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纹路也是差不多的。
看到他的剑,他貌似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追着他不放了,因为那股气息跟它也很像,觉得很是不适应,感觉就算是一个冒牌的,在自己这个正主面前闲晃和得瑟,感觉到了必须要把对方给铲除掉呀,免得祸害自己的名声。
这么想着,那剑便朝墨锦衣的剑攻了过去,大有一副老子就要砍断你的节奏。
墨锦衣自然不知道对方是怎么想的,当然了,在知道的前提下也不会同意对方这么做,毕竟这是自己的命剑,可不能断,断了的话他真的也等于挂了一半。
看见对方超自己刺了过来,墨锦衣一个挑剑就把对方给调了出去,在剑与剑触碰的瞬间,那奇怪的感觉又来了。
不对,到底是哪里不对。
墨锦衣一边想着一边跟剑这样过着招,每一次的触碰都叫他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可是他却想不起来到底是哪里出了错误。
忧儿!
墨锦衣突然想了起来。
在想起的那个时间,他收了剑,而那剑却还没有反应过来,眼看就要刺到墨锦衣了,却看见墨锦衣一脸淡定的说了一句。
“在下墨锦衣,不知阁下是否是忘离忧的佩剑。”
就这么一句,听到的剑立马便拐了一个大弯,硬生生刺在了一旁的大树上,入剑七分,一时之间居然拔不出来。
“墨锦衣,你说你叫墨锦衣,那我凭什么相信你?”它是想要自己出来,可是它发现并没有出来就放弃了,而是问了墨锦衣问题。
墨锦衣看着对方在树上噗嗤噗嗤的出不来,觉得有些搞笑,边走过去一把握住对方的剑柄,发现这手感也是(tǐng)熟悉的,但是却没有多想,而是一把将对方拔了出来,不得不说的是,这刺的还真是够深的。
剑一出来就立马指向了墨锦衣,这不是攻击,而是打量。
卧槽,它这一看才反应过来,这家伙穿的不是跟思旧和时寻一模一样吗?
“你真的是墨锦衣?”还是觉得有些不相信,它跟他居然打了一架,而且也好像还没打赢。
“我骗你作何?”墨锦衣有些无奈,可是他却也看得出来,它这把剑跟忘离忧还是有一点相像的,就比如这迷糊的感觉。
“那你的剑刚刚是怎么回事。”它还是纠结这个问题,它感觉它好像是认识那把剑。
不,准确的来说是认识里头的剑灵。
是的,它感觉到了里头也是要有生命的,、还没有苏醒罢了,可是那个气息叫它感觉还是很熟悉。
它觉得,它应该是认识它的。
“不知道,或许你们认识吧。”墨锦衣也自然感觉到它们的不对劲,而且这两个剑灵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都是上古时期的,只不过一个是凶兽,一个是吉瑞罢了。
没准千百年前他们还是一对死对头呢。
“对了,听你话这么说,你是来找我的?”
墨锦衣听见那的反应,感觉就像是特地来找他的,所以便开始问了。
“嗯就是来找你的。”
剑好似找到了可以倾诉的对象,将半年前忘离忧对它做的事以及不久的方才开始时寻和思旧对它做的事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墨锦衣听完后表示:
卧槽,这还真的是我家忧儿能做得出来的吗?
不对,他好像真的做得出来。
还是不对,所以我家忧儿到底是谁?
等等,他的意思是它一开始遇到的并不是自己,而是时寻和思旧这两个家伙。
而且时寻还顺带收了一个听起来有些憨憨的凶兽,并且还拥有了许多的珍惜药田?
而他呢,一睁眼就发现自己是在“蚕丝洞”里,被蜘蛛追也就算了,没有想到出来之后还被自己心(ài)之人的剑灵追,还差一点好几次被戳出了一个洞,最关键的是他还不能生气。
“算了。”墨锦衣叹气,这叫剑愣了一下。
“那个,你知道忧儿在哪吗?”墨锦衣把剑收回来挂腰间,跟他的剑挂在一块。
这两把剑最大的特色就是都没有剑鞘,而且看着好似没有开刃,可是使用的人和跟它们对决过的人才知道它们有多锋利。
“主人吗?”剑沉默了,不是因为不知道忘离忧在哪,而是它感觉墨锦衣的剑灵朝自己靠近了,这叫它很不习惯。
“对。”墨锦衣还不知(qíng)。
“他在这里,但是我感应时强时弱,好像有结界。”剑表示选择无视墨锦衣的剑灵,怎么感觉跟小流氓似的。
“在就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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