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武林高手十分信任,这消息才会越传越广,越传越真实了。”
“哼!”
柳玉茹嫣然笑道:“李老前辈自谦了…..…你老人家今日发函,召集晚辈们前来,不知究竟有何吩咐?”
徐若愚连忙循声问道:“莫非他成名之前,还有什么隐秘不成?”
众人一听,不禁面面相觑,尽皆耸然动容。
众人听到这里,但觉心头一寒,谁也不敢开口说话,唯一对此无感的,大概也只有丁修了,额不对,还有一个李剑诗,十来岁的小姑娘没心没肺,关心武林大事做什么?
如此这般,寂然良久,那断虹道长方自缓缓道:“若果真如此,此人当真可说是千百年来,江湖中第一个大好大恶之人,但.这些事虽然证据确凿,终究不能完全确定这些事俱是柴玉关所为,不知李老前辈以为然否?”
“不错!”
“哈!”
闻得此言,花四姑不禁赞叹道:“齐老前辈果然不愧为武林第一智者!”
话说到此,语声哽咽,竟是再也说不下去。
徐若愚无奈,只能当做没听到,乔五、花四姑等人也都默默的眼观鼻,鼻观口,一个个的,将沉默是金的本事发挥到了极限。
“这怎会如此?!”
“砰!”
众人转眼看去,只见那纸卷共有两幅,宽仅丈余,宛如富贵人家厅前所悬之横匾,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道长说的是。”
却见李长青长叹一声道:“原来这两位大侠悲天悯人,想到死在这一役中的武林同道,自责自愧,悲忿交集,竟活生生撞壁而死。武当天凝道长伤势最重,勉强挣扎着回到观中,便自不治。只有我兄弟三人一直偷生到今日。”
“什么?!”
李长青沉声道:“我弟兄三人耗资五十万,动员千人以上,终于将他的身世寻出一个轮廓,方才已将所有资料抄录下一份,各位不妨先看看再作商量。”说话间,只见他将手中纸卷展开,挂在墙上,目光却凝注着门窗,显然是在提防有人闯入。
柳玉茹看了徐若愚一眼,见他敢怒不敢言的模样,不屑的冷笑道:“好个没用的男人,当真丢尽男人的脸了。”语声中充满轻蔑之意。
不得不说,这衡山会后的余波,实是众人从未听过的秘闻,大家都听得心头一震,唯有徐若愚忍不住呢喃说道:“但…….柴前辈却已中毒而死……..”
李长青叹道:“这也正是我等相请各位前来的原因只因数年前,我等突然发现,玉门关内外,出了一位奇人,此人不但行踪飘忽,善恶不定,最令人注意的,乃是此人身怀各门派武功之精要,每一出手,俱是不同门派的招式,曾有人亲眼见他使出武当,少林,峨嵋,崆峒,昆仑五大门派之不传秘学,而那些招式连五大门派之掌门人都未学过。”
话未落下,已是一声长叹,李长青沉默片刻,方才接道:“衡山会后,活着的十一人中,倒有七人俱是将遗物交托给柴玉关的,但他们既然还活着,自然便要将遗物取回,哪知到了藏物之处,他所藏的秘笈与珍宝,竟都踪影不见,在那藏物之地,却多了张小小的纸柬,上面写的赫然也是各位上当了!”
“咳咳。”
“这”
众人听得江湖传闻,虽然早已知道此事结果,但此时此刻,仍是恻然动心,沈浪更是忍不住心中伤悲,黯然垂下头去。
李长青道:“怎奈此举所需资金太大,我弟兄虽然募化八方,江湖中什八家大豪也惧都慷慨解囊,数目仍是有限,这其间便亏了‘九州王’沈大侠之后人,竟令人将沈大侠之全部家财尽都送来,沈大侠簪缨世家,资财何止千万,此举之慷慨,当真可说得上是冠绝古今。”
他面上渐渐露出怨恨之色:“这厮处心积虑,如此做法,不但可将武林高手一网打尽,让他一人称雄,还可令当时在武林扬名的武功,大半从此绝传,教武林永远也不能恢复元气,而他自身得了这许多人遗下的武功秘笈,自可身兼各家之长,那时他纵横天下,还谁能阻挡?这些年来他始终未曾现身,想必已将各门派的武功奥秘,全都研习了一番,此时此刻,便是他再出山之日了。”
李长青叹道:“此人一出,我齐大哥便已疑心他是柴玉关,立刻令人探听此人之行踪,一面又令人远至四面八方,搜寻有关柴玉关之平生资料,随着我等三人对这人所知越多,便越觉得此人可疑可怕。”
“你”
玉面瑶琴神剑手徐若愚冷冷道:“世上侠义慷慨的英雄少年,也未必只有那沈公子一个.”
“这”
说到这里,不免又是一声轻叹,他方才接着说道:“虽然,这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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