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做祷告的时候把你打出屎,然后再把这些屎放到你虔诚祷告的圣水当中,然后再让你喝下去的感觉,简直不能再糟糕了,我的老兄。”门铃那边传来的一个滑稽的声音,听上去应该是个油腻的光头肥佬,当然也没有人知道他们为什么会用英文电影里的中文配音版的口吻进行着的尴尬的对话。
听到这句话的李新生不但没有生气,脸上的表情反而笑得更欢:“哦,我的查尔斯 鲍勃老弟,你可别这么说你得注意点,上帝可不喜欢说脏话的小孩,你要是再说脏话,我叫用我那2000块的皮鞋脚,狠狠的踢向你那穿着蓝色紧身裤肥大圆滑的屁股上,相信我,那滋味可不好受。”
“去死吧你!我在a2等你。”电话那头的鲍勃此刻说话的口吻转变了一副腔调,却让人觉得理所当然。
李新生面前的黑色铁门自动弹开了,他不可置否的耸了耸肩朝外摊开双手,然后重新上车把车开进庄园内。
车辆缓缓驶进庄园,待车身完全进入庄园之后,那扇黑色的铁门便自动关上。
在正式进入这个庄园之后,李新生才发现这个庄园其实和想象中还是有蛮大的差别,也就一所县级中学的大小,在一些隐蔽的地方还保留着他之前印象中养猪场的物件。
车辆在庄园内缓慢的行驶着,因为庄园内有指示标识,所以不一会儿他就找到了鲍勃说的那个a2,那其实是一个小型的食堂,也就一间教室大小,有着精简的欧式装修让人不由自主的感到的莫名心动。
李新生缓缓将车靠边停下,转身走向那个食堂,他轻轻推开透明的玻璃门面露喜色的走了进去。
打开门,迎面而来的是一个十分干净整洁的吧台,那里正坐着一个正在擦玻璃的酒保,酒保看见李新生随手指了指左手的旋转楼梯示意他上去,李新生顺着他的手望去也变径直走上了台阶拾级而上。
木质的楼梯和银白色的扶手让这里显得十分典雅朴素,“哒,哒…”的脚步声在楼梯间缓缓响起。
不一会李新生便走到了二楼,上了楼后他便看到一条狭长的通道,烘道的两侧像是中世纪欧洲皇族宫殿里的那种通道,富丽堂皇失奢华的装修以及插满墙壁两侧华而不实的火把,通道的尽头是用暗紫色颜料画着一个逆五芒星的木制大门,在逆五芒星的中间还画着一个鲜红的逆十字,这种花里胡俏的感觉就像在门背后等待的人是穿西装、打领带、坐在办公室椅上、两只脚架在桌上、抽着十字架形状的雪茄、喝着神父祈祷父的圣水的魔王撒旦。
李新生看着这上下两层楼前后不搭的装修风格莫名的脸抽了一下,随机双手放在胸前,然后嘴里吐出一口痰,精准的射中了在他左手边的火把。
因为通道也不是很长,所以不一会儿他就走到那扇门前,紧接着左手转动把手向前推开,在推开门的同时李新生他还无所谓的向前吐了口痰,然后这口痰吐到了一个看上去40多岁但是身材有型外貌俊朗的男人身上。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袭击,那名男子无法躲避,在脸上中痰之后只能对眼前的李新生做出了一个关爱智障儿童的神情:“所以我就说你这种人该死!你这种人竟然还能安安稳稳的活到我的面前,还说你命大,还是说你有实力呢?”说着他也向李新生的脸上回敬了一发唾液。
李新生面对这粗鄙的报复也倒是没有露出多少表情:“所以说鲍勃你这几天是减肥了吗?趁我不注意把养猪场改了个大变样,话说你的猪呢?没有那些吃了又睡、睡了又吃的可爱生物,我们该怎么处理尸体啊?我们自己消化吗?”正当李新生正在吐槽这个养猪场转型成私人庄园的时候,他忽然愣住了。
鲍勃看着他愣了一下,便问道:“怎么了?我这里可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些奇怪玩意,什么正在灌肠的双性人、以及没有四肢****人和身上全是纹身的裸衣老太我这里完全没有啊!你不要痴心妄想了!”
“哼,虽然你说的这些东西都很奇怪,我脑子里没想过这些东西,但是你刚刚说的这些都比不上你桌子上的那盘东西吧!”李新生一边指着鲍勃身后桌子上的那盘不明物质,一边五官扭曲丧心病狂的哄道:“那他妈是人手吧,还烧焦烧糊了,还有,为什么旁边还有一碟醋、一碟松花、一碟蒜酱、一叠花生米、最主要的是,这明明是中式的佐料你餐盘旁边给我放的是西方的银质刀叉,神经病吧你。”
话虽然是这么说着,但是鲍勃还是做出了一家之主般的风范以待客之道邀请李新生进房详谈。
于是鲍勃坐上了原来的办公桌上,李新生则坐在他对立面的椅子上,李新生此刻虚着眼看着鲍勃:“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该怎么用餐叉吃花生米,花生米这东西很脆,你用餐叉插的话花生米会裂开,但是你把它当做餐勺一勺一勺的吃的话不会感觉不方便吗?话说我们好久没见了,我一直以为你死了,直到最近出了点小道消息说,你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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