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若是不喝,奴家的脑袋真的保不住。”
流奕辰望着她那可怜的样子,大口的喝着酒,感觉到喉咙里有一股火辣辣的灼烧,却是只能如此。
孙主簿呆在一边,手里拿着锋利的宝剑,当啷的敲着桌子。“不让客人高兴,就真杀了你。”
流奕辰一连灌了好几杯,趁着女子敬酒的空隙,掰下一块白花花的蟹腿,放进嘴里,大口嚼着。
那剧烈的酒,已经把他的舌头,都麻醉的麻木痛苦。品不出一点蟹肉的香甜,只是感到难以下咽。
女子身子直颤抖,每敬一杯酒,她也要跟着喝。心脏吓的砰砰乱跳,真的不想让自己的生命结果在这里。
正当这危险的时候,宋芷瑶他们,搬着许多人参,鹿茸,香料,一起端了过来。“小人们这厢有礼。”
那些官员找完了乐子,接着这些礼物,一个个哈哈大笑。那女子,也终于被他们放了过去。
流奕辰已经喝了身子挺不住,瘫软似烂泥。重重的靠在宋芷瑶身上,语无伦次,胡乱的说着醉话。
宋芷瑶一边挽着他的脖颈,轻柔地亲吻着他。“这可怎么办?若是相公说漏了嘴,就很危险了。”
这时侯曲和熊力,两人走上前来,对曹侍郎道。“大人,我们也是懂眼色的人,就不在这里碍事。”
曹侍郎望着周围,那些官员搂抱着侍女,一个个做出恶心的丑态。便笑了一声。“兄弟,真是懂事。”
他安排了一条小船,对船夫命令道。“把这几位客人,送到岸上去,记得不要让人看见,明白吗?”
那个船夫,长着一张丑陋扭曲的脸,脸上满是胡子茬。他默契的点了点头,就把几人带到船下。
流奕辰还在那里说话,只是幸好,他没有说出自己的身份。宋芷瑶手里拿着解酒草,往他嘴里塞去。
流奕辰的嘴唇,咕噜的蠕动。咽下那解酒草,咳嗽了一声,沉沉的躺在宋芷瑶膝盖上睡去。
宋芷瑶望着远处那明朗的月光,心中若有所思。“原来这私盐的事,竟是如此,真是水太深了。”
候曲和熊力两人,只是机警地望着四周,生怕再出差错。过了许久,那条船停到了一处芦苇荡。
船夫咳嗦一声,伸着手指着芦苇荡里的一条土路。“几位,从这里走就回城,莫要说出任何事。”
接着他伸着手,在脖颈上一挥,做出一个杀人的手势。宋芷瑶几人,都默契的点点头,离开了船。
他们扶着流奕辰,坐到了一棵大树下,伸出手泼着凉水。“相公,快些醒来,你在宴席上喝醉了。”
流奕辰的神识,好不容易才回归正常。望着四周,走到了水旁,愣了好一会,方才对他们说道。
“各位,刚才那曹侍郎,跟我说那船上,有私盐,我们一起过去,藏在船舱里,也看个究竟。”
听着他的话,宋芷瑶感觉到太危险。“相公,既然已经找出了他们的消息,我们就回去好了。”
望着那条大船,候曲和熊力,两人觉得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大人,我们上去,扮成出苦力的船夫。”
他们几人把衣衫弄得破旧,往那条船边去。里面有许多船夫,扛着袋子,喊着号子,往上面走去。
他们几人趁机混入其中,趁着船上的人不注意,躲进了船舱里。“还好,这里还有一道缝呢。”
那些船夫把货物装满,就把船舱关上,大船漂扬着风帆,向着远处去,不一会儿就开出很远。
水流哗啦啦的流,激起浪花,穿过漩涡,外面下起了雨,那风浪越来越险峻,那条船只摇晃不停。
宋芷瑶他们,在怀里揣着几个馒头,大口的吃着。“也不知道那船,到底把私盐藏在了哪里?”
他们刚要顺着甲板走出来,就被一个压船的镖师盯上。“你们这几个民夫,在哪里偷懒?还不干活?”
他挥着木杆,向侯曲打去。候曲连声求饶,他们几个人,被带到了下面去,里面满是呛人的石灰粉。
那镖师命令道。“把这些石灰粉,堆到底仓。”他们一个个手里拿着铁锹,一起往下面挖着那些石灰。
宋芷瑶发现一边,有一道裂纹。“把这些石灰的事弄完,等一会儿,我们去看看,兴许就在这里。”
那个镖师很快,就回去喝着酒。流奕辰他们,拿着铁锹,用力的一碰。咔嚓一声,缝隙更大了。
他们几人,奋力的挤过那个缝隙。里面黑洞洞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十分的憋闷,探着身子往下去。
过了好一会,上面发出喊声。“那几个倒霉的民夫呢?死到哪里去了?怎么这么快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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