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手遮天:邪佞王爷诈尸了

45、心无软肋,但求共死(4/6)

们开客栈的,迎来送往,多少熟悉人,可这人绝对没见过是个外地人!”

    “这就奇怪了。”沈镜衣低声道,恰好此时门外进来两个大汉,骂骂咧咧。

    “他娘的,还以为是个艳遇,谁知道居然是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

    “呸,晦气。”另外一个啐了一句,“小二,上碗粥,要两跌牛肉,给爷俩开间房。”

    “是。”小二赶忙过去。

    可那两人入内,刚看到旁边躺着的那个女人,脸色骤变,其中一人两腿颤颤:“这是人是鬼,鬼……”、

    “她……她……她怎么会在这儿?”另一个也变了脸色,明明是在破庙里头,他们撞见一个女人,本想爽上一番,可谁知道这女人浑身是伤,奄奄一息,还生得那般丑陋。

    沈镜衣听到声音,忙对门外进来的阿烈道:“阿烈,把这两人抓住!”

    “是,公子!”阿烈不知发生了什么,照着沈镜衣说得做,门外官府来人,听闻是沈公子传人也不敢怠慢。

    毕竟他可是未来的驸马爷,谁惹得起。

    那两汉子猛地挣扎,他哆嗦着道:“你是个什么东西,胡乱拿人?”

    “官爷,您瞧见了,这刁民……”

    “闭嘴吧。”官兵呵斥一声,面容冷峻,“说吧,这女人是不是你们弄伤的?”

    “哪里敢,就算借小的十个胆儿也不敢杀人呐,您可要替我们做主。”那人哭天抢地,忙跪了下来,知道自己惹上麻烦,一五一十都给说了个干净,“哥俩本是进京接老母亲回去养病,可在破庙里撞见这个女人,那时候她已经受伤了,我们本打算救,可她没了气哥俩怕惹祸上身才……”

    沈镜衣听闻此番解释,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

    这话怕是说出去没人会信。

    他低声道:“是吗?两位是把我们当白痴忽悠呢,刚才说了什么,我可听得清清楚楚,是不是你们做的,等这位姑娘醒来便一清二楚。”

    沈镜衣面容冷峻,说话时候那般赫人。

    两人吓得不行,连连磕头:“小的知错了,是我们哥俩见色起意,本想……”

    “你们这俩畜生!”阿烈撸起袖子,谩骂道,他最见不得的便是这种小人行径。

    “让他们说下去。”沈镜衣低声道,眸色从两人身上缓缓移开,他只觉得这女人有些怪异,身上的伤口很大,而且化脓了,绝对不是这两人所为。

    但听刚才的这两人的对话,不难看得出来,他们见过这女人。

    “我们本想作……可是她没气了,我怕惹祸上身。”那人耷拉着脑袋,“我们就走了,本以为她死了,可谁知道在这儿见到她,她一个重伤之人,怎么比我们哥俩走得还快,不是鬼是什么?”

    那人说道。

    沈镜衣对一旁的官兵说话:“把这两人带回去审问清楚,她先留在客栈,等病好了事情也就清楚了。”

    “是,沈公子!”那人带着那俩兄弟走了。

    店内只留下沈镜衣的人,大夫还没有来,那女人低声喃喃着什么:“冷……好冷……”

    “找个丫鬟替她换一身干净的衣裳,小二,再开一间客房,将她带上去,钱都算在我的账上。”沈镜衣凝声,阿烈搬动女人的时候,那人的手忽而松了下来。

    沈镜衣瞥见女人手腕上那儿有个纹身,好像是只蝎子,又或者什么都不是。

    他微微蹙眉,也没多说什么,跟着一同上了楼。

    女人昏迷了许久,等到下午时分才迷糊醒来,她很虚弱,头痛欲裂,想不起来之前经历了什么,她拍了拍脑袋,忽而看到坐在不远处的沈镜衣。

    “啊——”女人尖叫一声,慌忙将被子扣得越发紧实,“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闯入我的闺房?”

    “姑娘,这里是玲珑客栈,并非你的闺房,你受了重伤,昏迷了好久。”沈镜衣出声,不上前,移开视线不去看她。

    床榻上的人慢慢从惊慌落定,她低声喃喃:“是你救了我?”

    “嗯。”男人轻声应允,身侧的阿絮憋不住了。

    “姑娘,我家公子可不是歹人,若非他救了你,你怕是已经死了。”阿絮凝声,“你的衣服不是我们换的,公子特意找了个婆子换的。”

    床榻的女人才算是放下心来,她看向沈镜衣,半晌眼眶有泪水,她虚弱得很,看着也是柔弱万分。

    “谢谢公子。”

    她想下床跪谢,可不想一扯便跌落下来。

    沈镜衣一愣,慌忙将她扶了起来:“你先在这里修养,每日会有人替你上药,钱你也不必担心,全算在我的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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