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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有一天,他从皇宫中溜出来的时候,不慎划伤了手臂。
本想掉头返回皇宫的他,却还是忍着痛,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后,前往了那个喷水池。
伊苏尔德照旧在那里喂着鸽子,微风拂过,吹动她的秀发,仿佛一副美丽的画卷。
远远的看着,佛耶戈不禁停下脚步。
但仿佛有所感应,伊苏尔德抬起头,便看到了他,笑道:“你来啦,快过来,我还留下一点面包屑。”
佛耶戈走上前去,从她手里接过面包屑,但却一下子被伊苏尔德抓住了手臂。
“你的胳膊怎么了?”
她抬眸,眼里多出了几分认真。
“没什么,刚才擦碰了一下,已经简单的包扎过了。”佛耶戈随意的回道,没想到会被她一眼识破。
“这怎么能行,我看看严重不严重。”伊苏尔德拽着他坐在一旁,然后拉起了伤口手臂的袖子,便看到了真的只是简单包扎的伤口。
她的眼里浮现无奈:“你这个和没有包扎有什么区别,在这等着我,没事可以喂喂鸽子。”
她站起身,一路小跑的离开了。
佛耶戈就那样干坐着,看着她的背影远去。
没一会儿,伊苏尔德回来了,手里多了一些包扎伤口的道具和药水,她拉起佛耶戈的手臂,小心翼翼的去除原先的包扎,又小心翼翼的替他开始整理伤口。
“我估计会有点疼,你忍着点。”
她这么说着,眼睛认真的看着伤口,动作小心且温柔。
望着她认真的双眸,佛耶戈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噗通’、‘噗通’的跳动起来。
他一时间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但又很快意识到。
待到伊苏尔德处理完伤口,他迅速的抽出手臂站起身来。
“诶,还差一点点呢,你干嘛?”
伊苏尔德奇怪的看着他。
“我有点事,先走了。”佛耶戈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去,留下一脸疑惑的伊苏尔德。
但他并未真的离去,只是在一个拐角,偷偷的看向有些发呆的伊苏尔德。
想了想,他又走出来,重新走了回去。
伊苏尔德朝他看来:“这么快就处理完了吗?”
佛耶戈点点头:“也不是什么大事,回头再处理吧。”
“你的伤口我再看看,刚才都没完事呢。”伊苏尔德看着他坐下,便又想拉过他的手臂。
但被佛耶戈躲了开来,还刻意的坐远了一些。
伊苏尔德脑袋上冒出一个问号:“既然你害羞的话,那就算了。”
她依旧大大方方的,十分开朗活泼的去逗鸽子了,佛耶戈只是看着,却觉得这一刻,充满了意义。
当晚回去后,他又一次的梦到了伊苏尔德,梦到了她动人的笑颜。
醒来后的佛耶戈,意识到,他好像爱上了她。
他努力的维持原样,一天天的继续去找伊苏尔德,但越是了解她,他的爱意就愈发泛滥。
每当嗅到她的气息,他的心脏都不可抑止的加速跳动。
然而忽然在某一天。
佛耶戈发现伊苏尔德失落的坐在那个喷水池边,周围也罕见的没有围聚着鸽子。
“今天怎么没有投喂鸽子?”
他有些奇怪的问道。
伊苏尔德见他前来,挤出一个笑容:“最近经济不景气,裁缝店已经很久没有客人了,现在根本没人定制的起新的衣服。”
“怎么会这样?”佛耶戈十分不解,他印象中,裁缝店属于那种一开张就吃好久的店铺。
正因如此,伊苏尔德也能剩下一些面包屑来投喂鸽子。
而且这里可是首都,人们怎么会定制不起衣服?
“看来你对国事一点都不了解。”伊苏尔德叹了口气:“现在国家许多地方灾害不断,又是贪官当道,就在前两天,税收又上升了。尤其是针对商铺和普通民众,很多交不起税的店说倒闭就倒闭,而新上位的国王,又据说不理朝政,对任何事都视若无睹。”
佛耶戈默默的听着,忽然问道:“你对这个新上位的国王,有什么看法吗?”
“要说看法,我也没见过他,说不上什么看法。但我听说,他不理朝政、放任贪官搜刮民间经济,搞得现在卡玛维亚民不聊生,这里还是首都,我听说首都外的地方很多人连肚子都填不饱了。”
伊苏尔德不禁又叹口气,曾经开朗的脸上满是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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