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府里是没有地牢的。 扶归笑呵呵的,“殿下接手这座府邸之后,第一时间命人建造了地牢。殿下说,其他院子无所谓,但地牢用处最大,得好好布置。” 谢锦词:“……” 地底的寒气扑面而来。 她怎么有种阴森森的感觉呢? 地牢深处插着火把,还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儿。 谢锦词下意识望向铁栅栏后,只见一个男人被吊在半空,浑身都是鞭伤,血水里捞出来似的可怕。 她心头一凛,下意识后退。 却撞在一堵道坚硬的胸口上。 沈长风顺势搂住她......
下六章预览:...胡闹了,我要午睡!” 好在沈长风要处理军营的事,没打搅她午睡。 她睡了两刻钟,醒来时看见床榻前站着一位老婆婆。 老婆婆瞧着慈眉善目,把她扶起来,温声道:“老奴是老夫人请来的教习嬷嬷。” “教习嬷嬷?” “老夫人说,姑娘要出嫁了,可家里没个做主的,外祖父又病在榻上,那些东西她老人家又不方便教,只好请我来教你。姑娘放心,我在上京专门教即将出嫁的姑娘那些东西,教得可好了!” 谢锦词茫然,“到底教什么呀?” 老嬷嬷服侍她梳洗穿戴好,神神秘秘地取出一本册子。 她当着谢锦词的面翻开册子,“姑娘瞧见没,这可是老奴独门珍藏的好东西!你学会了上面的内容,就不愁新婚之夜夫君不喜欢你!” 谢锦词望着册子。 这玩意儿在临安城时,萧幼恩曾经偷偷带进女学,给她和思翎看。 虽然换了封皮,但里面还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我不学!” 她掉头就往床帐里钻。 两名侍女一把揪住她! 老嬷嬷皮笑肉不笑,“姑娘以为你嫁的是什么人家?不学也得学!” 谢锦词被摁在桌边,浑浑噩噩地学了一下午。 学完之后,她还是有点收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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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提要 原来,
真相是这样吗?
原来容家退亲,不是因为她家的祸事。
而是因为这一切,本就是他们设计的。
他们想接收舅舅在神武营的兵权,却被沈长风抢先一步。
也怪不得抄家之后,老夫人那边至今半点儿动静都没有,原来他们早就知道司马府会垮台。
他们与容家里应外合,大约仍旧享着容家许诺的富贵吧?
乌云压境。
谢锦词起身,“你俩关了铺子,回府照看我外祖父。”
梨白担忧,“小姐要去哪儿?”
“去见一个人。”
她平静地拿起纸伞。
容府。
高楼之上,灯火如星。
容折酒一袭白衣,正临窗写字。
小厮急匆匆上来,“公子,上次有人在上京城里拍卖您的画作,小的费尽周折,终于替您买回了那幅画!”
他把画卷呈给容折酒。
容折酒搁笔,在桌案上打开画卷。
入目,
桃花芳美,树下美人罗裙翻飞,正折腰而舞。
“听说是……”小厮迟疑地望了眼容折酒,“听说是谢姑娘卖的,被一名富商花了八千两银子买下。”
容折酒面无表情。
几道闷雷从乌云间滚过。
良久,他拾起画作凑到烛火上。
火舌瞬间袭卷上画卷,不过几瞬就彻底吞噬了那幅画。
男人声音淡淡,“两个多月,她从没有找过我。”
不曾上门质问他为何抛弃她,更不曾上门求他帮她。
他以为那个小女人该是喜欢他的,可如今看来,似乎动心的人,根本就不是她。
小厮轻声:“女孩儿家脸皮薄,大约不好意思登门。谢姑娘与您写过那么多书信,又主动要嫁您,怎么可能不喜欢您呢?”
容折酒抽开桌案的屉子。
里面厚厚一沓,足足六十七封书信,全是谢锦词写给他的。
他们通信最热烈的时候,甚至能够做到一天八封。
谈风花雪月,谈天南海北,谈文史古今。
“我想去找她。”
容折酒突然道。
街巷长长。
家家关门闭户,只有檐下一排排风灯在黑夜里散发出凄迷光晕。
谢锦词提着灯笼,一步步朝容家的方向走。
却在拐角,
碰到白衣如雪的男人。
他面容平静,也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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