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功夫。”
周升看了一眼手腕上殷红的手指印,赞叹了一声,不在意的揉了揉手腕。
随即说道:
“你们同乡会占着城寨这个三不管地带,做个土皇帝逍遥自在,何必要处心积虑的跑到外面和其他社团抢饭吃呢。”
冯春美从袖口掏出一张绣花的白色手帕,捂嘴轻笑:
“周sir说的哪里话,有谁会嫌钱多呢。这城寨巴掌大个地方,里面尽是些饭都吃不饱的苦哈哈。
说的好听叫城寨,实际上就是个贫民窟而已,再怎样也炸不出三两油,哪里比得上这外面挣钱。
周sir,你说是这个理吧?”
周升点点头,也懒得藏着掖着,挑明道:
“界限街附近几条街的偏门生意早就分配好了的,我这升职的钱也是他们分摊的。你们同乡会一来就想直接进场,那我们差馆还怎么做事?”
冯春美好似早有准备,他接过话说道:
“我们只要靠近启德机场的东街口,不会越界到其它街道。当然啦,东街口的社团,我们会帮你搞定,绝对不会让你为难。
至于规费嘛.”
他伸出两根手指。
“我们也会比他们多交两成。你看,怎么样?”
“不怎么样。”
周升摇了摇头,出声拒绝:“谁都知道东街口靠近机场,就属那里最为热闹繁华。”
“周sir,先别急着拒绝。”
冯春美打断周升的话,喝了一口茶,用手帕擦了擦嘴角,这才开口:
“这样,钱你就先带回去,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考虑,到时候答不答应给个话。”
“钱就不用了。”
周升丢下这么一句话,起身离开。
“周sir,做朋友还是做敌人,希望你认真考虑考虑。”
冯春美的话从身后传来,话语间威胁意味十足。
李东转头恶狠狠地盯了他一眼,冯春美报以微笑。
“两位阿sir,慢走啊。”
下了楼,老板恭送两人出门。
李东愤愤不平的说道:
“这个冯春美太放肆了,连警察都敢威胁。”
周升接过话:“他们也只能仗着警察在城寨没有执法权,才敢这么放肆。”
“那他说的事?”
“真要把东街口的偏门生意给他们做,迟早会和城寨一样搞得乌烟瘴气。就是我们同意,上头半婊门楣的鬼佬也不会答应。”
周升当先往差馆走去,头也没回。
“不用理会这个颠佬。”
西联船厂,拳台。
李安脚若趟泥,欺步近身,双掌穿插上前,拍开对手的双臂,双掌微曲贴着他的下颚向上一托。
“呯!”
伴随着颈骨后折的声音,拳台上的对手一口鲜血喷出,脖颈后仰的飞砸在拳台上,失去了意识。
“哇,这后生仔厉害啊,一下午连赢四场,出手干脆利落,都没人能坚持一个回合!”
台下赢钱的观众眉飞色舞地惊叹道。
“搞什么鬼啊!这拳场怎么安排对手的嘛,以他的身手尽给他安排些蛋散上台,怎么做生意的嘛?”
有输了的观众不甘心的说道。
他这话一出,很快就有人冲他骂道:
“叼你老母!明摆着赢钱的机会,你自己不醒目怪谁?你自己不想赢钱,你问问大家,想不想赢钱?”
“当然想啦!”
不少观众大声附和。
看台上乱糟糟一片。
大荣站在拳台边上,招手示意拳台上的李安下来。
李安冲他问道:
“什么事啊,大荣。”
大荣一指二楼看台。
“笙哥找你。”
李安把目光投向二楼看台,马鯨笙冲他点头示意。
“嗯。”
李安含糊的应了一声。翻身下台。沿着甬道来到楼梯前。
等他来到二楼,马鯨笙点头示意:
“坐。”
李安拉开椅子坐下,半开玩笑的问道:
“我这打的正起劲呢!怎么?不让我打了?”
“别说你起劲了,下面那些观众比你更起劲啊!这些人都是老赌客了,眼光毒辣,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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