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宋末

第七百二十、推倒心魔(2/3)

非常美好,但是贫穷限制她的相像。

    桑姆毕竟是一个差巴,没有见过赵家庄作坊,只是接触过保安团,当然对于赵家庄作坊不了解。

    桑姆有这个举动最正常不过,徐洪想到这里也释然了。

    虽然徐洪释然,但是杰布却不释然。

    杰布听到此话,脸色大变。

    不过他仔细一看,后来也明白原因了。

    这两个不是别人,正是儿女被剥皮并制成法器的父母。

    这个不能怪老讷,只能怪你们命运不好,上辈子造孽,所以才被佛爷选中,杰布这些想到。

    强巴与桑姆说完,不禁抱头痛哭。

    徐洪揉了揉红红的眼睛,来到另外一个信徒面前。

    他打量这个信徒手里转经筒,微笑地问道:“你觉得杰布是一个恶魔、骗子、禽兽吗?还是一个堪布仁波切?”

    这个叫做维色的差巴,本来一心一意看着强巴夫妇,没有料到徐洪竟然来到他的前面。

    看着徐洪的手里的传声法器,他感觉压力山大。

    现在包括信徒及喇嘛的所有人的目光,都一起看着他。

    强巴说杰布是一个恶魔、骗子、禽兽,那是因为强巴的儿女死于寺庙的喇嘛手里。

    他与强巴都是中农的差巴,但是还没有这种切肤之痛。

    更关键的是,他已经信佛多年。

    他与强巴差不多大,来到南昭寺上香也差不多三十年。

    三十年的时间,让他人生绝大部分都与南昭寺充分接触过。

    他回忆着点点滴滴,从五岁起,父亲就带着他来到南昭寺上香。转动转经筒。

    维色对南昭寺是如此熟悉,就是一草一木在哪个位置,他已经非常熟悉。

    如果家里也有一个家,南昭寺已经几乎成为维色的第二个家。

    既然是家,那就是有感情的。

    这种感情乃是日积月累的积累起来的,已经长达三十年。

    三十多年时间培养起来的感情,想让他说出它不好之话,实在为难他。

    他感觉喉咙有什么堵住了,所有的话在这里堵住,让他一时难以说话。

    徐洪看到他犹豫不定的眼色,也知道他的想法。

    这些吐蕃人都是虔诚之人,对喇嘛极为信仰,达到五体投地的地步。

    几十年的信仰,让喇嘛教已经在他们心里,形成一个佛像。

    而徐洪要做的是,就是从内心深处,彻彻底底推倒这些信徒内心那一尊佛像推倒。

    要推倒信徒心里的佛像,比推到寺庙的佛像难度可是大多了。

    寺庙的佛像如果下定决心,使用木棍就可以推倒。

    即使不能推倒,也可以木棍之类砸得稀烂。

    但是信徒的那一尊的佛像却是无形的,已经在信徒心里保存多年。

    信徒对心里依赖之深,可以说已经达到刻骨铭心的地步。

    举例而言,少年男女相恋也是一种刻骨铭心,甚至可以为对方去死。

    现在这些信徒对于心里的佛像,依赖也差不多达到这种境界。

    徐洪学过小圣人关于吐蕃人的言论,当然知道喇嘛教在吐蕃人地位。

    吐蕃人对于喇嘛教极为虔诚,已经达到五体投地的地步。

    徐洪这是在斩断吐蕃人与喇嘛教的孽缘,当然其难度非常大。

    难度有多大,相当于把一对相恋男女生生拆开。

    虽然这个做法当然无比残忍,但是他必须做下去。

    关键的是,今天这是最好的机会,以后就再也没有这个机会。

    亚圣孟子说过,虽千万人吾往矣。

    徐洪一边心里念着此话,一边目光炯炯望着维色。

    维色表情抽了抽,望着徐洪的目光,把头部转向他处。

    这是一个左右为难的问题,他不知如何回答。

    既然不知如何回答,他干脆选择逃避。

    徐洪没有料到,维色竟然选择逃避。

    见到维色没有回答,信徒松了口气,喇嘛也松了口气,杰布更是松了口气,还是感觉不太满意。

    “唵、嘛、呢、叭、咪、吽”这六字真言,在杰布口里更加大声念道。

    杰布眼睛一亮,突然想到一个左右维色想法。

    杰布突然坐如钟,口唇微张,却不见开合,也看不到呼吸起伏。

    他仿佛是一只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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