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腿子,但是保住了命,这买卖停划算的。这一群看似年纪不大的小子,说实话实力很强,即使自己不允许他们入神界,凭借他们自己的本事也终有一天能大摇大摆地走进来,跟不要说他们早就和魔界、鬼界、人间牵扯,有撇清不了的关系,而封闭已久的神界,一直在闭门造车,没有任何历史性的进展。
即使是为了神界的未来,自己也要答应这个条件。
其实,煌三也还是个挺好、有良心的领导者,只是····习惯了权利的滋味后,有点放不下了。
神魔大战进行到这儿,早就是白热化的程度。欣儿和月一合力才暂时控制住了还在乱动的逸城,逸城杀红了眼,也误伤了不少月一和欣儿。就在月一想要给逸城下静心咒的时候,逸城一个鲤鱼打挺,挣脱了她们的束缚。
男子始终是比女子的力气大,逸城挣脱后先是顺带把欣儿击胸口震到了极远处,接下来就是使用强攻准备瞄准月一的心脏。
魔的家伙事儿和手段都是恶的,打人当然要打致命处,这是魔的思维。魔主无声冷笑,暗道:好戏来了。
云盏一边应付魔主,一边走神地看月一,眼见月一就要被逸城下狠手,这一巴掌下去不死也得损七分命,云盏大喊,“不要,月一。”
就是这时候!魔主抓住时机,先发制人,不让云盏有任何逃脱机会,想去救人?你还是先保住自己的命吧。
魔主倾入全部暗黑物质于一拳,瞄准云盏的右脑,那里可是个好地方,识海?先天帝?最纯净的神力?还有提供足智多谋的手段的智力?云盏,我要让你成为废人!想救神界?不可能。只要你们没了,神界的终点一眼望见,末日之城,丧在没有未来。
云盏,月一,逸城,你们要成为神界的未来,我就不可能让你们活着。
一不小心,只一秒未关注魔主的手脚,云盏就落入了圈套,眼看拳已经挨着云盏的太阳穴了,他也终于眼神转回来,直视离自己近的不得了的魔主,能清楚看见他的帽檐下掩盖的真容。
原来魔主,既不长范师那样儿,也不长神隐宗大长老那样儿,更不长以魔主身份上下活动那样儿,真正的他,满脸都是蚯蚓似得伤疤,脸皮皱皱巴巴,刚从火光中走出来一样,身上更是到处是黑色经络爆体而出的,恐怖。
云盏在惊讶,魔主在笑,他动动唇,没有出声,可云盏知道他在说什么。
魔主说:永别。
云盏的头颅因为重击,所以偏移,嘴里喷洒出一个圆弧曲线的血注,左边未被击中的太阳穴有流动的神力冲击,冒出一个个小鼓,整张脸在痛苦,在憋红,在失魂落魄。
就这样失败了?天门口前,未进神界,我云盏就要在成功的前一步功亏一篑了?
“不要啊!”
天梯最下面,有一个女声在呐喊,那声音是多么凄惨,多么可怖,多么悲哀。传闻有一种动物叫做鹈鹕,其声如哭泣般绝望悲惨,闻者无不泪洒共情至极。如今眼下这声,也让云盏的眼眶处默默浸湿了些清晨微露,这是因为它悲而悲,不是因为自己身上传递贯穿的疼痛而悲。
是谁?是谁在为我哭泣?
云盏的身体像是一个从山崖上被丢弃的垃圾一样,被不屑一顾地扔了下来。和脑海中预想到的摔得血肉模糊的场面不同,那一声和地面亲密接粗的声音没来,有人接住了他的身体。
是傅佳,这一个弱女子,在大战中被所有人保护着,当作弱势群体的人,此刻当了一回护花使者。她忍住肩膀撕裂的疼痛,愣是不放手,接住后温柔摸抚云盏的脸庞,惨烈的头颅像是被击爆的球体失去了圆润,但她还是爱恋地亲抚着,一点不嫌弃。
“云盏,云盏,你看看我?”
云盏在意识退散前强打开眼,看到是傅佳,嘴角柔柔一笑。
这是他为数不多次数对傅佳的温柔,只在临死前才不吝啬了一次。傅佳眼泪狂流,哽咽着说:“云盏,你歇会,保存体力,我给你报仇,我一定会救你的。”
云盏微微摇头,只晃了细微的弧度,他不得不承认,傅佳的怀抱给了他温暖和安全感,有点····像想象中母亲的怀抱,他从未获得过的爱的感觉。
上方魔主还要赶尽杀绝,他要的是云盏今日死,就不会把他留到明日。所以一阵疾冲而下,魔主的攻击,本身强大力量再加上俯冲的冲击力,这一拳不止云盏受不了,方圆百里都会草木不生的恐怖。
而傅佳沉默一瞬,猛地抬头,隔空与魔主对视,眼里是超凡脱俗的坚毅,和狠决。
“来吧,如果你想死的话。”
魔主俯冲,直视这个女娃,她一直是一个未知的变数,他曾经忽略过她,看不起过她,也从没想到过此时和自己抗衡的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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