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总惦记我的游戏背包

第二百一十五章 他立了军令状(1/2)

    慕亦寒胸口微沉,面上却一派谦和,“父皇,这些兵士都是些新兵蛋,子,从没有上过战场的,哪里能说得上是勇猛善战呢?您可折煞儿臣了。”

    紧接着,他又壮士断腕似的说道:“既然父皇您信得过儿臣,那么儿臣即使肝脑涂地也要替父皇您达成所愿,将西南匪类绞杀个干干净净,平息一方混乱,安定百姓之心。只是,这几千名兵士就不必带了,去了他们也横竖派不上用场,他们唯一的用处便是在儿臣的封地上强撑气场守卫着罢了。”

    慕亦寒句句自谦,贬抑封地兵士的能力,为的就是让皇上宽心,以为自己其实没有丝毫能力能够与之对抗。

    皇上的面色也果然缓和了些。

    若慕亦寒果真与西南王勾结,恐怕他带如此众多的军士过去,来个里应外合企图攻破边疆守卫,也是情理之中有可能的事。

    慕亦寒又何尝料不到皇上的心思?是以百般推脱,不肯将这些兵士带去。

    他又郑重其事地继续说道:“西南有车将军镇守,他手下有数万名兵士,儿臣去了又何愁没有兵力可用?若儿臣将这些不中用的带去了,恐怕会得罪了车将军,让他以为儿臣以及朝廷看不起他在故意奚落他呢,如此可是大大的不利于我们的并肩协作啊。”

    慕亦寒说得有理有据,又有谁能挑剔得出一星点的毛病来?

    皇上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却又不肯就此善罢甘休,又淡淡地道:“你既不肯带兵士过去,那么也不能过去后毫无建树无功而返。若是剿匪不成,你也别回来了。”

    说着,他甩袖背过身去,俨然是无情到了极点,下了死命令。

    慕亦寒心下冰凉刺骨,那抑制不住的绞痛更甚。

    皇上的这道威胁,何尝不是在逼他退入到西南王那里去?

    若是果真如此,那么就坐实了他与西南王互通勾结,逆反叛乱的罪名了。

    将来朝廷一举攻打西南一隅,如此也可以顺手牵羊,连带着连他也给收拾掉,岂不是一石二鸟的好事一桩?

    偶一刹那,慕亦寒还真的生出了就此倒戈向西南王,与天启朝公然对峙,势不两立的心思。

    只是那念头一闪而过后,他又生出深深的自责。

    如此一来,他岂不是成了弑杀亲父的奸臣逆子,令人鄙夷而遗臭万年了吗?

    这些复杂的心绪有若沉重的巨石,在他的胸口肆意掀起了滔天狂澜,久久不能止歇。

    “是。”他只淡淡说了这么一句,便辞退了下去。

    不是他不想多说,而是实在如鲠在喉,令他无法说出更多。

    走出大殿,有如逃离困缚的牢笼,慕亦寒才觉心头的压抑多少舒展了些。

    可外面分明晴空朗朗,他却觉比昨日雨落纷纷时,还要惹人生出浅浅的愁绪。

    很快,慕亦寒被委任为西南剿匪钦差一事,便被拟成了诏书公布于朝堂,激起不小的波澜。

    这个消息也很快传播到了宫门之外,一时间惹得大街小巷议论纷纷。

    “四王爷在赈灾以及安抚流民方面的确功绩显赫,能力可见一斑,只是他从未上过战场,没有剿匪经验,皇上怎么会派他前去西南那一方乱地呢?”一人道出了大多数人心底的疑问。

    “你没听说吗,四王爷从来都是在皇上跟前不受宠备受冷落的,不然他在安抚流民解京城之危时的功劳也就不会悉数落到太子头上了。”又一人压低了声音分析着,“我猜测皇上根本不拿四王爷的性命安危当回事儿,巴不得他命丧外头,好帮太子铲除一大威胁呢。”

    当即有人堵住了他的嘴,急声说得:“这种话也是你我能够乱说的?若是叫人听到,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众人知晓了厉害,也就将交谈的声音愈发压低了些。只是这事儿大概太过吸引人,叫他们不得不沉浸于其中议论个没完没了,兴致勃勃得很。

    尤其在提到传闻中慕亦寒在皇上面前立了军令状,答应一日剿匪不成功,他便一日不重返京城一事,这讨论的兴致便愈发浓了。

    这些话悉数落入叶芸儿的耳朵里,叫她思绪万千,愁绪丛生。

    若是果真如这些人所说,那么是不是代表着,慕亦寒就要与她分别了?

    想到慕亦寒这一去便是数月乃至于一年半载,甚至更久都有可能,她便忍不住觉到身体被抽空了般,失魂落魄空虚得很,一颗心也跟着抽紧绞痛起来。

    她很想去问问慕亦寒是否果真有此事,可是又怕得到了肯定的回应,她会如受重击当场失控。

    一整日,她做事都很是心不在焉,连记错了帐找错了银钱都不得而知,需要人再三提醒才能恍然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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