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芸儿吐了吐舌头,“这才不是鬼心思,是商人的智慧,懂不懂?”
慕弈寒哭笑不得。
聊着聊着,叶芸儿提到了曾经黄又强藏匿过东西的神秘密道。
慕弈寒也不知是不是太过无聊和好奇,让叶芸儿引领他前去。
他们来到了树林子里那处凉亭中,叶芸儿摸索到开关将地道打开。
冷侍卫又用火折子点燃了火把,当先走入进去,慕弈寒同叶芸儿随后跟上。
他们下了地道,叶芸儿只是见到那两具骷髅便吓得浑身一哆嗦,忍不住同慕弈寒站得更近了些。
慕弈寒则站在一处,用眼光四下里睃巡打量。
到底,他将目光停住在一条脏兮兮皱巴巴的衣衫上。
这衣衫就在骷髅的旁边,显然是其骨肉退尽剩下来的,已经破烂得不堪入目。
慕弈寒正要去拿,冷侍卫抢先一步,“王爷,让我来。”
冷侍卫将那衣衫抖落了几下,只听“怦”得几声细微的脆响,里面滑落出几件物事来。
竟是数枚飞镖!
“看来是个练家子。”冷侍卫说着,将一只飞镖拾起来,凑在火把前仔细观摩。
当他见到上面雕刻的精致花纹时,顿时眼前一亮,拿到慕弈寒跟前,“王爷,你看这是什么?”
叶芸儿也凑过去瞧。
她见上面雕刻的是一只灰色的荷花,当即就乐了,“一个练家子,竟然雕刻这么文雅的东西,是不是太过匪夷所思了?”
慕弈寒则将眉心蹙得更深了一些,“没错,这正是他的人。”
叶芸儿愕然一愣,“你说谁?”
“西南王。”冷侍卫替慕弈寒解释道,“这正是西南王独占地方的‘国花’,起码他们的民众称之为国花,我们天启国却是不肯承认的。”
叶芸儿挑眉,愈发觉得离谱,“你是说西南王,这么一个厉害的人物喜欢荷花?可据说他的性子并不十分文雅啊?反而跟武将无异。”
冷侍卫看一眼慕弈寒,翕动了一下嘴唇,却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这一回,换作慕弈寒轻轻启口,语音中的意味却有些不太分明,“因为他喜欢的人喜欢荷花,所以他也就喜欢上了荷花,算是睹物生情吧。”
“他喜欢的人?你是说……”叶芸儿恍然明白了什么。
他曾经喜欢过的人,正是慕弈寒的母亲,苏皇后啊!
而据说,苏皇后单名一个荷字,她最喜欢荷花不过,彼时她所居住的荷香苑里,遍植着各种各样名贵的荷花……”
坊间传说,再没有人比她更喜欢荷花的了。
而深爱着她的人,爱屋及乌,又有什么理由不去爱上这种花呢?
他既为王,拿这份钟爱作为他辖地的“国花”,也未为不可。
见慕弈寒似乎深陷在过往中无法自拔,叶芸儿指了指地上的两人转移话题道:“那这两个人就是西南王派来的喽?却不知他们在这儿做什么?难不成是来抢夺曾经放置在这儿的金银珠宝的么?”
“西南王又不缺钱,他抢这些做什么?”冷侍卫不以为然,“很可能是叫人来拿他钟爱之物的吧?”
叶芸儿托腮细想,“很有可能。”
慕弈寒却始终没有说什么,直到出去了地道,重新走回去时,他才又渐渐回复了精神,同叶芸儿畅谈起来。
回去后,叶芸儿寻到了蝉儿,将他们找到的飞镖递给她瞧。
蝉儿拿过去只是瞧了一下,便睁大眼睛惊呼出声,“这不是我爹爹的贴身侍卫才有的东西吗?这个你是打哪儿得来的?”
叶芸儿四下里看了看,见没有人在旁边,长舒了一口气。
还好蝉儿的话没有被旁人听见了去,否则她是西南王女儿的实情若是传扬出去,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这边对西南王那边的动静十分敏感,与其死守边防从不往来,生恐他会有进一步扩大割据地的意图。
是以官方对于检举西南王那边来人的人,从来都是厚赏重谢的,也使人人有了揭发这类事儿的积极性。
若是蝉儿的身份暴露,岂不是会让这边的官员动了挟持她上交给朝廷,以此来博取功劳的心思?那么蝉儿的处境可是十分危险的。
叶芸儿“嘘”了一声,“小声点儿,别叫旁人听了去。”
蝉儿自知失言,压低了声音道:“这东西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就连阿全都没有这样的东西,只有我父亲身边的一等一的高手侍卫才有呢,而他们是普通人根本不能击败的。”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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