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盏看到众人只是在推牌九而已,并没有想象中的事情发生,便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观局。他正好坐在月一身边,右边靠着言木。
月一手肘怼了一下云盏,说:“帮我看看,下一张打哪个?”
“这···”云盏看着花花绿绿的牌面,尴尬地说:“其实我也不会。”
“你也不会!那···白桥尊上肯定会,闲游尊的名号,要是天上地下玩乐的游戏他都不会,还叫什么闲散人士的最高位,对了,他人呢?”
“哦,他有事处理去了,稍后会回来。”
言木一边打出去牌,一边看着月一和云盏的互动。他对云盏说:“焉祁兄,还不知道你跟地下城有什么纠葛呢?可否一说?”
月一关于下山以来的事十分概括性地给言木说了一遍,他对月一的使命没有异议,独独对她跟云盏是为何如此联系密切很是关注,暗中吃着飞醋。云盏看了一眼在纠结打哪张牌的月一,淡淡说:“倒没有什么关系,只是这天下的琐事我都要操心一把,因为我被赋予身份和使命。”
“北仙山一向隐藏在世人背后,为何会出现在人间?雪莲之事也落幕,你必定有其他的使命,若是以这样的借口瞒我就不必了。”
“呵呵。”云盏一笑,“北仙山在人间有很多传说,世人信它则信世上有神仙,不信则当它为人中龙凤集结之地,你信哪种?”
“你的意思是,师宗因仙之名守护人间?那人间毕是有大事发生了,何方面的?”
“我也只是下山调查,目前没有线索得出结论。”
云盏的样子明显就是不告诉言木,他便不强求了。真要知道他下山的意图?这点倒不必,只是想要他和月一的结盟单纯、无害一点,私信上就是希望他和月一只停留在朋友的位置。
他要是再看不出来就真是蠢了,焉祁对月一的心思不比他浅,更是默默一路以来对月一照顾有加,他做到的程度远远比自己好,自己只是运气好一点而已,他这个劲敌还真是不让自己放心。
月一犹豫了好久,终于打出一张牌,“就它了,哈哈哈哈,云··焉祁,看看我是不是胡这一张?对了,我又忘了你不会打了,算了算了。”
“是胡这一张。”云盏给出肯定回答,这短短时间内他便看清楚了局面规则,虽没实操过,倒也八九不离十了。
“你这就会了?真···”聪明,月一撇嘴,有点不服。
谁知月一打出去的这张牌还没等到自己钓的大鱼上钩,她便被别的人先行胡牌了。
当家的将面前的牌一推,“哈哈哈,胡了!给钱给钱!”
“诶,你怎么就胡了,我看看···三饼五万···”
“我这胡的是···”
“有人吗?快来人啊,街上失火了!快救火!”外面的声音很大,一下子就传到了内院打牌的众人耳中。
月一趁机将所有牌混合在一起,“我们快去看看,救人要紧。”便一溜烟先跑了。
“对对对,救人!”当家的也跑了出去,完全忘了他要收钱的事,中了月一的小计俩。
街上的火只是小范围的,并未造成什么大的人员伤亡。但是一群西部人围着吵吵闹闹,月一挤到前方去也搞不清局势,直到当家的给他们翻译,说:“好像是有人故意纵火,他们还抓到了犯人,但是让他跑了,他们还记住对方的样子了,他就长····”
一张白纸飘落到地上,在月光和灯火通明之下被所有人看得清清楚楚。画面上的衣服装饰完全跟西部当地人不一样,是一个东部中年男子,围成一圈叽叽喳喳的西部人这个时候也将目光全部扫射到了月一等人身上。
他们便是东部人,还是今日刚到的陌生人。月一等人很慌,不只是因为他们格格不入,还因为····那画上的人,他们太熟悉不过了,那是白桥尊上啊!他干什么要纵火啊,把他们逼近绝路。
当家的当那个中间斡旋的人,拼尽全力帮他们说话,可是他们还是依依不饶要他们把纵火之人交出来受刑,然后再赶出勋卫永远不能踏入。
月一很懵逼,白桥尊上现在在哪儿她也不知道,况且就算知道也不能交出去啊。
众目睽睽之下,云盏示意月一,此时最好不要使用灵力和神力,在这闭塞的西部地区,一丁点异常都会被当成怪物,更有···云盏还有古堡的事情没弄清楚,暂时不能离开勋卫。
云盏不想使用神力,但是一些小把戏他还是可以悄悄使出来的,他让大当家答应交出人,然后将一根木棍变成了白桥的样子,任西部人打、骂不还手,腹黑的云盏还让“白桥”做出哭哭啼啼的样子,为自己“不小心的玩火”道歉,这事儿才糊弄过去了。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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