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月一太高兴了!谿边不就是管理杜衡的嘛,难道她又要和谿边见面了?
月一嘴里念叨不停,“谿边,谿边,他要来吗?”
云盏无语,看着月一这么开心,心里有点小吃醋,“他不会来,种草这样的小事随便一只没开智的灵兽都做得到,何须他来?你别忘了,谿边现在可是天帝山的管理者,天帝山还需要他好好看着呢。”
“好吧。”月一失望,然后把嘴嘟了起来。
云盏与天帝山的灵气之间是亲属关系,或者说是主仆关系,天帝山的灵气因他而蓬勃发展,也会因他受伤而枯竭,所以云盏只需要在空气中微微动念,那山间飘荡着的灵源便会感知到他的呼唤。它们听到自己的主子在唤它们来,一个个欣喜得很,但是没忘了带到天帝的信。
它们咕噜噜跑到目前是天帝山的主要管理者谿边那里,让他派一位神兽去到西部勋卫栽种杜衡。
谿边把手上的资料一扔,对着没有形状和颜色的气体说:“什么!派人去西部?为什么?”
灵源才不知道天帝的意图呢,只是传达他的想法罢了。可是处理山内事情已久、不再是个傻乎乎的年轻人的谿边心里有些想法,“西部勋卫?这个地方一定是他们经过的地方,说不定···他们现在还在那!我要去。”
说完便将桌上的书籍左右一扑棱,空出一块地方来,默默打算起了自己要带的东西,“这个玩意虽然不怎么好玩,但是逸城和月一肯定没见过,带去给他们瞧一瞧。这个由油木产的脂膏比人间姑娘用在脸上的保养品可好了不是一点半点,我就勉强给欣儿那个毒舌用用吧,别每次都说自己家无忧止境什么都好,外面什么都不好,而这个···”
灵源没有实体,急个不行,“什么呀!天帝没说让你去,他说让你找个人去,不是你!”
“哼!他让我找个人,那我找我自己不行吗?你别管了,到时候我自己受罚就是。”
灵源劝解不过固执的谿边,他仅仅用了半天便规划好了悄悄逃的路线。是的,他要悄悄地走,不让山上的兽们知道,不然···他就走不了了。
他本体是一条狗,便使出自己浑身的野招数,不管颜面和身份,硬是从看山门人那里溜了出去。
“好险!差点被发现了。”此时谿边又穿回了他自己的衣服,虽不至于破破烂烂,但实在是算不上仪表堂堂,他还背了一个深棕色布包裹,里面装了不少的杜衡种子,这是要紧的,他没忘。
“咱们走吧!”谿边逃了出来,整个人又恢复了浪荡、不正经的样子,然后一路上和空气中也想去见见天帝的不少灵源们打打闹闹到了勋卫。
“月一!月一!诶,你认识月一吗?”
谿边一到勋卫便逮住人就问,可是这些是西部人啊!他们怎么听得懂东部语言,只能“阿巴阿巴”回答,让谿边一副吃瘪的表情。
幸好,他遇到了巴赫族先行部队的人,他们在街上了解整个城的情况,好更好地交接过来。他们一见到跟月一逸城差不多装扮的谿边,便主动上前询问,谿边两手一抓,生怕他们逃走,为的就是这来之不易的正常沟通。
“你们能跟我对话!你们认识月一吗?”谿边直接彻底。
也正好巴赫族跟月一渊源颇深,“当然认识,还关系很好。”
“太好了!带我去。”
“你是?”
谿边找到了人,又开始不紧不慢跟人插科打诨,“诶呀,兄弟,咱们边走边说。”
小院门口,谿边人未到声先传到了每个人耳中,“月一!月一!逸城!逸城!四剑客少了我一个怎么算完整呢?所以我来了!快出来迎接我。”
屋内和云盏坐着商量下一步计划的月一,欣喜又看云盏的脸色,“怎么是谿边来了?你喊的他?”
云盏气得想吹胡子瞪眼又注意着自己的姿态,“明知故问,来都来了就算了,你现在高兴了?”
当然!月一不理云盏,疯跑出去,一见谿边,先来嘲讽。
“喂!没叫你来,你还屁颠屁颠儿地来了,是天帝山没有跟我们在一起好玩吧?”月一一副“我还不知道你”的表情看着谿边,外带两手叉腰。
谿边向前跃步的步伐一顿,也跟月一对抗起来,“我?我还不是想,没了我这个开心果,你们一路上肯定很枯燥,我是为了拯救你们才来的,好吗?”
“不是,略略略。”月一死鸭子嘴硬,跟谿边吐舌头。
谿边也不讲道理,跟她挤眉弄眼,两个人的幼稚游戏就是怎么也不结束。旁边默默无声的逸城看不下去,“多大人了?玩一两下就可以了,不停了?”
“喂,逸城你怎么还是那么假正经,凡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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