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梦里,匪君如看见了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只是她穿着那一袭红衣好似要嫁人,只是她的脸上并没有多大的欢悦。
“你要嫁给谁?”匪君如皱眉,想要过去,可是却发现自己居然不能动,最后看那红衣进入房内。
等她再出来,她已经盖上了那红盖头,只是她的怀里多了一牌位,牌位上写着的名字呢是一个叫非生肆的人。
他是谁?
看着她与那牌位举行婚礼祭拜,匪君如只觉得自己的心好痛。
一眼就一年,她还是一袭红衣站在那书台盘作画,只是脸色苍白毫无血色。
“采秋,你这是怎么了?”
“采秋”拿着笔作着画,有时会看着那窗外出神微微一笑,随后眼里又划过悲戚,低头继续作画。
收笔,她笑了,笑得很好看。
匪君如看着她笑,也跟着笑了,只是……
“噗。”
微笑的人儿突然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这叫匪君如慌了神,“采秋!”
可以动了,只是入眸的却是那舞动的墨影,还有一个年轻的白衣男子,那男子眉目清冷,唯独在面对那女子时才会融化,一白一墨配合默契,叫人看了赏心悦目。
眨眼,再入眸那一瞬,哪有什么白衣男子与时寻配合默契,只有那思旧,也就是夜犬,跟着时寻的舞步一齐舞动,反倒别有一番风味。
匪君如有些不解,既然刚才的都是幻象,那刚刚的采秋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己现在都还有一股悲伤萦绕在心头。
还有,他也知道思旧就是夜犬,那刚刚自己看到的,难道是长大后的思旧?
再看看其他三个人,双眼紧闭,可是却依旧在演奏着,丝毫不受影响,再看看其他人,他们也是一样双眼紧闭着的,所以这是怎么了?
云归只感觉自己的四周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莫婆婆,这里有个婴儿。”云归听见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随后便感觉被谁给抱了起来,接着便是那略敢熟悉的慈祥。
“是个魔族的娃娃啊,以后叫你阿七可好?”
魔族?
说的是谁?
阿七?
难道自己又回到那个梦里了吗?
“阿七,你乖乖待在这里不要动哦,婆婆去跟大伙说一下事,你替婆婆守护好大人好吗?不要哭不要闹哦。”
云归没有说话,但是他可以感受的到他的身边有人,那应该就是莫婆婆口中的大人,也就是时寻?
想睁开眼,可是却没有睁开,等他睁开眼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那之前梦里的狼狈身影。
“你想他重新出现在你面前吗?”
“你想吗?”
也不知那红白身影说了什么,随后便不知从哪拿出一把剑架在了那雪白的脖子旁。
“记得你答应我的。”
话落自刎,在那一刻,云归只觉得自己的天都要塌了,疯狂的向那人跑着,可是跑着跑着,四周却突然又黑了。
“你有什么资格和我挣?我与她才是最早认识的,她不过只是认错了人,你把她还给我,还给我!”
“她呢?你不是说会保护好她的吗?她呢?你把她藏在哪了?”
“大人,你不要吓唬阿七好不好?你不喜欢阿七杀人,那阿七就不杀了,阿七乖乖听话,大人回来好不好?”
魅惑声起,“云归,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云归,云归~”
云归听着那声音,只觉得魔音绕耳,她,她指得是谁?
时寻?
是不是时寻!?
我在和谁说话?我当时在和谁说话?时寻呢?时寻去了哪里?
“云归,云归~”魔音依旧绕耳,这叫云归突然分不清现实与幻镜。
“阿七,醒醒,阿七,太阳晒屁股了,快醒醒,你说好要给我吹曲子听的。”
对啊,要起来了,说好要给时寻吹曲子的。
再睁眼,入眸的便是那墨影,在某一刻与梦境里的红白身影重合,我找到你了……
“墨锦衣,你在干嘛?”
忘离忧看着那侧躺在梧桐树梢上吊儿郎当看着自己的墨锦衣只觉得特别熟悉。
“哪来的灰狼扰我清梦?”慵懒的声音叫人听着耳朵痒痒的。
只是,灰狼?
墨锦衣他怎么会知道?
“怎么?我看上你那是你的福分,刚化形不久就如此嚣张无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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