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轻飘飘,马上要飞到天上去,没有哀的感觉。
自己一定是幸运者,爱情的幸运儿!月一确定了这件事,所以丢掉脑海中的胡思乱想后,她只剩下兴奋了,她也悄悄做出了决定,那就这样吧!成吧,接受另一个人在自己身边吧,尝试着爱他,把他当做男人,不同于所有人的人。
接下来自然将会是另一种没体验过的人生了,会有很多起伏,也会有很多有意思的。可是月一很期待,她扫着地,突然开始舞起落叶,嘴角自然翘起。
女子的矜持没让她先行动,她打算等言君再次上门的时候,“礼貌性”给答复,这是她的小傲娇。
月一的变化很明显,逸城不方便插手,商蕊只是了然不言,欣儿却说些废话,“言君有钱的,人还风度飘飘,好多人会羡慕你的,而且他武功也厉害,还这么喜欢你,你很不错哦。”说完用手肘击打月一一下,眼神微闪,翘起一边嘴角,人显得贱贱的。
“哪有,他也就那样儿。”语气是对“自己人”的不客气,心里十分受用,对打趣的欣儿还嘴上不饶人,“欣儿你我可是看出来了,你跟逸城俩没进展?”
欣儿瞬间红脸,假装没有事,她搂住逸城的肩,“我们只是战斗兄弟,你不要挑拨我们的关系,好不好?而且我们都不把对方当异性看待的,上次我还说让他赶紧找一个嫂子回来呢!你说是不是逸城?”欣儿的眼神看向逸城。
“真的吗?”月一也问。
逸城微笑,“我年纪还小,没想过这些。”
“逸城,你难道没有想象过心仪女子吗?梦中情人也算哦。”就像年纪不大的小厉,梦里都有几年的未婚妻了。
逸城不想理女子的八卦,但无奈她们不依不饶,更有欣儿一脸好奇直视着逸城,他转移火力加入调侃月一的阵营,说:“我们还要在映城待多久?跟言君还有事没交代吗?我看我们明天就走吧。”
月一支支吾吾,“嗯••现在时机好像还不成熟,再等等。”
“什么时机?”欣儿问。
逸城问:“等多久?”
两人同时声出,月一快要招架不住,这俩还没啥眉目呢,默契就那么好,以后可怎么办呢?不妥不妥,姐姐的身份快压不住这俩快速成长的小兔崽子了。月一难堪,“就是雅娘的酒馆还完全办起来呀?现在都没什么客人。”
“你不是已经找言君帮忙了嘛,就算我们走了,她在映城也不会有人欺负的。”
话虽这么说,言君的旧识一定会给他这个面子,但是••••
逸城最后一击直接将军,“可是跟言君的事还没定夺?”
月一棋局败,她气愤,“小孩子家家的,大人的事少管!”气愤离开,边走边跺脚,火气连天。
欣儿和商蕊哈哈大笑,“她这是害羞了吧?”
逸城嘟囔,“问我钟意谁的时候把我当大人,现在又把我当小孩子。要是我以后真跟哪个姑娘在一起了,她却跟你似的心口不一,那真是•••”麻烦,麻烦死了,女生。
他还没说完一句整话,欣儿突然来了一句,“真有那个姑娘?认真?”
“当然•••”逸城本是作弄她似的拉长语句慢慢说话,但见她当真,急忙否认,“没有,我开玩笑呢,逗你呢。”
欣儿这才笑颜绽放,“那就好!”然后蹦蹦跳跳地走了,最后房间内只剩下商蕊一人了。
当你失明后,眼睛会连带着嘴巴和耳朵更灵敏。可是味觉和听觉并不能完全代替视觉,反而这种“超绝”会使得嘴巴、耳朵的欲望变小,眼盲了话也少了,话少了存在感就弱了。
月一等人不是故意要疏远商蕊的,只是常常会无意识“忘记”掉过于安静的她,可是他们不知道,这种忘记使得商蕊的心比眼睛更疼、流泪更多。上次月一都说见到大师兄了,可是后来又没其他动静,此刻要是大师兄也在这儿就好了,商蕊便愿意会多开些口,跟他聊聊他的这些年,和自己的这些年的事。
摸着心说,最近好像越来越孤独了,心在一处孤岛上,一艘艘船只只在码头短暂停留一会,不上来陪陪她,真的有点孤独啊。
无声的,一滴泪从凝固的眼睛流出,干涸的泥土遇到一滴渺小的甘霖,非但没有解渴,还加深沟壑之间的疼痛。
疼。
•••••••••••••
这天,月一在整理逸城的身世背景线索,发现线索真是寥寥无几,除了他有可能是地下城遗民的族脉之外,其他就一概不知了。而且说到地下城的秘密,光是那个救世婴儿是谁?死而复生的女孩在哪?琉璃灯等等,全是未知。
摆在他们前面的,是好长一段路呢。
月一拍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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