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把欣儿当成是另一个人了,一个让他们从大部落中被赶出来的神,就是他把那个宝贝又偷了出来,就因为他觉得好玩有意思,使得整个巴赫族走上了这样藏身的陌路。”白桥解释,“对了,巴赫族最正统的传人,也就是每任酋长是无颜症患者,上天给了他们最好的成神体魄,就拿走了他们最好的视力,所以你们在他眼里都只是一团活动的生命力而已,他认错人了也不为过了。”
“这···感情是认错了,那他白死了,欣儿也白被伤?谁也不落好,这不是闹着玩嘛。”月一被玩笑式的解释弄得怒火全无,想发笑又笑不出来。
云盏看场面一度尴尬,便承担起安排接下来活动的人,他对翻译老头说:“你把酋长的尸体运回去,我们要给巴赫族的族人们一个交代。”特别是部卢达,他不知道会不会伤心难过,而对这一群新朋友由爱转恨。云盏对着月一和逸城,说:“欣儿的伤我再去取一次神仙果便是了,你们好生把她照顾着,以防耽误时间,我即刻出发,剩下的事让言木主持大局。”
言木点头,“焉祁兄吩咐得极好,我们兵分两路,节省时间。”然后帮逸城安顿欣儿于巴赫族的安静院落内。
月一想看言木又不敢看,好不容易说出口,“你···知道他是焉祁了?”
“我若不是知道了,你还打算瞒我多久?”
“这真是事出有因,而且也不是我不想说,实在是···他···”
“好了,我不为难你,我一向知道你的秘密不少,只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每一个都赤裸裸地昭示着你对我的不信任,我不怪你,只是伤心难过,怪自己不够厉害和能给你安全感。”
言木这去一趟那条神秘河流,不仅没有探寻到什么地图上的隐藏,反而要不是暗自跟在后面的焉祁救了他一命的话,他是没命回来见月一了。神仙果什么的,他没见到,只是一边惊叹于焉祁兄厉害的功底,和疑惑猜测他跟月一的关系。
回族途中,焉祁看言木欲言又止好几次,才主动说:“我知道你和月一如今的关系,你也不用揣摩我救你的心思,实在是月一让我护着你点儿,你要是掉了一块皮,回去她要不待见我了。我们都是男人,你不相信我跟月一只是普通的关系也正常,毕竟我确实是对她有好感,但兄弟你别忘了,你才是那个赢家,你也别高兴得太早,人生太漫长,你要是对她不好,我分分钟就把她从你那里抢回来。”
言木听完这话,有震惊,有恼怒,最后都化为淡淡一笑,他说:“能抢走就不是我的,你只管来便是。”
他不怕焉祁明目张胆和他竞争,他就怕的是他表面上不喜欢不在乎,背地里因为自己和月一更多的纠葛而使小绊子让他诸事不顺。幸亏焉祁是大丈夫,他才不怕他的真情表露。情敌竞争?天下第一君的他,可不怕。
所以焉祁这个人,是个正直、可交、可信奈的人,也是不会伤害月一、可以把月一短暂托付给他而不会伤到一丝一毫的有担当的男人,他喜欢。自此他把焉祁当成了一个值得竞争的对象,纵观普天之下,好像也没有第二个人可以和自己竞争了,有焉祁,挺好的。
言木从回忆中转过来,看着眼前的月一,说:“我什么都不怕,就怕你不信我,我不是要知道你所有的秘密,只是希望你把我当做最坚实的肩膀依靠,我是值得信任的。”不只是焉祁可以,我也可以。
“好··好吧。”月一支支吾吾,不知道一向温润的言君怎么变得突然亢奋、双目如炬起来,但好在他终于忘记了寻英带给他的阴暗,找到了其他的光芒。“那你跟云··焉祁在路上遇到什么了?神仙果呢。”
“此事说来话长,那日我在冰川河上缓慢前行,上半身如火在烤,双脚却沉重如铁般冰冷无法开步,只见···”言木像说书先生一般给月一说着自己的亲生经历,连说带演逗月一,场面诙谐和睦。
“啊,这么惊险,幸好幸好。”月一捂着胸口庆幸,想给言木一个安慰,“没事没事,现在回家了,这里什么都不缺,连空气都是甜的。”
“是的,你是甜的。”
月一羞红脸,“我哪是甜的,你又没尝过···”呸呸呸,怎么说起这个了,月一转身,“我该回屋去了,明天见。”
“现在天还早呢,别走这么快,我才刚回来一会,你··不愿陪我?”
“没有没有。”
“那就再陪我待会,我给你变个戏法儿。”
“你还会戏法?”
月一突然的凑近,言木低垂的眼目正好对上她的薄唇,一瓣湿润的粉唇紧紧贴在言木的眼皮上。二人都静止了一秒,月一由喉咙窜到脑门的热度让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们居然接吻了!虽然只是嘴和眼的无意识碰触,但她可是女生,而言木是个男人。
月一退后,支支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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