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是许汉不喜欢她,可如今两人都在一起了,她便不畏惧世间的所有东西了。她正面回应,“是的,我的眼睛瞎了,因为魔气入体。”
许汉才不愿看着自己的女人受气,他上前指着白说:“你干嘛?小小年纪如此不礼貌,不知道·····要对女孩子温柔一点吗?”
白硬邦邦地回一句,“我是实话实说,你不能否认事实的存在,既然它已经发生了,便没有办法挽回,不说它就不存在了?”反问句好似在问一个成年人,为何不能接受失败一般,把许汉堵得死死的。
石华再次活跃气氛,“好了好了,白不是那个意思,大兄弟和归云姑娘别介意。白,你师父呢?”
“出去打酒去了。”冷冷回一句后,再次瞧着商蕊的脸看,直直盯着她的眼部位置。许汉斜跨一步,挡住他的视线,不让他冒犯自己的公主。
白和许汉对视,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硬是被他看出了一丝嘲讽,但很快白的视线就再次回到了药炉子上,对外界不管不顾了。
石华还在一旁说:“圣医虽然一向喜爱喝酒,但却不是个愿意跑路的人呀?怎么自己出去买酒,不使唤忠义堂的兄弟们了,这么馋?”
白才不回答他呢,他只好偷偷后脖子上的痦子,悻悻地继续安顿许汉和商蕊两人。
天都黑了,老爷子才脚步蹒跚地回来,白一直坐在门口等他,看到自己师父的身影了,才进屋去提前把饭菜什么的端到桌上,也不说一个“师父请吃”,就又进到老爷子睡觉那屋儿,把暖炉放到被窝里去。
圣医短短时间内,不知道在操劳什么,头顶上的白发是越来越多了,白也不是那种会说讨喜话的人,只是一味的想让老爷子吃穿住行舒坦点儿。老爷子看在眼里,一屁股坐到板凳上,捡起筷子就对准自己最爱的那道红烧肉。
一边吃还一边话家常,“今天在外面碰见几个乡民了,就唠叨了几句,回来晚了,这酒也跟他们喝够了,怎么地晚上都有点饱了吃不下饭了。”白不问,一向是他自己汇报今日做了些什么,其实哪是什么酒喝多了,实在是老爷子慢慢地就算最喜欢的肉食,也吃不下几口了。
两爷孙冥冥之中突然有了一种默契,一下子变得谁也不提什么老呀、死的事情,明明对于医者是最平常的事,在这里变成了一种禁忌。老爷子眨巴着几点饭菜,夹起的饭粒做个假动作又投掷回饭碗里,白也坐在他临近的座位上,破天荒聊起天来,“密室来了两个外人,跟石华挺熟,许是云盏的老相识。”
“哦?是谁?我们没见过的。”
白摇摇头,说:“有一个瞎子,眼睛很奇怪。”
“哪奇怪?”
“她说是被魔气侵蚀而成,但我却觉得有得治。”
“哈哈哈,你这是犯了医瘾,想要上手了?”白跟着自己医术早有造诣,普通的病痛不在话下,一些疑难杂症也能拿出较好的救治办法,渐渐地现在圣医都只是做一个口头辅助的功能,大部分是白自己上了,当然,郭老的毒例外。
白说:“她的病特别,很难遇到,错过可惜。”
圣医喝了一口热汤,他烦死这种东西了,滚烫又没味,不如冰凉的烈酒入口有滋有味,但白每次为了照顾他一个老年人的身体还每天都坚持熬汤,他也就是象征性地抿一小口,然后放下碗筷说:“那你就说服患者就好,有什么困难给我说,我先去睡了。”
“好。”
圣医也没有和商蕊她们见面,只匆匆看了一眼郭老的面色,徐徐点头后就一头栽到床上睡熟了,半夜白照常去给他掖被子。
次日,圣医才见到让白产生兴趣的商蕊,他的视线也是在她眼部停留挺长时间,这可把许汉激动坏了,难道有救?可老爷子看完就转移目光,跟一旁的石华说:“就这几天,郭五就能醒,你有没有通知那个一直在外面跑的小子,让他回来看看?”
那小子就是云盏。石华恭敬回答:“早已给主子传去信件,不知他能不能回来,但圣医放心,早前主子安排给我时已做好部署,我会和郭老好好谈一谈。”
“你们的事我就不管了,等人醒了不久我就要离开了,你们可耽误我不少时间游山玩水,得补给我。”
“自然自然。”云盏许诺的答谢礼物他早已备好。
老爷子说:“不要粪土,多给我些好酒吧,要野小子舍不得喝的那种。”
“好。”
白总是那个破坏气氛的人,他冷不丁儿来一句,“不用多给,两坛子就够。”
“你!”曾经的小兔子任打任骂,慢慢地长大成人就开始管束自己了,要不是因为爱,我可气不过。老爷子吹胡子瞪眼的,自己竖起来的毛自己顺下去。
这时,白直接走到商蕊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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