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泥土里都沾匀了,整个人显得更脏,像个乞丐。内心越是怀疑他的不凡身份,外在就不断提醒自己,是自己想太多了。
除非,他是乞丐神,手里拿一个金钵。
“你们呀,真是不如一个小孩,虽然年少便有了不俗的经历和拿得出手的武功,但 眼里太多目标和任务了,忘了看看这周围最美的风景啊。”月老说着指着周围,一副恨恨、很心痛的样子,“开天门?你开呀,你是不是以为天门下的这个玫瑰花园是一个多么难的难关,必须花费九牛二虎之力才可以将它击败,你才拥有开天门的钥匙什么的,对吗?”
月老摇摇头,很可惜,虽然他们成功破了风暴,但不是以他喜欢的方式,“不是这样的!天门开不是一件难事,难在于得是那个命中注定、唯一的人才能看,但要让天梯现不是一件难事,几千年前,无数成仙的人都被纳入神界了,他们就是成功通过玫瑰花园考验的人。他们是武功至上的人吗?有的是,但不是每个人都是。
玫瑰花园存在的意义不是挑选强者,而是在强者中挑选美者,这世界有那么多美好的事物,被杀戮、偷盗掩盖,但夹缝中新生的绿芽儿总是在提醒着我们,事物消亡的速度远远比不上新生的,只要你永远怀着最纯真、最善良的心,以及乐于赞美、丰富的同理心,你也能得道升仙,仙为什么仙,不在于没有凡俗气,而在于没有丑恶心。
你们入了玫瑰花园,完全是因为那个姑娘。”
傅佳被月老指着,听着像是夸她的词,所以她露出甜甜的笑,然后说:“谢谢您。”
“诶,就是这样。”
被批评了一通的月一、逸城等还是有些羞涩,内心反省着自己的不对,确实有迷失一些。但云盏和白桥都冷眼看着他,觉得他在废话连篇。白桥甚至不耐烦到了极点,“所以,云盏问你的,你是来挡我们路的吗?”
“回答你,小伙子,不是。”
“那为什么我们还没看见天梯?”
“急什么,喝完这坛子酒。”月老摇摇手里的大杠,就他一人在喝,不知道何年何月才喝得完。
但听话的逸城和许汉等人,许是被教训了,这时候就乖乖地听话来喝酒了。女生没有男人能喝,也小口小口抿着,月一问:“云盏,你真不喝吗?”
云盏内心觉得月老就是一个老不死的大骗子,根本不想跟他废话和浪费时间,他真想现在就爆发出体内的全部神力,逼得那天梯非下来不可,但一见月一好奇的小脸儿,就熄灭了心中那团火,算了,等等也无妨。
等待中无聊,云盏也仰头往嘴里灌了几大口酒,酒的纯度还好,对他来说不算高,他权当口渴润喉了。他还惊讶的发现,小孩儿被白桥抱着,手还去蹭逸城从嘴边留下的酒液,沾沾后往嘴里放,放一次笑一次,还真是个从小就能喝酒的?奇怪。
所有人都喝了,连傅佳也是,脸蛋红扑扑的,在似醉非醉的边缘,因为她本就看起来迷迷糊糊、不知是傻还是天真,所以醉了的样子看起来也跟平时差不多,胡话连篇。唯一清流的只有白桥一个人,他滞气,非不让月老得逞,梗着脖子打死不喝,周围人也不劝他,任他独树一帜。
月老的话也不是全是瞎话,随着酒坛子空了,天边居然慢慢的延伸下来一个模模糊糊的云梯,从天边一角,一点一点,一个台阶一个台阶链接,缓缓往下移动。
小孩儿“咿咿呀呀”指着天边,众人顺着手指看见真身,一个个更是意外地起身行注目礼,“天梯!真的来了。”
也有的怅然若失,“原来长这个样子啊,传说中的天梯。”
云盏站起,只要踏上天梯,走到云深处,释放神力就能开启天门了。这一天终于来了,只要开了天门,这几年来的所有辛苦和麻烦都不会有了,不管是谁的使命、谁的心愿,只要进去天门成仙便可,一切问题迎刃而解。
特别是,月一的生死劫,只要她成仙,便可解了。云盏回头望向月一,她定定地瞧着天,脸上是激动,好奇的激动,感受到视线的聚焦,与云盏来了一个对视,然后一笑,“这一天,终于来了。”
云盏点头,“是啊,这一天终于来了。”这一天后,我不要做天帝云盏,我要做我,做我想做的任何事,到时候我会跟月一表白,和她一辈子在一起,不管她遇到任何困难,没有我不能解决的,我只要当她一个人的神就好。
白桥痴痴地看着天梯,他是神,天梯的样儿靠想象就能得到,更不要说亲身经历过。此时次了,他只想起魔主给他的任务,要让月一和逸城也登上天梯,和云盏一起,魔主他····
“哎呀。”
怀里的小婴儿冷不丁儿咬了白桥胸口一口,疼得他从脑海里的汹涌回归冷酷的现实,他捏捏她可爱的小脸蛋,“调皮蛋,你在做什么?”【姻缘阅读:m.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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