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头一人制作的,所有的人都有罪行。
商务依然颤抖不停:“你们相信,万夫长可是不相信呀。”
“工头,你把图纸事上去,上面有百夫长签字盖章。”另外一个工匠灵机一动,急忙提醒。
商务叹了口气,颤抖着身子,用钥匙打开木箱,取出图纸,擦拭着眼泪,跟着亲兵来到万夫长营帐。
商务浑身无力,几乎是亲兵托着来到营帐里面。
商务还刚刚到了营帐,就砰砰跪下,砰砰磕头不停:“将军,井阑是百夫长拿着大刀架在小人头上要求加上,这个不能怪小人。”
“有什么证据?”德吉平措根本没有抬头,一边看着舆图,一边沉声问道。
商务从怀里掏出图纸,恭恭敬敬递上:“这里有甲央次旦百夫长的签名,还有他的手印。”
亲兵从商务手里接过图纸,恭恭敬敬递过德吉平措。
德吉平措接过一看,打量几眼突然问道:“你是如何给井阑加上一层的?”
“禀告将军,因为时间来不及,小人只好直接给井阑加上一层。”没有德吉平措没有怪罪自己,商务松了口气,把过程说了一遍。
德吉平措皱了皱眉头,声音不知不觉严厉起来:“可是你这样却导致井阑倒掉,该当何罪?”
“禀告将军,小人根本不愿意加上一层,可是百夫长拿着大刀架在小人脖子上,小人不得不照办。”商务额头冷汗直流,急忙辩解。
德吉平措声音更加冰冷:“那你告诉他后果没有?”
“禀告将军,小人早已告诉他的,说这个重心不稳定,极容易倾斜。但是百夫长偏偏想要加上,小人只有服务命令。”商务一边磕头,一边继续辩解。
德吉平措并没有为他所打动,不动声色地问道:“既然这个重心不稳,为何不告诉甲央次旦防护措施?”
“禀告将军,小人不但把后果告诉百夫长,还把防护措施也告诉他的。由于重心不稳,顶层千万不能超过二十人,一层至少要五十层以上。”商务一边流着冷汗,一边磕头辩解。
德吉平措的声音仿佛从冰块里面发出,让人感到冰冷刺骨。
他沉声问道:“既然告诉甲央次旦,为何井阑还是倒下了?”
“禀告将军,井阑开始并没有倒下,而是后来进攻才倒下,说明甲央次旦百夫长开始注意小人叮嘱。肯定是打战要增加人手,后来忘记了,才导致后面的悲剧。”商务头部紧紧挨着地面,根本不敢抬头。
德吉平措半晌没有说话,让商务上下牙齿相撞,心里哀叹自己命苦。
还好德吉平措还是发话了,虽然声音依旧冰冷:“是吗?”
“确实如此,小人不敢有半点隐瞒。”商务心里松了口气,依然不敢抬头,立即回答。
“那你还有能够让井阑加高一层,又不倒下的法子没有?”德吉平措背手围着案几走了几圈,然后才望着地面的商务问道。
商务不敢抬头,想了想,小心翼翼回答:“禀告将军,小人手里没有图纸,只有慢慢摸索,时间无法确定,也许是一月,也许是半年。”
他的意思是,这种井阑我可以做出来,但是不知是什么时间,也许猴年马月了。
德吉平措气得跺脚,让伏地的商务的心惊肉跳,冷汗流得更加厉害。
“那你目前这个有改进法子没有?”想了想,德吉平措盯着他问道。
商务想了想,然后小心翼翼回答:“禀告将军,最有效法子是在大斗四周加四根柱子,可是一时难以找到这种大树。目前最好的法子,就是下面两层人不能少于一百人,才能保证整个井阑的重心。”
“只能能够解决,人倒不是问题,现在吐蕃别的不多,就是人多。”德吉平措想了想,最后沉声下令,“子事(商务字),你把所有的井阑加上一层。”
听到此话,商务心里感觉自己半只脚已经到了地狱,百夫长已经足够疯狂,没有料到万夫长更加疯狂。
“禀告将军,可是这些井阑还在打仗,如何能够加上?”他根本就不想加上,出事之后只有他来背黑锅,只得找一个借口。
德吉平措根本就不给他机会:“这个简单,鸣金收兵,井阑率先撤回。”
“禀告将军,如此多井阑,一时哪里能够加上?”商务欲哭无泪,还想做最后挣扎。
德吉平措当然知道他的想法,声音充满冷酷无情:“昼夜加班,人数不足,老夫给你找人。”
“禀告将军,涉及全部井阑加上一层,而图纸如果没有盖章,只怕没有人愿意敢做。”商务哪里敢否定德吉平措,但是又害怕承担责任,只得把盖章之事抬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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