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万物一般,“你想我成为寻英的言君,你非要和我作对?那我杀了你的朋友也不为过了?”
月一一巴掌打在言木的脸上,说:“只要你敢,我让整个寻英陪葬。”说完就撂下他,拉着商蕊回到殿上。
殿堂之上,到处都是破碎、残损之景,两方人马打成一团,仔细一看除了荛葵和两君还有点反击之力,其他的都已经被我方控制了。月一愣愣站住,在这一场混乱中,映入眼帘的是自己根本没看过的婚礼布置,这是给自己和言木精心准备的盛宴。
到处都是喜庆的红色,和一些美好寓意的小玩意儿,说实话挺好看的。
“言木,快来!”惠君一声叫喊,喊醒了月一。
月一回头,言木正站在她身后,他赶来了,来帮忙了。他瞬间移动,和两君站在一起,站在荛葵的背后,荛葵正前方便是伸出一根手指,指尖微微泛着黄色的神力的云盏。人类怎么能对抗得了神呢?
必输的战斗让月一失去加入战场的兴趣,早点结束早点回去吧,我累了。
她的失神给易君带去了可乘之机,一瞬间他就来到月一身后,在商蕊加入局势正好给他留下空隙之时,他补上了空位。手一提,剑口离月一白白的脖颈之间,只需要压上一根鹅毛的力量。
“月一!”
不止商蕊在喊,郭老、许汉,乃至云盏也呼出了声。大意了,没想到易君能在背后使心计。
言木说话,“易君,放开她,这里才是战场。”
易君怒火中烧,“言木,她已经不是你的妻子了,她是敌人一头儿的,她骗了你,骗了寻英,不把她千刀万剐我不甘心。”
惠君也说:“是的,一切都是由她开始的,先由她结束也好。”
“你敢!”云盏说话,“你们敢动她一根汗毛,我就千倍万倍奉还在你们身上。”
荛葵在几十招和云盏的对峙之下,已经知道自己技不如人了,他发话,“易儿,把她带过来,我要看着她死。”
“你终于露出真面目了,怕是一开始便做着见不得人的打算。”郭老冷酷一笑,“但让你们失望了,现在你的宝贝徒弟,三人合体可能才只是给月一做个陪练而已,我们的拳头你早就想象不到了。”
荛葵皱着眉,斜看月一,最后一个嘴角弯曲,“搞笑,她?”
“月一,上啊!”郭老吼着,一个铁片就把你难为住了?丹田口压缩虚无正脉之气,震开它丫的,让它敢在这儿找存在感。
月一微微抬头,好似刚睡醒似的懵懵懂懂,不知道周围发生了什么情况,她睁开的大眼先是看着什么时候近到眼前的剑柄,然后看向两方剑拔弩张的人群,微微歪头。
许汉也是恨铁不成钢的“恨师妹不长脑袋”,“月一,你再歪头,怕是他不杀你,你自杀了!你给我打起精神来。”
只有云盏一个人看清楚了,事到临头月一又下不来手了,他的脸上多出一份冷漠,看荛葵的眼神增加了一丝“必死无疑”的嗜杀之意。
场子上有两人的存在很是特别,他们格格不入,又被所有人忽略着,他们便是傅佳和北晏皇帝。
傅佳一直在云盏身后,事情一发生她便想上去帮忙,即使武功不怎么厉害,但凭着聪明伶俐对付几个普通寻英弟子还是搓搓有余的,可是喊打喊杀之声一起,皇帝就把她护在身后,不让她被误伤。
“你的伤还没好全,不要把伤口挣开了。”
“可是····”自己也是一份子,要去帮忙的。可她被皇帝死死护住,皇帝的劲儿明显比她大,武功也强过她,周围的人儿几乎都是他解决的,自己在内圈里倒是一点血都没沾到。
这两个干净、例外的存在也被荛葵看见了,他说:“北晏皇帝,速来救我,只要把他们赶走,之后我们的协议我愿让利,联盟之营绝不中断。”
“荛葵兄,这我怕是无能为力,他们的力量我抵不过。”
“我不信你没有带护驾的!”这声就有点急功近利、坏脾气露了出来。
“实在抱歉,荛葵兄,此番出行我还真的一个人都没带。”我自己也是偷偷跑出来了,怎么敢大动干戈,被后宫那群女人发现了,可不得唠叨多日,扰耳根清净。
可他的这一番话听在荛葵心里,就是推卸之词,“你是跟他们一伙儿的!你护着的这个女人之前就跟他们站在一起,好啊,北晏打着这番谋算,让他们灭了寻英,然后北晏要举军大势攻进东逾?你好大的野心。”
北晏皇帝一脸惶恐,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但张着嘴也解释不清,傅佳早就料想到这一天,她拂下皇帝的手,轻声说:“算了,他们不会信的。”北晏皇帝应该庆幸,这次来是悄悄来的,东逾除了寻英弟子,没有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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