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饿吗?”
洛衣往前去,心里也有些疑惑,本没有听到“饿”这个字眼,楚云轻还不觉得有什么,这会儿肚子咕噜噜地叫唤。
“饿,我睡了多久了?”
“再一会就得四天了,您要吃什么?”
“羊,牛也可以,整头整头的。”楚云轻眼底闪着光,身体轻快了不少,之前那种疲倦感一扫而光,反倒是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果然跟神仙有神交之后,整个人的境界都不一样了。
洛衣脚下一滑,差点摔了出去。
信了那神棍的邪,还真是这般。
“清尘醒了吗?”楚云轻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她的精血不足以应付古蜀国禁术,会出现长久昏迷的假死情况,之前没有跟他们说过,害怕他们给埋了。
还好这一次只昏迷了四天,没有半月躺尸。
“没呢,不过身上的伤都好了。”
楚云轻愣了一下,等会儿吃完这里,再去看看清尘。
洛衣陪在一侧,被她的吃相吓坏了。
院子里烤着羊,香味吸引了本想打坐的砚秋,他喝了不少酒,走路晃荡的很,眯着眼。
“小徒儿,醒了?”
“嗯,啊?”楚云轻一愣,骨头磕了牙齿一下,疼得她直皱眉,“不是梦,是你。”
“是本座啊。”
砚秋落座,就坐在她面前,双手托着脸颊,无辜地看着楚云轻。
“是我救了你呢,吃了本座的药,就是本座的徒儿了。”
“凭什么?”楚云轻一个激灵,这男人从哪里来的,趁着自己昏迷该不会给她吃了什么吧,楚云轻恶狠狠地瞪了洛衣一眼。
后者无辜着呢,明明是王爷请来的人。
“小云轻,别害怕,我是凤晋衍那小子请来的,也不过是昏迷,还以为出什么大事儿了。”砚秋霸道地很,“往后师父护着你,但凡有人欺负你,告诉师父便是。”
“敢问阁下?”
楚云轻眼睛瞪得奇大,听这人口吻,倒是完全不把阿衍放在眼底,看这潇洒的姿态,还以为是酒仙呢。
“本座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昆仑云颠,神医砚秋。”
楚云轻愣了一下,大眼瞪小眼,她也没有见识过这个世界的神医,自然不知道砚秋是什么名声。
似乎踩着她心中所想。
男人将腰间的药瓶拽了下来。
“你瞧瞧便知道了。”
楚云轻一愣,听他说给她吃得就是这个药,二话没说便抢了过来,倒了一粒在掌心,楚云轻微微嗅了一下。
这药香,药的成分,她居然参透不了。
不过看着是颗好药。
“怎么,拜我为师不吃亏吧,小云轻?往后跟凤晋衍吵架,不至于被他欺负。”
“我们才不会吵架呢。”楚云轻嘟囔一声。
“以防万一嘛。”男人巴巴地看着她,在等她喊一声师父,怎么就这么难呢。
要知道,在外头那么些人,每年不要命地爬上昆仑云巅,就为了见他一面,要拜他为师的人,能从山顶一直排到脚下,偏偏这丫头,那般精神,好像他会卖了她似的。
“就算是吵架,我也不会吃亏的。”
“那可不一定,凤家啊,出了名有打老婆的基因,我偷偷告诉你。”男人凑了过来,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先祖皇帝,年幼的时候就把发妻肚子里的孩子活活踹没了,先皇,之前南巡的时候,把一个小老婆打的眼睛都瞎了呢,还有他有个皇叔,爱好奇特,尤其喜欢在床底之间玩内什么。”
砚秋冲着他眨眨眼,嗤笑出声。
楚云轻愣了一下,被这男人逗乐了。
“噗。阿衍要是知道你这般诋毁他,不知道该不该后悔请你过来。”
“管他那么多呢,小徒儿,分师父一个腿儿。”砚秋撸起袖子,半点高冷的模样都没有,眨眨眼睛,“你体内藏了一股很奇怪的力量,与七窍玲珑刚好制衡,你的体内才平衡,往后会经常较量,而你这具身体也会显得越来越力不从心,会嗜睡,最后会……”
“怎么样?”
楚云轻心底咯噔一下。
她抬头盯着砚秋看。
“叫声师父听听,我就告诉你。”
“切。”楚云轻才不屑做这等出卖自己人格的事儿,哪有上来要她拜师,就得拜师的道理。
她还没见着砚秋真本事呢,谁知道是不是瞎猫碰着死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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