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锦衣虽不喜穿艳色,可唯独对这红有独特的情怀与固执,哪怕平日里在浮尘宫时是一袭白衣,可是身上总有见红的地方,不是腰间的血玉,就是头上的发带,哪怕不穿,也必戴。
相比起墨锦衣的红衣,云归那一袭翩翩公子的绣竹白袍倒是低调了许多,可是却把他那公子无双的气质衬得非凡,就似那皎洁的月亮,只要他看你一眼,便似溢入那温柔的月光。
若说墨锦衣此刻的形象似那洒脱不拘世事的主,那云归便是那冬日里的谦谦君子,轻轻一笑,那冬雪便不再寒冷。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玉郎,那便是对云归最好不过的形容。
红衣猖狂肆意迷人,白袍温柔暖阳如玉,而那一抹黄,就似那红莲池边戏水逗鱼、冬日雪地赤脚奔跑的孩童,活泼开朗,无忧无虑。
是的,那是辰非露,一个给点阳光就灿烂的快乐男孩,他的年纪在四兄弟里最小,与时寻一般大,可是他却是四人中最为活跃最为闹腾的,他这一份真,亦是另三人一直守护着的……
黄袍上的金色锦鲤似要活过来一般,欲与这着它的黄衣之人嬉戏游玩,欲将它嘴里的珍宝送与他,欲与他一同游行……
对非露,灵气二字,最为合适,特别是他那一双灵动的眼。
“时寻,我们都换上新衣了,你怎么不换?”挑了挑眉,刷得一下打开手里新买的扇子,扇身上还写有一世风流四字,还真是与墨锦衣绝配。
“不喜欢。”手里依旧若有若无的抚摸着夜犬,如若换衣,岂不是要将夜犬放下或交于他人抱着?
她怎么可能会允许这样的存在,哪怕这些人对她与夜犬都无恶意。
在看到时寻那温柔的抚摸后,墨锦衣或多或少猜到了些许,哪怕觉得这叫人觉得不可思议,可他依旧就是这么认为,心里不禁嘀咕了句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小气!
可尽管知道,他也依旧接了句为什么,得来的却是时寻的一个白眼,那白眼似是笑他这不需要理由也无需理由,亦似是在笑他明知故问……
墨锦衣的黑色小人打了下他的嘴:叫你多嘴,被白了吧!
与墨锦衣的嘴欠不同的是非露那打心眼儿里的话,“小师妹不需要换衣,这墨裙,便是与她最为衬搭。”
的确,一袭墨裙,衬出了她的仙,衬出了她的静,称出了她的冷清与星辰,她的不食人间烟火,就似那天上运转的星辰,遥不可及,她的一撇一笑一言行,就似那星河皓月百花盛开……
对于辰非露的评价,云归同意的点点头,而时寻呢,则难得的弯了弯眼笑了笑,却也没说什么。
付了百两黄金,四人也不知肉疼,那出手阔绰的模样,叫红娘闪了闪眼,可终究却也没再做些什么,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些人,并非是如今的她们能惹得起的,哪怕是那位,估计也不会想与之恶交。
对于红娘的打量,除了非露外,其他三位都有注意,可是却也默契的没有开口,一个只想撸狼懒得管,一个觉得无关紧要没必要管,还有一个直接朝红娘抛了个媚眼,“再见啊红娘。”
“客官慢走,欢迎下次再来。”
“一定一定。”边说边自然的退开一步叫时寻先走,随后自己再跟上。
目睹一切的红娘目光再次闪了闪,在刚开始在进门看来,很明显就可以看出那二位少年是以红衣少年为首,无论做什么都会先看他的意见和眼色,可是在后来进了门才才发现,三人身后还有一墨裙女子,并且三人还有意无意阻挡自己看人的视线,直到她自己走在前头。
而那次伸手欲挽的试探,三人为首的少年却一个侧身将自己挡住,看似与自己动作亲密,实则只是逢场作戏罢了,看他那如泉水般毫无波澜的眼便可知,他,并非池中之物,而那墨衣少女更胜……
不过,在那么一瞬间有一股气息叫她特别熟悉,但是却不知是什么,算了,或许是感应错也不一定……
走在大街上,四人无异于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红的肆意无束,白的温文儒雅,黄的活力满满,墨的不食烟火,明明就是四种不同的风格,却又异常和谐。
“锦衣师兄,现在我们依旧使人注目,那为何一开始不一同进城,而是要分散?”
辰非露虽然不介意人们那一个又一个的打量,可是却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为什么一开始不一同出现,而是在换衣以后才一齐,这有什么区别吗?不还是一样叫人注意?
为此,墨锦衣只是笑了笑,打开扇子扇了扇,并没有给他答复,而是看向云归。
“师兄的意思是避免麻烦,非露你要知道,我们此时来京城是为了什么,又是因为什么。”云归尽量用非露听得懂的话解释着给非露听,或许意思差强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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