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碰我?”
皇上有点难堪,“怎么又说这个,我说了不碰就是不碰,不信我?我好歹是看着你长大,内心早就把你当亲妹妹了,又不是养什么童养媳?”
傅佳惊讶,“童养媳!”
皇上急切,“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不是把你当童养媳,拿你当妹妹。在这寂寞的皇宫,想让你给我家的感觉。”
可是外人并不知道他们的关系,作为他名义上的妃子,以后就别提嫁娶了,她可是皇帝的女人,谁敢亵渎!高岭之花?自枯自竭?傅佳埋着头吃自己的饭,把叹出的气再吃进嘴里。
之后皇上果然信守承诺,没有天天进出护阳宫了。北晏后宫佳丽没有三千也有好几百人,他每个人那里待一晚都要花费很久时间,甚至会有的人轮不上位子。可是御书房的尔公公悄悄来传过话,皇上会每半月歇一次护阳宫,这样的频率已然有所偏爱。
这日傅佳由点公公传来云盏的信,信上说字已看到,只是片刻便消失,以及他已经做决定独自前去西部查看,因傅佳在宫中不便出来,麻烦她顺便多留意那个姑娘的事情。
看完信件,傅佳气不打一处来,鼻子里深深呼出一口气,“自己是那个包袱?没有价值就会被抛弃?”莫名生出一股子破罐子破摔的冲动,即使在宫里当一辈子的怨妇也不想再见他,让他含恨而归,永远记恨自己,也比过现在···不在乎自己。
“云盏,我要让你好看,让你后悔···”说到最后又不忍心说完全,“还是算了吧,暂时饶你一命,等你回来道歉!”
傅佳的人生里,云盏的出现像是拨云见雾一样,使她的心镜一下子明亮了。她单方面觉得自己见他一面便能知晓他的一生。这一个孤独、勇敢的男人,是经历了足够的风霜才从一个小孩变成了如今,这样的男人才配她。
她甚至有信心有预感她不会是白白单相思,她自信喜欢一定会有所回应。这样一个好男人,一旦爱上便会衷心,结局一定甜蜜,只是中间过程···稍微会辛苦一点。
可是,幸福也是需要付出努力才能争取的,她最不怕的就是努力。
关于傅佳收到的怪异纸条,云盏没有告诉她月一也收到了,一张白纸黑字不足以引起特别注意,预谋让他们去西部汇集的这一幕后主使才真正值得关注。
云盏还诧异的是,为什么所有事都有月一,即使他避开和她见面,也会有事情促使他们不得不见面。有时候也像是背后有一条线在默默拉扯他们,想要把他们紧紧绑在一起。这一条“贼船”开向何方,他暂时还没头绪,但因为对方是月一,他觉得自己不能随波逐流,必须掌握这条船的全部信息。
所以,他得去!
他是单枪匹马地出发,但月一那边是跟逸城、言君一起上路的,具体汇集时间不确定。云盏因言君早前见过他的颜面,以焉祁得身份,所以这次他又要重操旧业,开始易容了,但好在如今他拥有天帝部分实力,伪装起来不费力气。
他略施小技,便摇身一变成为一个白发胡子的老头,手拄着拐杖、身体挺拔,步伐也非颤颤巍巍的,虽然走得不快,但是一步步扎实。他装扮得如此之像,绝不是谁都可以看出的“小技”,内在功力已然在人间不可勘破了,除非遇到非人——神仙和魔鬼。
云盏和言木想的一样,既然有人引他们前来,那他们也不愁找不到对方,所以没花太多心思想着去哪找幕后人。
去西部的路北晏、东逾、璃南各有一条,他随意踏上他最方便的、北晏到西部的一条草原之道,目的地确定在沙青——东逾人记载的最远西部小村,或许那里可以见到月一一行。
马上要见到月一了,他的心还有点跳动得厉害,不由地加快了赶路速度,本还打算边游历边行路的,结果还是决定早早等待比路上胡思乱想的好。可是他全然忘了,他现在是一个仙风道骨的白发老人,骑马如风令过路之人无不诧异。那不会是传说中的白发仙童下凡吧?真的在飞?
云盏不知,但一切不出他所料,不出半月就到达了目的地——沙青。
这里只有几间民屋,是附近东部百姓留给沿途之人落脚所用,大部分闲置已久,屋内早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和土。云盏大概收拾了一下,准备静待五日,如果不见人影,说明月一等早就经过此地,他就要自己继续单独前行了。
“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出发?我这样白等着有点蠢。”云盏自言自语,嘴上说着蠢笨,还是做着。
此地周围一片荒芜,甚至没有一点绿植和水源。土质越往西越沙化,云盏往天上放了个白光信号,然后静静等待了五日,明日便是期限内最后一天。
或许不止是人为给他们的相遇制造偶然,连老天也随时随地在帮助他们。
这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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