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大狮子才是最帅的!”
“......其实我觉得花海最好看。”
“希伯,你总喜欢女孩子才喜欢的东西。”
“要不是我们一起洗过澡,我一定会觉得你是个女孩子。”
希伯涨红脸,喉咙里涌上一万句反驳的话,最后却一个音也蹦不出嘴巴。
“魔法师大人的表演依旧那么精彩,不,是比上次更精彩,但为什么她总是不笑呢?”
“我想大概是心情不好?”
“贝特,你心情不好的时候会给人表演吗?”
“唔~好像不会。”
“其实我觉得魔法师大人并不是心情不好,我能感觉到她是欢迎我们的,只不过她不喜欢笑而已。”
“哦?希伯,你觉得你又懂了?”
“就是就是,你第一次来的时候,连魔法表演都没看明白呢!”
“我...我...我看明白了!”
“哈哈,你全身上下就嘴最硬,不过也不能怪你,那一次魔法师大人表演的飞龙是我见过最棒的一次。”
“笨蛋布奇,最精彩的那一次明明是与天相连的龙卷风,没有什么能够比得上它!”
“我还是更喜欢这一次的花海......”
三个小孩争争吵吵,议论着各自心目中最好的魔法表演,在女魔法师的目送下,消失在斜坡顶端。
直到视野中再也看不到三个小家伙的身影,女魔法师才收拾好纸张准备回屋。卧在地上的大黑狗突然暴起,全身毛发炸开,朝着某个方向低吼着。
女魔法师停下动作,眼中刚刚目送孩子们的淡淡温暖散去,取而代之的寒光能刺痛骨头。
啪,啪,啪,啪,啪。
伴随着掌声,一个男人从空气里走出来,他摘下兜帽笑着与女魔法师打招呼:“精彩,非常精彩的魔法......表演。魔力间的切换能够如此顺畅,想比花了不少时间刻苦锻炼,换作我肯定做不到。”
“你是谁?”
“噢,瞧我,都忘记自我介绍了。”男人一拍后脑勺,“我是一位咒术师,目前正在周游列国寻找一位老朋友,你呢?你叫什么?”
“你的自我介绍里,不包含名字?”
男人摸了摸下巴,道:“宙殊,就这么叫我吧。”
“既然如此,阿妮,你也这么叫我吧。”
宙殊哈哈大笑:“确实,这样才是对等的,让我们不要纠结于名字,先让你那让人害怕的影狼收起牙齿如何?相信我,我没有一点恶意。”
阿妮盯着对方笑脸看了好一会才点点头,大黑狗稍稍收敛,但依旧警戒着对方。
“呼~”宙殊带着夸张的表情拍拍胸口,“现在好多了,那么开始我们愉快的交谈吧。”
阿妮:“我可不记得我要和你开展交谈。”
宙殊:“别这样,我说了我没有恶意,所以你大可放心,我对你身上的珍宝没有兴趣,如果硬要说的话,我对你本身更有兴趣。”
话语一出,空气骤寒,阿妮身上的杀气任谁都能感觉到。
宙殊举起双手道:“不不不,请别误会,我只是单纯感到好奇而已,没有其他多余的想法,如果我说的话和我这天生讨人厌的态度让你感到不适的话,我道歉,对不起。”
看起来一点不诚恳的态度没有起到丝毫作用,两人间明显有不小的魔力正在酝酿。
宙殊叹了口气,放下手道:“好吧,我承认我自己嘴上功夫不行,经常惹人生气,就在之前还得罪了一方显赫贵族,但相信我,我也不是好惹的,所以我临走之前给了他一点教训,唔~不对,严格意义上说并不是教训,更像是我精心布置的一步棋,是的没错,非常出色的一步棋......好吧,话题扯远了,我再次道歉女士,我不应该在一个被......追赶?追杀?反正就是追着的人面前谈论敏感话题,请接受我的歉意。”
阿妮脸上一僵:“很近?”
宙殊:“你觉得呢?”
阿妮低下头,宙殊笑脸看,两人陷入了沈默。
无语间,坡上摇摆的树枝间逃出一道微风,顺着斜坡吹入两人中,拂乱了阿妮眉前碎发,也拂去了阿妮遍身杀气。
宙殊皱眉,似乎对阿妮的表现很不满意。
“就这?就这就放弃了?就这就认命了?请别这样,失去斗志的人是最无聊的存在,请振作起来,反抗,我的女士,反抗,只有不断斗争才有机会,就像我们一样,我们从来不会放弃,不论岁月流逝多少,我们始终坚守信念,保持信仰,给我打起精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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