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王的都市生活

185:不是有鬼吧(5/7)

 不痴说,“我现在就送你下山。”

    “难道我真要与那高深的拳法再也无缘了。”

    这句话在这鸟林中是那样的寂静,李杰一身白衣站在绿林中心有叹息,这话也是情真意切。

    远见瓜地远处,小尼姑哇的一声哭泣被一个老尼姑带走了。

    不痴转身对李杰说,“你的错就在根基不稳,不够精不够练。”

    不痴从瓜棚的桌子上的瓷碗里,拿出一个包子。

    把包子扔给李杰,李杰一掰开包子,里面是些豆腐和青菜。

    不痴用筷子在碗上敲了三下,“明天你和我就住这里。首先,要去的就是你的不清不净的。”

    李杰一摸肚子桌子上只剩下最后一个包子,“心不正,就是歪念,人有了歪念就会做坏事,就会搬起石头砸脚,少林拳法练的是正气,练的就是让你斩断歪念。”

    “人的耳朵不干净了,就是听干净的声音也会不干净。”不痴的话依然不绝于耳。

    李杰看着远远的瓜棚。

    “而听不干净的声音如何依然心干净如明镜,浑然不动。”

    李杰双腿盘起,双手合十,这山林静谧的很,门外也只是那老翁在烧饭。不痴在他耳边说,“倘若你达不到此等静,又怎么打出那正气之拳,只有达到此静,早晚能身动而拳动。”接着就是不痴在一边盘腿练佛。

    李杰突然眉头皱起,汗水淋淋,张亭也曾教授他这个道理有些相似,可又不像,实在难以领悟。不痴拍了他的肩膀,“以后时日还多的是,今天不过是开始。”

    李杰看着窗外的深夜,繁星点点,汇成一条小河,夜已经深了。

    第二天,那不痴带着李杰来到的杂树林,这地方在瓜地西侧有一百米,碎石满地,后面豁然开朗,地上都是一座座站桩,一路延伸,少也有百来个。

    不痴走了过去,丢下僧袍,走到一木桩前,前面是一个草顶木屋,草屋里挂的都是一串串发黄的葫芦,房梁木上写着,“松木舍院”。

    木屋前挂着都是些酒坛,这些酒坛定是给那些山脚游客供销的商店。

    木桩,离地面少说也有一米高。长期磨练,已经木损毛枯,这些木头用的都是这山上的实木,更有几块木头漂浮在草顶木屋边的池塘里。

    不痴跳上圆头木桩,脚高肩送出拳,身法刚猛变幻无穷,越到最后,速度快让人眼花缭乱,每到一桩,两拳收完,看的不痴练的如此畅快,李杰便面红耳赤,似要跃跃欲试,效仿打出不痴的拳路,倒有一点像样,“好,今天就让我练桩打根基。”不出半年,他李杰也能练出一副好桩,也能纵横这百米木桩。

    不痴说道,“任何一位学武的人,他们都不会好高骛远。我三岁入拳,六岁站木桩,站到十八岁才归于练拳的行列,单单这木桩我已经站了有二十年。”

    碰的一声,李杰刚要抓住一土酒坛子,碎的稀烂,一根鞭打在他的手面上,“你要站的是这根。”

    不痴指了指一边的木桩,这根原木木桩,只有半个手掌大,李杰一站在木桩上边觉脚下空虚,差点就掉下来,晃悠几下。

    不痴笑了起来,“是,看的容易,做的怎么样?我还有事。站桩还是从钉子桩开始学,你慢慢练。”

    不到半个小时,李杰已经手脚麻痹,又照着不痴说的,干的是杂活,把水缸里的水装满,到了一个小时已经脸色发青,再喘一口气,便学不痴装模作样在桩上走了一圈。

    走到房屋后那菜地便开始浇水,在菜地上坐了一会儿,便看见两个和尚从菜园那头过来,拉着一农用木车,车上放着四个有一人粗桶货物,是要去山下。

    一个和尚说,“如今的和尚都不去化缘了,也要去做山下讨事干了。”

    另一个和尚稍微胖点,说,“想不到这舍院的白菜已经不错,改天伙食一开给众兄弟打牙祭。”

    跟着是那不痴家的村姑,那村姑看了四周,见到李杰正坐在菜地上,一脸不悦。

    李杰走了过去说,“不痴大师在吗?”

    那村姑脸色突变,“他哪是什么大师。”两边和尚也都笑了起来,料到他说的就是不痴,“我叫惠及,他叫不晦,我们寺院倒真没有不痴。”

    一个和尚用手拍着秃驴脑袋,用手点着头顶那六颗红点,“真和尚有的,不痴可没有,你要想做和尚,去清风观。”

    李杰一时也是摸不出所以然,没多久那不痴是回来了,李杰也不管那么多,被忽悠了,从房门后找出一农叉,憋在手后。

    见了不痴,双手擒来过江龙,两个人囫囵吞枣就打到松木堂里,李杰也不管那么多,说是迟那是快,拿着一农叉就抵住不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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