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离开的消息。
在接受的那一天里,她穿上了他一开始为她准备红衣,抱着他的牌匾,在那简易的红绸中与他拜了堂成了亲。
她还将那墨石磨成了墨,以泪为染,以血为颜,画了一副她穿着红衣站在墨雪红梅树下的画,在她对面的,是那个身穿铠甲的他,他在朝她微笑,好似在说:
我回来娶你了……
故事讲完了,书旧只感觉自己好似还没有走出来,他知道,他讲的这些远远没有他和她所经历的多,可是他不敢多想,只怕越想会越心烦。
一旁默默响起了抽泣的声音,书旧看了过去,只见采秋擦着泪水,而一边的景川也是哭着一张脸的抱着猫北。
“姑娘这是怎么了?”书旧明知故问。
采秋擦了擦眼睛,随后抬头,声音还有些许哽咽,“没有,只是在为那故事里男子和女子遗憾,也为他们不值。”
“姑娘,或许在他们看来,这些都是值得的。”书旧装作平静的说着。
听到书旧的话,景川一把抬头,“这又怎么会值,他们到死都没有在一起!”说完又立即扑到了猫北身上继续哭着。
听到景川的话,书旧也是垂眸伤感,“可是他觉得值了,只是遗憾没有与她在一起,觉得自己终究还是负了她。”
“什么?”采秋没有听清书旧的话,眼泪也还一直在眼睛里打转,不知道为什么这她听着那个故事觉得很是伤悲。
“没有,姑娘大可不必伤心了因为他们在下一世会再遇见的,并且永远不会分开。”书旧抬头,肯定的说着,那坚定的眼神好似是在确定着什么一般。
“会,会吗?”采秋有些疑惑,可是她的心里在期待,期待他们可以相遇,然后可以开开心心的活着,不再像以前那样分开。
“一定会的。”书旧微笑,只要有他在,那就一定会的。
“对了,公子,为何他们,他们会没有名字?”采秋想了想,好似真的没有听到书旧有告诉她他们的名字。
“姑娘可想知道?”书旧反问。
采秋想了想,随后点头,她,想要知道他们的名字。
书旧勾唇,“将军名为非生肆,琴师名为莫繁,姑娘可要好好记住了。”
书旧的话才说完,四周便挂起了一阵风,伴随着那谷穗落叶大得有些叫人睁不开眼。
待风停了之后,采秋便没看见那个宛若华中走出来的男子了。
“公子?公子?”
采秋叫了几声,可是却没有回复,这就叫采秋有些奇怪了。
“景川,可看见方才那位公子去了何处?”采秋找了一周都没有看到人,便问了问景川。
景川也是有些疑惑,他看了看四周,摇摇头,“我也没看见那位公子去了何处。”拍了拍一边的猫北,“猫北大人可是看见或者闻见了?”
猫北摇摇头,就在那么一瞬间,他连对方的气息都没有感觉到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对方给他的气息很是熟悉,就好似是在哪里闻到过一样。
在采秋这边听故事的时候,比试台那边倒是发生了不少趣事。
在书旧之后的下一组过后便是辰非露和那什么段师兄的比试,一开始时段师兄还出招了,那可是吓了辰非露一大跳,差点就一个拔剑给砍了过去,还好给忍住了。
再后来,就成了段师兄攻击,辰非露躲,场面一顿和谐,嗯,其实就是段师兄追着辰非露打,而辰非露则是不还手,就是逃,等他逃累了 嗯,他就直接一个回头,差点吓了段师兄一大跳。
只见辰非露杀了一个回马枪,直接给点了人家的穴,叫对方没法动。
那没法了,段师兄就只能开始他的舌战,吧啦吧啦一大堆的刺激着辰非露,最后辰非露听得不耐烦了,就直接点了他的哑穴,叫他只能呜呜呜呜呜呜呜的。
而在底下呢,他们看戏的那叫看得一个欢,就连慕容轩也是看得那叫一个乐呵,他完全不知道原来比试还能这么玩,好玩好玩,有机会的话他也要玩。
台上的一个在玩单方面的木头人 一个在拿着果子各种啃,瓜子也是各种嗑,还跟底下的人聊了起来,态度那叫一个直接,嗯,他嫌弃太累,不要比试。
“时寻,我总感觉那个穿墨衣的男子有些怪怪的。”思旧已经想了两局了,从第一眼看到的时候他就感觉哪里怪怪的,可是又不知道哪里怪,就是怪怪的,越想越怪。
“我也觉得。”时寻点了点头,因为她怕思旧累着,她现在是站着的,在思旧的左侧,右侧则是墨锦衣。
“你们是在说那个上上一局的男人吗?”墨锦衣听见他两的话后瞬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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