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本说与难三爷,他好帮你出个主意。”
“这……”怎么能说呢。桑鸣一再告诫不能捅出此事,否则要闯大祸。青姑虽聪明,但对于世俗方面到底还嫩,左思右想办法没想出来,脸上可挂不住了。
难无破笑了,他早从青姑的神色上明白此事的神秘性,而且也隐隐约约地意识到这件事凭他的力量根本解决不了。
“丫头,别愣着,快说呀……”
王老爷见青姑僵着不说,着急地不断催促。
难无破笑着点点头:“青姑,刚才把你外泄的三光止住了,现在你附耳过来,我教你开三光吸储天、地、三元之精华的决窍。”
王老爷虽然不懂什么三光、四光,但难三爷做的事情肯定是好事,没错的。
援功完毕后,难无破留了个心眼,他说:“王老爷,青姑凡体刚得仙道,有些骨子眼未必周全,为防意外,我想带她上横山请八易神为她校正校正,你看如何?”
青姑听了大喜,她刚才试着按难无破所教开了三光,并首次吸取到了来自天、地、三元的精华,果然仙与凡的差别不试不知道,一试吓一跳——从此刻起,她已完全脱胎换骨了。
王老爷老两口紧搂着青姑自然舍不得分离,但难无破也是好意,这他们是知道的。可怜老两口相视而望了良久,欲摇头可临了还是点了头。
青姑起先并未想得太多,临出王家大门与老泪纵横的老两口告别时,忽然想到自己答应桑鸣的诺言,这天灾年月,怎么忍心别了正需要自己回报的舅老爷夫妇,假如真要走,何时才能与二老重逢——想到这些,青姑心里一酸,泪水夺眶而出,跪在二老面前抽泣着不肯起来。
见青姑这般举动,王老爷责怪道:“丫头,你这去十天半月顶多了,又不是十年八年,不要哭鼻子,让难三爷笑话。”
青姑站起身,张嘴想说什么,可是半天也没蹦出半个字。
难无破也不明白青姑心中的小秘密,他见青姑这么磨蹭,以为她恋家耍娇娃脾气,硬拉她上了横山。
送走了心肝肉,王老爷两口子莫名其妙地一下凄凉了。阿龙后来说,那一刻他在旁边亲眼看见老两口鬓间花白的头发瞬间全白了……
八易神得知青姑奇事后,非但没有变色,反而笑嘻嘻地摸着她的脑袋:“小姑娘年纪小小修了正果,不简单呀。”
青姑头也不敢抬,心里异常紧张。也难怪,打小就敬神般仰慕着八易神,从来不敢奢望见到奉若神明、在当地泛有神秘色彩的石神——今天突然见了,不惊才怪。
八易神见青姑不响,又问道:“无破,这件事你可能早就知晓了。”
“对,”难无破早有准备,“只是前段时间忙着寻找希人与拉巴,将这事差点忘掉,今天她功成才又想起,此事重大,所以才带她来面见师父。”
八易神满意地点点头:“目前天下正处混乱,咱们要想立足就必须注意任何一个疑点。”顿了口气又问道:“小女孩,你一个凡童,怎么有此机缘修得仙家大法,这件事我也想不通?”
青姑犯愣了,怎么又绕到这上面来了。难三爷好说糊过了,可这一脸肃穆的八易神能糊弄吗……她偷眼瞥瞥闪在一旁的难无破,可他故意扭开了头。
青姑垂着脑袋,她只感到脑门上一片火辣辣,她心里明白不是自己脑门发烧,而是八易神炽热的眼光射在脑门上——她感到一阵目眩,口干舌燥。差点转声要跑。
“我……我梦见一位白须白发的老仙翁,他教了我一些什么仙法,并要我按他所说的去做,不要告诉别人。没想到今日早上醒过来发现已过了一年,真是不可思议……”
青姑说完这番话脸已涨得通红,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编出来的。可没想到八易神却十分相信,因为他认为这么一个稚嫩的小女孩在自己的威严下无论如何不敢撒谎。可他太自信了,青姑人小志不小,为了人类尊贵的诺言,她宁可犯下欺骗的罪名。
八易神还很愤慨:“天上哪位管闲事的老头神经搭牢了,擅违天规将仙家大法传与凡人。真乱了套,天宫执法天官搞什么名堂,这么大的漏子也不知道。哼!小洞不补,大洞吃苦,这样搞下去迟早会出大事。”八易神又想到了痛处,不甘心地叹道:“当年我等千辛万苦创下的伟业怕要给他们耗尽。”
难无破问道:“师父,青姑蒙上仙垂爱乃是好事,不会这么麻烦吧。”
八易神叹道:“冤有头,债有主,任何事情都不会平白无故的,天上诸仙都知天规条例,若无切身利益,他们决不会到天下找个徒弟,这不存心往自己身上捞屎吗?”
难无破仍是不解:“那么,你是说上仙在利用青姑?”
八易神嘿嘿一阵冷笑,仰起头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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