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没发现,可当那勺子已经喂到嘴边的时候,那绒毛也迅速地蔓延到了下巴,不知道是先被人发现她的异常,还是先被喂进那恶心的“药”的时候,厅门被踹开了,伴随着外头保镖的喊声:“这位先生,您不能进去!”
随后,女佣痛呼一声,她被狠狠一脚踹出去了,勉强用一只手捧着的大盆落到了地上,彻底打翻了,压着猫猫的保镖,也松开了对猫猫的钳制,因为他们全都被打倒在地上。
猫猫身上的绒毛退去,指甲也恢复了原状,可随之而来的,是好像力量使用过度,身体被抽空一样,晕乎乎的软绵绵的,还蔫蔫的,刚想站起身,脚一软又差点跪下去。
然后被人及时地捞住。
猫猫没看到人,就先闻到了熟悉的味道,不客气地身子一歪,倒进仇钺的怀里,抽搭两声表示对他的抗议:怎么现在才来!
仇钺态度良好的道歉:“抱歉,是我来晚了。”
“你是谁?”老夫人声音因为惊吓,变得尖锐。
仇钺将猫猫抱起来,冷然地目光扫向唐老夫人。
他现在有多愤怒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千赶万赶,最终还是耽搁了些时候,没人知道,当他不管保镖的阻拦直接闯进来时,看到猫猫被压着地上,还要被迫吃什么鬼东西,他差点没能控制心中的暴戾,将这些人全杀了!
所有猫都怕他,不只是猫,是所有生命都怕他,只有猫猫不会,她肆意地没有顾忌地在他面前展现她傲娇的一面,会对他发脾气,也会对他撒娇,那般鲜活的碰触是从来没有过的,更别说她还是让他一直莫名触到萌感的猫。
他是真的拿她当闺女养啊,闺女被这样欺负,他差一点就黑化了。
他这一记冷然的视线,老夫人根本承受不住,低喘一声往后倒,她以为周婶子会扶住她,毕竟这动作都做了几十年了。
可这次周婶子自己都被仇钺骇然的气息吓住了,根本就忘了老夫人,导致的结果就是老夫人一个屁股墩跌坐在地上。
本来她身后应该有蒲团的,但蒲团被她叫人撤走了,她是结结实实地跌在硬实的地板上,差一点把盆骨也坐裂了,疼得她连叫都叫不出来。
仇钺并没有因此而放过她,他都不顾暴露什么,吸来那张豪华的椅子让猫猫坐下,椅子大且奢华,又软又暖的,猫猫坐在上头更显她娇小玲珑。
安置好猫猫后,仇钺朝老夫人走去,周婶子总算回过神,喝令保镖保护老夫人,可本来威猛的保镖,在仇钺跟前一比,瞬间就变得很矮小了。
身高上仇钺确实是占优势的,但仇钺并没有把肌肉练得像当中几个保镖那样夸张,所以体格上,从外表是看不出太多,可就是一对比就弱一大截,那是气势上的差距。
保镖们刚按住仇钺的肩膀,下一刻就被仇钺撞飞了,跟两米大汗从婴儿身边走过一样,不需要用力,就足够撞飞人的那种。
仇钺没有任何“障碍”地来到老夫人跟前,低头冷酷地睨她一眼后,一把揪住了老夫人打理的好好的发团,就这么抓着她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
老夫人吓得大叫,昔日雍容的形象全无,头发被仇钺这么一抓,掉了几根下来,她惊慌失措得像个疯婆子。
恐惧让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知道碰我的人是什么下场吗,打了她,就断你手脚,骂了她,就断你牙舌,轻视她,就挖你眼睛,来,你现在可以说,你都做了些什么了,嗯?”
老夫人使劲摇头,眼泪鼻涕都往下流,没多久,有水声和浓臭的骚味传来,一看,她竟然直接被仇钺给吓得失禁了。
仇钺嫌脏,将她甩开,任由她再次摔倒在地上。
估计这老夫人平时吃了不少鱼肝油等补品,骨头杠杠的,就这样还没把她摔坏。
但往日最注重形象的人,在大家面前失禁,已经让这个老女人几乎要崩溃了。
就在仇钺往前一步,还想做什么时,唐俊华总算是回来了。
“仇先生,麻烦手下留情。”
仇钺一顿,转过身,就见唐俊华衣装整洁地站在门口。
现在将近六点钟,一晚上没睡,出去又回来的人,依然整洁如斯,精神奕奕。
这样一个惯于高位者的人,在仇钺面前,也谦卑了起来:“仇大师,我不知道符帘是你的人,早知道的话,我肯定不会同意周家的联姻。”
仇钺冷冷地看着他。
唐俊华面色无奈:“您看,符帘是被周家迷晕后直接送过来的,要说错,不知道内情的我不过是接收了我以为会是我妻子的人,再者,她在这里我也算礼遇了,并没有对她做什么事,想必这点,符帘应该能为我作证,最后,我妈是个很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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