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佳侧身递给言木一个奇怪眼神,这是哪里跑出来的浪人,虽然长得不错,但说起话来怎么惹一身鸡皮疙瘩,而且他不像是本地人,跋山涉水而来的爱慕者?
傅佳觉得言木的态度很是奇怪,所有的疑惑解不开,便只有一个解释,他喜欢自己?
她对自己不感兴趣的男人一向冷漠冷酷,傅佳两只手搭在门上,关门前说:“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去跟别的姑娘暧昧吧,我很忙。”
说完要关门的手却被言木挡住,她生气了,“你干什么?这是我府上,你要造次也看点场合吧,以为我没武士吗?”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言木从来不是最笨的人,遇事口齿也没有这般不流利的,实在是他可没被人当做过沾花惹草的衣冠禽兽啊,这一时半会还解释不清了,“民公主,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喜欢你。”
“哦?”傅佳好奇向前倾身,言木扒拉门的手因她这个动作、自然挺出的胸部而退后几步,边退还边解释,“我其实是东逾···”他都打算说实话了,结果傅佳趁机“砰”一下把门关了。
还说:“府里的人都给我听着,一天二十四小时把守大门和府中各个角落,切勿让门口的小贼进来,没看好的人扣三月例钱,然后逐出府去!”
“明白了!”府里不止会点拳脚功夫的武生回答,连扫地做饭的大爷大妈也声如洪钟回答。
里面的声音传到外面来,言木准备敲门的手愣在半空,迟迟下不了手,这算什么事?
言木哪里知道,对于以为女子来说,她不喜欢你,你说喜欢她,她会讨厌你,但你若说你不喜欢她,她更会讨厌你,还会避如蛇蝎、背后说你坏话,下断定说你这个人不好。
傅佳就是这样,跟言木的第一次见面,初印象十分不好,尽管言木的外表很出色,但她一心只有云盏,再看不上别人。
来人不是云盏,傅佳又陷入空等爱人的境界里,屋内的盆栽都被她薅秃,“他回来,他不回来,他回来,他不回来···”
“主子!门口···”
傅佳将一整株植物连根拔起泄愤,“说了,赶他走,这点事都做不到,我留你们有何用!”
傅佳是真的生气了,小翠是被连累了,此时她也知道老虎的胡子不能拔,小声小气地说:“主子,门口新来了一位公子,也是挺俊俏的,他说他叫云盏,让你···”
“云盏?云盏!”是他,他回来了!傅佳一个飞跃便移步到了门口,开门一看,“在哪呢?人呢?小翠!”
后面咚咚咚跑来的小翠,上气不接下气,“主子,我刚才没说完,他说他回自己那儿了,约你一见。”
“那还不快准备,我现在就去!”跟皇帝求来的一天出宫时间眼看只剩一半了,幸好有默契的云盏也来信了,太好了,关于他让自己查的那个女孩的事儿也有进展,可以好好跟他说说了。
她就像一个十分需要夸奖的孩子一般,期待和云盏的见面,期待他说:这段时间你辛苦了,你做得很好。
可是让她失望了,当她兴高采烈踏进竹屋的时候,屋内堂而皇之地坐着一个女子,她是谁?虽然现场还有另外两位男士,但傅佳的眼里只有正左右观赏屋内各种物件的月一,她的口吻像是在质问和审问犯人,里面的不悦快满出来了。
月一指着自己,“我?我是月一。”
傅佳头一歪,与此同时皱着的眉头丝毫没平展,这个女子不简单,她绝不是普通人。
“我是月一,你是傅佳吧?见到你很高兴。”月一主动上前跟傅佳攀谈,与商蕊失联几日,她都在男孩子堆儿里晃悠,眼下好不容易见到一位女子,她十分想跟对方亲近。
可是傅佳没有伸出手和她握手,而是两手背在身后,“你跟云盏什么关系?”傅佳拥有女人灵敏的觉察力,这个女子虽说不上是倾国倾城之色,但她在云盏面前的舒适度,和举手投足与云盏的互动上面都看得出来彼此十分熟悉,甚至有些自然的亲密,云盏看向她的眼神也不是那种正式的、讲道理的正经,不止是纵容她、宠溺她,连他在她面前也十分放松,一点没端着架子,此时此刻,他就是个普通人。
傅佳嫉妒了,她有小脾气了。
月一回答,“云盏?他是···我的哥哥。”说完这话给白桥投去一个眼神,这就是你说的云盏的爱慕者?还真是火气很足很旺啊,我看云盏迟早有一天会被攻陷。
月一此话的意思是:我跟他不是男女关系,是大哥和小妹直接单纯的关系,绝对不是你该误会的那种。可是傅佳和云盏听完这句都不淡定了,傅佳心里一酸,都叫哥哥了,那你们···而云盏更是惊讶,哥哥这个词可不是随便能叫的,你这么一叫,叫我心里···好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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