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归用扇子用出了剑的感觉,而且这感觉还不弱,这叫外头看的人那是大开眼界,就更加不用提在他面前看的元子安了。
原来药师也可以这么强的。
一个转扇闪躲开扇挡,收扇打人反手就是一脑门,打得他们那叫一个哭爹喊娘的,而他们呢,连云归的衣带都没碰到。
收手,把扇子给自己扇了扇,那闲散的模样感觉跟刚才那快狠准打人的模样简直就是天籁之别,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怎么?还觉得我只会用药吗?”云归懒懒的抬眸看着那躺下的六个人,手里还拿着他们的储物袋以及纳戒,储物袋旁的还有一串雪白色的(shēn)份牌。
六个人现在躺在地上只感觉哪哪都疼,就别提什么立马站起来了,这话他们也是不敢回答,感觉好像有点太损自己了,连一个药师都打不过,还有什么脸在这边跟人家哔哔赖赖。
云归毫不在意的把手里的(shēn)份牌丢回给他们,随后把纳戒和储物袋丢给元子安,元子安是下意识接住。
我的乖乖,墨锦衣打劫就算了,为什么云归也打劫呢?
嗯,当时分赃的时候他回避了,只因为只有墨锦衣和云浪以及辰非露打劫了人,至于云归,他是这么想的。
云归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感觉就跟饱读诗书的贵公子一样,应该不会做这种事。
而思旧则是那冷傲的公子哥,不屑于打劫人有那个打劫的时间还不如抱着好看的时寻多一些,应该不会去打劫人。
时寻则是好看的女孩子,连走路都要思旧抱,整个人都跟猫一样软软的糯糯的,一副不食人间烟火尔等皆是凡人的模样,就更加不用说打劫了。
至于墨锦衣,嗯,完全是颠覆了他的想象,可是却也不会太意外,因为他打劫人的模样一点也不叫人意外,依旧执垮十足。
至于云浪和辰非露,一个看着就很酷,一个看着就(ài)玩,嗯,打劫的几率倒是大一些。
可是现在他亲眼看着云归三下五除二就把人打得(pì)滚尿流的,而且这手上该有的不该有的都有了,完全没叫人反应过来他突然就有点懵。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这浮尘弟子应该都有打劫人,都不是说说而已的~
“老规矩,把东西拿出来,不然,呵。”
云归那一声冷笑叫六个人是立马停住了那滑稽的动作,在那么一瞬间突然就感觉不疼了,纷纷把东西都掏了出来。
第一次被云归抢的时候只是(shēn)上的钱袋,有些东西并没有被云归摸走,只是现在看来,就连(shēn)上兜着的储物袋和手上戴着的纳戒都给人扒了,那自己(shēn)上有什么他应该都是知道的,所以就一股脑的都给掏了出来,完全不带留的。
“呵,你们的东西倒是(tǐng)多的。”
云归示意元子安去拿地上那些银票首饰什么的,元子安因为前边有墨锦衣的“指导”,所以立马领会过来,收的动作也是特别快。
等他自己反应过来,东西已经都拿好了。
突然就感觉有些郁闷了。
“哈哈哈,许老,你这弟子有意思,没想到动作会这么快。”墨清看着水镜里的元子安笑了,没有想到在浮尘弟子之外居然有人会和云归配合得还不错。
听到墨清说这个就来气,许老哼了一声,“还不是你那乖儿子打劫人打劫得太多,结果又懒,都叫子安给他去收拾去了。”
“昂,原来如此,难怪难怪。”这么说就对了难怪可以这么快反应过来,原来是有墨锦衣先“教导”了啊。
木老看着墨清那冷静还略带一些孺子可教的模样无语,“你说说你,你教出来的孩子怎么一个比一个土匪,你知道这里头有几个弟子被他们扒了三次了么,估计底子都快被掏空了。”
嗯,说的就是杨林那几个倒霉蛋,现在几乎外头的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是里头最穷的几个人了。
“这么可怜?连衣服那些也给扒了?”墨清替那娃可怜,居然连衣服都没剩,自家的小崽子们也太狠了吧。
“这个,衣服倒没有,不过感觉再来一次就也快了。”木老有些无奈的感觉。
“那不是还不狠么,当年我可是把他们都扒了的,只留下一里衣。”墨清淡淡道,“好像是留了吧,时间太长我都忘了,话说我记得你们两当时我可是留了一手的。”
被他扒了的人现在除了面前这两个貌似也几个活着的了,忘了倒也是正常,毕竟年月太久,谁记得住啊。
许老和木老想起那年的事就特别无语,他们两当年还好是跟这家伙有交(qíng),不然他们没准会被他给扒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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