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老告知我们,那日在船上的人是谁呢?”
他说罢这话,屋里的小声叽喳瞬间变成一片沉默,三十人黑纱人面面对视,谁也不开口,紧闭的双唇像是生长在一起一般。
原老打破沉默,“他是城主。”
!城主不是已经殉命了吗?
原老继续说:“却也不是城主,他只是城主留下的魂神,昔日他爱城心切,誓愿与城同生共死,所以临死之前还甘愿献祭往生和下辈子幻化出一抹魂神,继续守护这日渐破碎的地下城。只是他一向出现的机会少,我也就见过一次,再就是那位叫月一的女子见过。我没见过城主开过口,这也是是我为什么一定要见她,宁愿相信她是那个婴儿的原因。”
欣儿脱口而出,“那就再找他问问,问清楚不就好了吗?”
“城主若是不愿意出现的时候,无论你怎么呼唤也唤不出来的,他不想说的话,谁也强迫不了,一切只看机缘。”
场面再次冷下来,每个人都僵着一张愁眉苦脸,无尽的沉默终于到头,眼下谁也无话可言,云盏便邀请原老去后院,“那就麻烦原老跟我走一趟吧。”
原老对云盏一向不客气,“前方带路。”
谿边在后面对“没礼貌”的原老做鬼脸,“要是他真的是天帝,今天你这老头子的行为就算是胆大包天了,哼!”
云盏一行和原老走后,在座的黑纱人还是原地不动,沉默良久。他们像一群孤单、又被禁锢于此的人,如今救世主找不到、也没头目,慢慢死亡的趋势在他们身上无形蔓延,每个人毒带着一种“将就”,沮丧是肯定有的,他们这算是所谓的求生无门、无望,谁能不绝望呢?
云盏也默默沾染了一些空气中的绝望,他现在宁愿自己真的是天帝转世,若是这样就能救命何乐而不为。而为什么说“宁愿”?因为内心里他不相信自己真的是那么遥远又具有神圣使命的人,他不就是个被人类和鬼族利用的孤儿嘛,哪能拥有这么强大的背景,天帝?他没想过!
可是要是真的能帮助到更多人,要求他承担如此巨大的责任···云盏沉思,扪心自问自己是愿意的,他愿意牺牲自我,成就大家。而且权力越大,越能做自己想做的事,越能做成功事,不是吗?或许他便可以自由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了。
就在安静的带路过程中,云盏破天荒打破平静,“祭祀坛那里,我要去试一试。”
不是征求,而是定了计划,天帝万一就可以呢?
只是原老默默叹气,“你要是想去就去吧•••”年轻人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真当反噬是闹着玩的把戏?
云盏没说话。
等原老终于见到躺在床上没醒的月一时,先前皱着的眉头一直未落,他没忘月一还生着病,把脉后诊断结果真是风寒,便写下简单药方,嘱咐病人家属好生照料病患,便打算离开。
云盏的眼睛一直跟随原老的步伐,无声询问。
原老笑了,说:“我早说了只是感觉,感觉不一定对。她身上确实有感觉,但就是不知道这感觉指向的是她本人,还是她身边亲近的人。”他上下打量云盏,暗自揣测他们的关系,“或许你真的可以去试试,反正线索现实与她有关的。”
云盏点点头,之前只是背景的逸城却悄悄拉了一下云盏的衣袖,问他,“要不要把无名剑和锦囊拿出来给原老看看?”
云盏点头,从身上取下锦囊打开,此时月一的无名剑自动苏醒启动,两物自然悬空与原老对视。云盏问:“不知道原老可认识这两物?”
东西一出来原老就激动不已,像是想起来了什么,嘴里“啊啊啊,这是,这是•••”好半天才终于说出来,“我想起来了,这东西我见过,这把剑和它的主人来过地下城,当时还受到了城主十分热心的接待过,我还记得当时天地监的人全体欢愉、好好享受了好一顿美味佳肴,对了剑的主人她叫什么来着••••叫••”
逸城提醒:“负华仙子。”
“对对对,就是这个名,当时我们好多外门弟子都在讨论她是真的天上的仙子还是只是自称,但是后来••••••••她在我们面前上演了真的仙术,听闻我们百年没出过洞穴后,她用天远镜给我们看了外界各地的生活场景,我记得有北边白雪皑皑的山峰,还有南边热浪来袭的沙滩渔场,以及不知名城里的百姓安居乐业、娱乐生活。当时所有人都看得羡慕不已,短暂时间内还有一些人跟城主申请出城现世活动,但是被城主以谨记老祖先安排为由拒绝了。之后她走,城里便恢复正常了。”
云盏思考:负华仙子说她做了错事,那会不会有可能私下带人离城了?
逸城也跟他一个想法,问:“会不会当时你不知道,但是负华仙子带人出去了?”
“这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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