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盏把铺子上所有的东西都买了,可是还是只拿了那个竹编束发,其余的就递给了逸城,说:“你帮我把这些分给晏城的贫苦妇人吧。”
逸城拿着沉甸甸的一袋子,“呃,好的。”
白桥发出“啧啧啧”的声音,“我打赌你送不出去,逸城你要不要加注?”
云盏拿出长兄气势,“别跟他胡闹,还有这个别跟你姐说。”他晃了晃手上的束发,已经用湛蓝色的花布包了起来,正打算揣进包里。
逸城夹在两人中间,得罪谁也不行,“我先回去了,今日还没有练武呢,哥哥们你们在城里逛一逛,我就不陪你们了。”他“噌”一下就溜了,拿出全身解数,为的就是云盏一个没看严实。
“这小子···”云盏无奈。
“这点很像月一嘛,遇到问题解决不了就逃跑,我看你追紧了反而把她吓跑,越推越远。”
“所以呢?你的负华现在乖乖在你手里只剩张脸了,魂都没了,就是被你吓跑的。”
“哼,你不道德!”居然敢提负华。
“彼此彼此,民间一个说法:半斤八两。”
“切。”
月亮宫里傅佳和女孩终于把皇帝糊弄过去,女孩编纂了个理由,说她预知到傅佳会有血光之灾,所以让人去把傅佳请到自己宫里了。
“血光之灾?”
女孩点头如捣蒜,“就在之后的日子,我嘱托她几句,让她小心点,毕竟···你不是很在意她嘛。”
傅佳望天假装自己没听到,皇帝瞧了瞧她,“既然小润都这样说了,你就小心点吧,她说的话要看重一些,别左耳进右耳出。”
“嗯嗯,知道的。”傅佳装作不知道这是瞎话。
等皇帝随便看了看就走,说在御书房还有事要做,不能久留。小润拉着傅佳的手很着急,“怎么办?我说了那样的话。”
“怎么了?不是瞎编骗人的吗?你急什么。”
“虽然说之前是编的瞎话,可说出来后就不一样了,我有种无声无息道破天机的感觉,我可能又会说中。”
吓,傅佳后退,难道自己真的要大难临头了?
“你别急,傅佳,虽然我之前说的话都灵验了,但保不齐这次就不灵了,世事难料嘛。”小润安慰了个寂寞,傅佳一点没轻松起来,接着小润想到了什么,说:“不是还有云盏那个神仙嘛,放心你担心的不会发生的,他肯定会保你性命的嘛,不会眼睁睁看着你血流成河的。”
“啊!我怎么又说了这个。”小润又因为自己随意说了个“血流成河”而火冒三丈,她就是一比喻,可不能成真啊,“对不起,傅佳,我决定闭嘴再也不说了,多说多错,你回去吧,我需要反省一下。”
“你···好吧,我就离你不远,随时差人来找我都可以。”
小润点点头,连“嗯”都不答了。傅佳出门而去,顾及小润不想被宫内其他人知道她的存在,好心给她关上了方面。
里面小润恢复了独处时间,顺嘴一说:“谢了傅佳,回去路上别走西边那条路,好像有个石头要落下来。”
傅佳越走越远,只听见末尾,“什么石头?哪有石头,哎呀···怎么会从天上掉下来一块石头?”她差点被砸中,幸亏在崴脚闪了一下腰,耽误了一秒,没正被石头砸中。
“这是什么事?真倒霉,还是赶快回去吧。”傅佳越走越快,好像后面有人在追一样。
月亮宫里又变成自己跟自己玩的小润,拿出积灰的纸墨笔砚。别以为她会读书哦!她才不是那种知书达理的人,她只是准备画画而已,一个人呆着寂寞,她自个儿画连环画、讲故事给自己听。
今天的主人翁呢,是一个帅气的男孩,他出身不凡但是遭奸人所害,很小就变成了孤儿,一个人闯荡江湖,幸亏运气好,结识了一帮小伙伴,然后一路上过五关斩六将、经历不少,最后成长成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的故事。而小润呢,准备在这个故事里加一位女主人翁,让她和男孩懵懂心动、到捅破窗户纸,最终在一起的故事。
“我可真是个妙人儿,嘻嘻。”小润边画便夸赞自己,那个画在纸上的女孩渐渐地勾勒成了自己的模样,小润长大的模样,一个倾国倾城的绝世美人,两个人郎才女貌,在一起了周围的人都夸赞不已,羡慕他们的神仙爱情。
真好啊,小润陷入幻想中,甜甜地睡去了。
傅佳一进自己的房间,“终于到了,好险,小润这个女娃也太玄乎了,是不是不该接触太多啊···诶,月一你怎么还没走?”
月一翘着二郎腿,扒拉着盘里一棵棵圆润葡萄,左边递进去一个右边就吐出一个皮儿,整个过程跟自动化似的,流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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