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牌九凑人头?我的荷包里没余粮了···”
“今天不推牌九,月一快挨着我坐。”白桥一副“有好戏看”的样子,吆喝月一过来,月一应他,随后当云盏也把目光放在中间的言木时,月一发现不对了。
“言木,你怎么了?”她想站起来去看,被白桥扒拉回座,只见一直沉默愣神的言木在云盏一声令下,开始回答:“主人。”
月一不解,“嗯?”
云盏问:“你爱月一?”
月一听到瞬间脸红,“你问这个作甚?”羞死个人了。
言木回答:“我不知道。”
怎么会有这个回答?一般被施与真言令的人只回答是或者不是,言木居然回答不知道!
云盏严声质问,“是或者不是给我个回答!”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月一不相信,她站起来也问:“你可爱我?”
“我不知道。”
这样的回答,比准确的不爱更让人难过。之前的言木可不是这样的,他为了自己从寻英出来了,这难道还不是爱?月一不敢相信自己一厢情愿了,她站着身子头微微下低,破天荒没有流眼泪,她自己也没想到,或许是这次真的打击到她了。错了?错了!一切都不对了。
云盏先忽略月一的情绪,接着问:“跟寻英没联系了?”
“师傅让我暂时不要联系,事成后再联系他。”
这就是没断了!
“地图是什么?”
“地图所指是天门所在。”言木一问一答,死板至极,只回答问题本身。
“荛葵找天门的目的是?”
“师傅想成仙,上天门入仙班。”
“地下城呢?”
“地下城是····”真言令时效至,言木混沌的眼神一下子聚焦了,他环视周围,“这是?”
言木看见月一,她明显情绪不对,“月一,有事?”
“别跟我说话,你是个骗子!”
“骗子?我哪里有骗你···你们都知道了?你们对我使术法了!”言木眼神一下子犀利起来,“说好的让我与你们结伴呢?敢情你们从来没有把我当成朋友是吗?试探我,不信任我?月一,你和他们一伙的!”
“你自己做的事,还怕人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月一,你听我解释,当初我便告知你,若是有对你不善的请先莫怪我,况且我什么也没做啊。”
“只是目前没做而已,你敢保证以后不会做吗?”
“我保证啊,我保证不伤害你,月一,你我的关系,我怎会害你?”
“我根本不信,你说的一言一语,它们都是有目的的!”月一一步步逼近言木,一点不退缩,也在内心里逼自己不要原谅他,要恨他,“我再也不会信你了,再也。”
“月一···”
“你走吧,趁我还不想杀了你。”月一转身背对言木,这一个昔日的亲密恋人,瞬间变成了敌人。月一眼角滑落一滴泪水,这不是初知被骗的委屈,而是心碎后的再次为自己完整,月一也长大了啊,悄悄地,不知不觉的。
云盏出口,“月一,不能让他这么回去,他知道我们很多事。”
“让他走!”月一几乎是嘶吼出来,喉咙都在渗血,“我再也不想看见他,让他从我眼前消失!立刻马上。”
白桥缓和气氛,给月一顺顺气,“不气不气,我们让他走就是。言木,你快离开这里,从此之后便分道扬镳,再不聚首就是。”白桥说得轻松,可是月一和言木二人心中都十分难受,宛如刀尖在信上刻字,那是一封悔过书。
言木骑马飞驰,从勋卫最高的一座山上倾泻而去,没回头的决心可能也是自己对自己的失望。
屋内场面还在僵着,白桥一如既往活跃,“不是还要送这个毛头小子回家嘛。快走吧,月一你跟我去见一个人,她呀!可跟你无名剑有很大的渊源哦,你猜是谁?”
月一不想理会白桥,白桥自问自答,“哈哈,我猜你就不知道,她啊,可是你无名剑的前主人哦,负华仙子呢!”
月一哭丧个脸,转过来说:“你也骗我?”她以为这是白桥编纂出来哄骗她的说法,可白桥一脸真诚地说:“骗你我是小狗,她真是负华仙子,你且随我去看看就知。”
众人跟着白桥带路,前往古堡所在之处,路上云盏怕月一再次失望和期望落空,偷偷给她说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月一捂嘴,“跟负华仙子一模一样的人?仙子的脸?”
云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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