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居然还懂这个呢?看来我不得不承认,伦敦大学历史系毕业生的平均数学素养还是要显著高于你们的古典文学系毕业生的,最起码你比埃尔德强点,虽然你也强的有限。”
红魔鬼闻言,不禁火冒三丈:“亚瑟,你这个小混蛋,居然敢用巴尔来羞辱我!本来咱们俩还有的谈,但你要是这么说话,待会儿要我帮忙的时候,那可就不是二十条灵魂的事情了!”
他不想来法兰西科学院就是这个原因,他一早就猜到可能会发生这种情况。去见安培当然没问题,但是他应该和安培谈点什么,这可是一个大问题。
年轻绅士笑着点头道:“没错,这年度征文是从1720年开始举办的,一开始是一年一度,后面又改成了两年一度。您所知道的不少法国著名学者都曾在年度征文上获过奖,欧拉曾经为年度征文提交了15份参赛作品,并且数次获奖。
亚瑟反客为主的表现瞬间把红魔鬼弄得有些不自信了,他疑神疑鬼的盯着亚瑟的眼睛,似乎想要从中找出虚张声势的情绪。
亚瑟与阿加雷斯互瞪一眼,旋即便谁也不言语的冲着图书室去了。
红魔鬼刚刚嘲讽完了亚瑟,转瞬又扮起了老好人,他搭着亚瑟的肩膀称兄道弟似的开口道:“这样吧,二十条灵魂,我帮你搞定论文。如果获不了奖,我双倍赔你的。”
虽然他不可能洋洋洒洒的写出一篇数学论文,但是最起码也得列几个算式来证明自己曾经努力过。
蹲在公告板上的阿加雷斯听到这话,掩着嘴冷嘲热讽的拱火道:“喔!给法兰西科学院投稿?亚瑟,你这个历史专业的小子弄得清楚什么是双重曲面吗?”
阿加雷斯的黑指甲敲打着桌面,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怎么样,亚瑟,要来和我谈谈吗?《论双重曲面上的积分曲线》这种命题对于人类或许有点难度,但是对于博学的阿加雷斯教授来说,写出一篇惊世骇俗论文的速度比巴尔清空化粪池的速度还要快。”
亚瑟忍不住开口问道:“这是什么?论文吗?如果是论文的话,它为什么只写了一个标题呢?”
阿加雷斯望见亚瑟的那张已经看不出半点感情波动的脸,红魔鬼忍不住嘲讽:“喔!我亲爱的亚瑟,瞧瞧你那张臭脸!你那天在伦敦塔底下叫人打死的时候,脸色都没有今天这么难看。”
亚瑟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了那一封信,可他刚刚看到信封上的名字,自己却愣了一下,因为那信封上写的是柯西的名字。
阿加雷斯的心中忽然升起了一股不妙的感觉,他下意识的想要降价道:“最后一次报价,十五条灵魂,我帮你搞定论文。如果你再加五条,演算纸上的推导我也帮你一起搞定了。”
“嗯?你他妈的!”
语罢,刘维尔便轻轻掩上了门,飞一般的朝着他存放论文的办公室跑去。
但是他不论怎么看,都看不出亚瑟有半点犹豫,就好像这小子真的会解这一题一样。
“您真是过誉了,我能否冒昧的问一句,那次获得征文优胜的是科学院当中的哪位能人呢?”
阿加雷斯本以为他的话会激怒亚瑟,但他一扭头却发现这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恢复了那副标志性的温和笑容。
可红魔鬼无论如何都不相信亚瑟能够攻克面前这个欧拉方程的拓展式,而且,阿加雷斯相当清楚,这个方程的最终结果是要视边界条件而定的,也就是说它的推导结果并不唯一。
刘维尔不甚在意的摆了摆手:“举手之劳罢了。我平时也没有什么爱好,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和您这样的青年学者交流了,您不嫌弃我就好。”
刘维尔刚刚离开,图书室里很快就响起了红魔鬼聒噪的声音。
我还记得1812年的征文主题是‘通过计算和实验确定电荷在物体表面的分布’,这正好是您擅长的电学方向。我觉得,您要是早生个二十年,说不定也有机会挑战一下那次征文的优胜奖项。”
这间安静的小图书室看起来年头应该不短了,它的外观古朴,由红砖砌成,爬满了岁月的痕迹和翠绿的常青藤。对于一位学者来说,这种坐落在一条僻静的步道旁,远离喧嚣,而且小书架上还摆满了可供查阅资料的房间确实是一处绝佳的研究地点。
对方友好的伸出了手:“约瑟夫·刘维尔,很高兴认识您,爵士。”
他发现了不对,又赶忙取出了随身携带的那个装着科普利奖章的小匣子,这才一拍脑袋大笑道:“不好意思,我好像把送信和奖章的任务弄混了。这封信是交给柯西先生的,而科普利奖章则是交给泊松先生的。”
阿加雷斯听到这话,更加笃定亚瑟是在诓他:“我说三种你就会三种?好!我和你赌了!”
对于阿加雷斯的嘲讽,亚瑟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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