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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盏看着这个得到爱情的小子,认定他或许是一个幸运儿。因为选择爱情这个决定,既得到了心中所想又躲过人生的劫数,怪让人羡慕的,他这个天帝的头衔也不香了。
月一招呼着欣儿去之前的溪水里打了干净水,几个人简单洗漱后,直接就着草地和土垛横七竖八躺着歇息,舒缓疲倦的身心。
逸城开口,“他听不懂我们的话,我们之间交流是最难的问题。”
月一问所有人:“你们觉得他是坏人吗?”
欣儿说:“他当然不是,但是万一他的同伴是•••••”
商蕊很难开口,她说:“我能感觉到这个村子的祥和之气,跟那个男子身上的气味相似,应该都如他一般,是心善可信的一群人。”
月一连连点头附和,“连商蕊都为他们说话了,那我就放一百个心相信他们了。”商蕊听完温柔一笑。
欣儿拍拍躺在自己身旁的月一,用她安慰自己的话安慰月一,“没事,要是真的围攻,我们能逃命,他们还能打。”眼神自觉往云盏和言君那边送,逸城听言点头包庇欣儿的胡言。
他们中有了云盏,还需要担心这么简单的事吗?就怕对方人不够他们出手的。
可是逸城和月一不知道,云盏突然有意在减少自己于人间使用神力的机会,一是为了锻炼月一等人的实力,他们已经很强,只是实战不懂变通、容易需求舒适庇护而不奋死抗击;二是人间的平和他不想打破,武者的世界若以等级压迫便失去了意义,那个人人挥汗如雨、练习拳脚功夫的世界他也想守护,因为他也是那样过来的。
还有,他总觉得使起神力来有点违和和不适,想要细细看看其中缘由。
云盏飘过来,无视他们的谈话,从刚才开始他就一直四处打量,现在仍旧端着老者包袱,他说:“甚是奇妙,要不是来西部还不知道世上有这样的一族人,真是不出门无际遇啊。”
言君也是同样的想法,虽没有搭话,但是也相继看起了四周环境。
不一会那个男子带了一个陌生人过来,这怪异的人带的是一个老头过来。年轻男子手牵着行走如风,后面的老头被拖着几乎在脚犁地,边走边喘息着说:“克鲁噶。”
直到来到众人面前,月一她们也做好正色迎接的准备。这看似年龄到位的老人会不会是一个大人物?六人这样想着,便颔首作揖,那个老人也回同礼。
月一直接亮了眼睛,这人懂礼节,难道•••••
老人先开口,“各位是从东边来的?”
听到是熟悉的东部语言,六人欣喜不已。
一般这个时候,言君会作为代表主动报出家门,拿出东部第一宗派寻英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气势做社交。但是如今他不能再以此为名号了,他只说:“晚辈言木,前辈有礼了,这四位是我的好友和一位西行认识的路友。我们一路从东逾寻英而来,想要找寻地图上这个地方。”
他也把地图给老人看了,老人端详许久,“这个••••我看不出是哪里,也是因为我知之甚少、未步行千里的原因,之后我可以为你们引荐族长,向他估计知道。”
言君感谢,“多谢前辈,晚辈们感激不尽。”
“哪里哪里,不足挂齿。”
刚刚言木介绍时,单独把云盏拎出来与他们一行分开,这代表了他始终无法把云盏当作自己人的天生警惕。云盏只无奈对老人一笑,什么也没说,但两个同样上了岁数的人,对视之间无意识比较起来,一比较才发现彼此之间的千差万别。
眼前的老人真的太老了,脸几乎像树皮一样沟壑纵横,一道道黑漆漆的缝隙里不知道藏有多少污泥,往下耷拉的眉毛和眼下皱纹正好绕成一个圈,中间包裹住一双浑浊、黄澄澄的眼睛,看起来随时一副空洞地笑咪咪脸。
聊完地图,老人摸着胡子聊起闲话,“寻英派?我没听过,老夫已经离开东部快七十年了,现在那边过着什么天都不知道了。”
“七十年!”月一不小心就把心里的惊讶泄露出来,老人几岁就来西部了?
老头哈哈大笑,“对啊,都七十年了。”看中月一的心里话,他问:“你猜我多少岁了?”
不会有一百岁了吧,这世上有超过一百岁的人吗?人哦,不是像云盏那样的神仙。
月一没回答,老人自答,“我呀,都活了一百三十个年头了,六十岁的时候来到西部。那时候东西还没有断开联系,路途遥远艰难我挺过来了,但随行之人到如今只剩我一人了。”
众人震惊,云盏问出各位都意外的话,“这位先生,难道世上真的有长生不老药吗?”
“哈哈哈,怎么可能,这种药若是存在,人的生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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