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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木坐上寻英之主,加上神魔大战和每个人的恢复时间,最多一年半的时间,怎么东逾到处都在传大名鼎鼎的言君变化颇多,更有不安好心之人推测他患了重病,即将不省人事。
云盏看月一听完传言后就魂不守舍的样子,“这离得不远,要不要去看看。”
月一“啊”缓过神来,“不了,说了永别就应该永别,这也是一种承诺。”
“我想…这个承诺他宁愿你不遵守。”情敌之心,他很懂,况且要是言木真的时日不多,他倒真可以理解,“万一…”
“万一…”
“还是去一趟吧,我想再去看一看虚物阁旧址。”
“为什么?”
云盏摇头,“就像看一看。”
他还是对自己开不了天门一事耿耿于怀吧。
东逾寻英派,这次他们是提前交了拜帖,等弟子传唤才进去的,礼貌诚意皆有。
谁知,言木亲自出来迎接,见到真是他们,脸上的惊讶和欣喜一目了然。
云盏想退后,把场子交给他们。但月一此刻只想离开,骗子!明明好好的,怎么在传他重病的假消息,她有些摆脸色。
言木不以为意,把二人邀请至大殿,并屏退仆人弟子后,他也卸下自己领导人的姿态,把他们当成了朋友说话,毕竟他身边真的没有朋友了,曾经的伙伴都不在了。
“你们怎么会来?”
月一嘴硬,“你知道外面把你传的有多惨吗?你就任由传言横飞,万一那些盯着寻英这个宝贝的江湖人士合起手来对付你,你怎么办?”你寻英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高手吗?
言木看着月一气鼓鼓,但把这些带刺儿的语言当作月一在关心他,“没事,寻英跟北晏达成了合作,寻英有难北晏必会支援。不用担心远水解不了近渴,如今两城境内都有对方的暗桩在,随时可支援意外状况发生。”
“那寻英的人也在北晏?”
言木还是那副温柔如风的样子,点头微笑。
“那你身体没事吧?”月一说完这句话,以一声假咳嗽掩盖自己的不自然。
可是言木说:“外界传的不假,我确实身体不行了,我…不知道还能带寻英走多久、走多远了,所以今年年初和北晏谈判的时候,已经把寻英托付给北晏皇帝了。”
“托付!你不要寻英了?你舍得吗,这是你师傅的心血啊?”
“舍不舍得都无力了,不然…月一,你想当掌门吗?”
“我?我凭什么,我不要。”
“你可以把它变成虚物阁。”
“言木,你疯了!”他怎么变成这样了,月一难以置信。
言木还是那副好好先生样子,讨厌死了,他说:“寻英会活在心里有它的人心中,心里没它的人也不需要空守着它。”
他的意思是自己心里没有了寻英,还是这留下来的人都是些叛徒啊?月一不懂。
“好了,不说这些了,月一云盏,你们能来我很高兴,再陪我喝喝酒吧,今日尽兴一次,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
云盏答应了,男人之间喝酒还是可以的。
月一抓狂起来,“都重病了还喝酒,命不要了?”
言木一个人高马大的大男人,被月一训斥,露出讨好的表情,“就这一次,你们来我很高兴,之后也没机会了,不是吗?”
本来说永别的,没曾想还有意外幸运来临,他一定要抓住机会啊。
好吧,月一也答应了。今晚是一场友谊酒局,两男一女,愣是相处出了一种彼此惺惺相惜又单纯至极的珍贵感,月一没有被当作女孩儿照顾,自己也喝得尽兴,特别是两个男人久违的捧杯多次,喝出了不忍结束的架势。
可太阳总会升起的,离别的时刻也很快到来。宿醉之后,三人多了一些亲昵,言木送他们到宗门口,语气轻松道着别,祝他们找到傅佳。
二人下山了,和老头子汇合了,没多久就到了北晏,第一个要找的地方是民间傅佳自己的居所,那里没人。
还剩皇宫,以往还要偷偷摸摸,眼下每个人的实力都可以支撑他们大摇大摆走进去。老头子不想耽误时间,一个腾云驾雾、翻腾来回,就得知了傅佳确实在这里的消息。
“可让我好找啊!”
傅佳真的在后宫里,在皇帝的身边,被精心照料着,还是以她的佳贵人身份。
看到这个其乐融融的画面,云盏突然止步,“既然知道她过得好,我们就不去打扰她了。”
月一点头,既然傅佳还活着,她想怎么过都是她自己的决定,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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