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芸儿及时地掏出游戏背包,从里面寻到了解药,一口吞下!
还好,她渐渐觉得身体一点点恢复了力气,站起身来,毫不犹豫地冲入了外面。
她见庭院里依旧没人,便直接去了前面,寻找延曦公主。
皇甫景正要从隐藏的角落里走出来,见叶芸儿忽地恢复如常,又疾步跑去了前面,大吃一惊。
他深知有一些深谙其道之人,比如刺客或者武士,是会在受到迷魂散之类迷药的袭击时,做出紧急而恰当的反应,而脱离险境的。
只是他万万想不到,叶芸儿作为一介普普通通的商人,竟然也有这样的本领!
这是在他预料之外的,叫他在失手后颇觉懊恼。
一方面担心延曦公主会怪罪他,另一方面,他也好奇,延曦公主在得知叶芸儿安然无恙后,是会暴跳如雷,迫不及待地将其铲除,还是会继续假惺惺做好人,在叶芸儿面前演戏呢?
怀着看好戏的心情,皇甫景也绕道跟去了前面。
延曦公主正与僧尼聊着,一边时不时地朝后面张望,只等着皇甫景着人来报告喜讯。
可当她见到等来的竟是叶芸儿本人时,秀眉微蹙,整个人都愣住了。
叶芸儿跑上前来,抓住延曦公主后面的椅沿,气喘吁吁地拍了好一会儿胸脯,才急急地对那几个僧尼道:“后面,后面柴房里有尖叫声,我去看了,差点被里面的迷药给迷晕了,你们快去看看吧!”
“竟然有这种事?”僧尼们惊骇不已,连忙号召大家一起去了后面。
延曦公主虽然心里打着鼓,面上却也故作惊惶,担忧之色溢于言表,急急地问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还好吧?”
叶芸儿摇了摇头,“我好得很,你放心。”
延曦公主作势松了一口气,心里却纳闷得很,皇甫景行事向来可靠,怎么这一次,却被一个小女子从他手底下溜走了呢?
“你说你闻见了迷药?”延曦公主有意试探着问,“那么如何没有被迷得晕倒,反而跟没事人一样?”
叶芸儿挑眉,得意地道:“因为我有解药啊?这点小事,还难不倒本姑娘。”
延曦公主强扯着嘴角笑了笑,“还真有你的。”
延曦公主想要继续说什么,瞥见皇甫景从后面走过来,没好气地别过了脸。
皇甫景尴尬地走上前,瞥一眼叶芸儿道:“适才许多人去了后面察看,都说的确有迷药,还将一个女尼姑迷晕倒在柴房角落里了,后来进去察看的人也险些中了招,却不知是谁又为了什么会下这样剧性的迷药?”
他那满脸迷惑不解的表情,叫谁也无法将这件事联系到他的身上。
叶允儿手摸下巴,若有所思,“该不会是有人想要侵犯女尼吧?若不是我恰巧进去,恐怕那女尼定会遭遇不测,名声尽毁了。”
紧接着,她同仇敌忾,咬牙切齿地冷哼斥道:“这等毫无道德廉耻,禽兽不如的东西,若捉到了他,就该让众人一起把他给千刀万剐,再把他扔到山林里喂狼吃!”
皇甫景没来由地浑身一凛,抹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赧颜笑着:“叶姑娘说的是,正该如此惩罚他。”
延曦公主只觉这话听在耳里十分不舒服,扶额道:“将到晌午了,我也觉得有些困乏了,不如我们回去吧?”
叶允儿点头应允,一行人向法师告辞,离开了清凉寺。
延曦公主将叶允儿送到店里,不肯留下用餐,径自回去了宫里。
回去后,皇甫景才道出心里的疑问,“公主殿下何不直接将叶芸儿斩草除根?难道还怕她只身一人能对付得了我们这么许多的人马吗?”
延曦公主冷哼一声,睥睨着他道:“你说得轻巧,如何就让她从你的手底下给跑了呢?”
“这纯属疏漏……”皇甫景眼看着这一行成了自己的败北之战,必定要被延曦公主时时拿出来嘲讽了,觉得十分无奈。
“得了吧,你还不如直接承认你技不如人呢。”延曦公主一点不打算给他面子,又冷静地分析着,“若是在庙里对付她,难保四王爷不会查出端倪来,到时候我岂不是在他面前很难做人?更何况,一个如此蠢的丫头,还轮不到我费心力下这样的死手,总有一日,我会给她来个不战而败,让她乖乖投降的。”
见延曦公主说得信誓旦旦,皇甫景却在心下嗤笑。
她不过是害怕这件事东窗事发,不仅会使自己彻底在慕亦寒那里失去了机会,也会使自己的名声尽毁,很可能被退回烬国惹人耻笑罢了。
说到底,延曦公主也只是会使使小女人的心机,却没有真正的狠绝毒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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