶散发出来的气场给吓到了,乐瑶的气场那不只是一种上位者的威压,更是一种修罗的气息。
「皇…皇后娘娘,虽说您贵为皇后,但是您也不能污蔑臣妾啊,臣妾再不济,也是皇上亲封的妃子。
臣妾两个月以前,的的确确是侍寝了,侍寝过后,也是在吉德公公的监督下喝下了避子汤药,只是…只是因为那日巧逢臣妾胃口不对付,吐了些许,许是这其中便杂有避子汤药。」
淑妃巴不得乐瑶能够惩处贤妃呢,贤妃本身就因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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