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
“啊!”
那人尖叫一声,抱着头,想起这几天遭遇的种种,实在难受地很。
“你想……知道什么?”
“你为何会做这等事情,别跟我说你是采花贼,关于兔儿神关于这一切,都给个解释吧。”
她莞尔一笑。
地上的人慢慢抬头,眼底满是泪水,他本就是个天桥底下变戏法的,可是被地痞欺辱,砸了摊位,娘子也被那群人掳走。
“我没法子,有人在那晚找到了我,说只要我按着他所说的去做,便有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
他木讷地说着。
所以他成了众多血衣人当中的一个,他穿上那人给的血衣,上了马车,才知道一起的还有另外三人。
“那人似乎很不喜欢兔儿神,每次让我们得手之后便在现场留下一只兔儿,说是兔儿神的诅咒,一来二去,人心惶惶。”
他跪在那儿,从那之后,但凡找他麻烦之人,都会死于非命。
关于兔儿神诅咒的传闻,也慢慢被他变真,他用玉佩物色女子,是看面相的。
属阴之命,才可以下手。
“我完全是照着那人的意思。”
他木讷地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楚云轻愣了一下,蹙着眉头:“那人是谁?”
“我们从未见过他长什么样子,四人之中,有一个武功最好的被他留下来了,我们都是制造混乱,来掩盖……”
楚云轻心底甚是震撼,她坐在那儿,内心深处久久不能平复。
“那么兔儿神呢?”
“我是外地人,也只知道望泽府的人信奉这些邪门歪道,传闻它很灵,是前朝一个女将军麾下之物,它是神兔儿,帮着女将军立下种种汗马功劳,女将军将其立了雕像,就在望泽府这一代,世人便开始参拜。”
他说他了解到的就是这些。
楚云轻蹙着眉头,问凤晋衍可知晓这些事。
毕竟是前朝旧事,问别人不如问凤晋衍来得好。
毕竟谢家就是前朝故人,他多少会知道。
可是凤晋衍却摇头,民间传闻有好几个版本,却不知道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
他说前朝是玄朝,统治了这片大陆很长的时间,哪一位女将军还真说不准,民间几个版本对应一下,大抵可以看出来。
“下去查查吧。”楚云轻缓了一口气,又在那人身侧走来走去。
那人抬头,满脸泪水,他都已经全部招供了,为什么不给解药。
“我……要……”
“解药么?”楚云轻盯着他看。
忽而嗖地一声。
一根针刺入那人的印堂,他就那么僵直地跪在那儿,整个人直直倒了下去。
“追!”
楚云轻推门出去,走廊里灯光昏暗,就那么一瞬间,却看不到人影在哪里。
“那人就藏在客栈里。”
凤晋衍轻声道,那人武功上乘,气息很稳,如果不是他出手的话,兴许就算在门外站一夜,也不一定会发现。
“怎么办?”
“嘘。”凤晋衍轻声道,抓过她的手,去了端木清尘的房间里。
那人有了动静,不管是谁,肯定是与这件事情有关系,是鬼手音呢,还是另有其人。
“你们的意思,是他一直潜伏在我的店里?”
端木清尘紧张地很,她深呼吸一口气,面色有异,神色已经慢慢在崩溃边缘,如果说那人一直藏在店里的话,那么自己一直处于他眼皮子底下。
越想,端木清尘越是浑身难受。
“你先不要激动。”
“对。”端木清尘深呼吸一口气,她不能先乱了阵脚,“我们先做一个排查吧,店里也就那么几个人。”
“我们的人已经上楼了,你要跟我们去一趟么?”
楚云轻问道,毕竟同样都是九王府的幕僚,而且同为杀手,那人又是冲着她来的,总归比盲目抓瞎的好。
“你们所说,那人武功未免太厉害了。”
“只是气息稳,未必武功多厉害,比如有一个小岛上的人会忍术,就能做到龟息。”楚云轻胡乱说了一堆,大抵是那人应该练了什么妖道。
不然不可能这般。
凤晋衍的功夫已经算是上乘,走路没有脚步声,可他动的时候,联动空气,会让楚云轻察觉。
但是今夜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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