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伍大当家回答:“他是魔君钦点的接应官,每次不管来的魔君是谁都由他接待,他还是西部上层的最高领导人,是···魔豆的倡导者,西部人中第一个修炼出半魔身的人。”
好像有点厉害,白桥把一直愣着的壮汉拎出来,吩咐到,“你去屋里看看,可丢了什么东西?”
“哦···好,好的,马上。”他如风般跑,又立马调转回头,“这真言令不会对身体有伤害吧,我母亲随着年纪增长,常常面部没有知觉、面无表情地说话,就跟现在真言令的症状一模一样,你们这么弄之后母亲她情况会不会越来越糟啊。”
云盏肯定,“不会,令完保证恢复正常。”
“那就好,我马上去搜。”说完便跑了。
白桥默默听,然后走到静静等待暂时的“主人”云盏吩咐的女人身边,很近很近地贴在她脸边,像是在占便宜一样,幸亏此时女人没有感觉,不然···肯定要跳脚。
云盏继续问:“你···”壮汉“咚咚”跑出来,把石头地跑出木地板的感觉,他声音很大,“丢了!真的有东西丢了。”
“什么?”
“母亲的嫁妆,有一个小箱子,带锁的,我从没打开过。”
云盏本打算问别的,但眼下好像这个更有挖掘性,“箱子里锁着什么?”
女人摇头,“我不知道,那是从我踏进古堡起,便放置在那的东西,我也曾以为是给我的东西,可是怎么也无法找到钥匙、甚至撬开它,当时它木色盒盖上显现过一句话:非物主,待良缘。”
啊?良缘?物主是撒呼?他跟古堡的来历有关?这不是负华仙子留给女人的避风港吗?
“你们跟撒呼曾经很熟悉?”
“····”
“····”
两人都出现了短暂的沉默,最后是女人先开口,“他是我丈夫的哥哥,亲哥哥。”
伍大当家说:“他是我的老师,西部语、魔豆制作以及救我护我的亲人。”
“那你为何跟他决裂了?”这是逸城在问,他实在不理解同步前进的两人怎么就分开了。伍大当家不听非他主人的逸城的话,所以云盏重复逸城的提问,伍大当家这才说:“他现在是魔,野心很大,他想成为魔君,复活负华仙子。”
“诶?”这是欺负到我的头上了?白桥想,但转而换个思路,要是他真能成功复活负华,这···自己也不介意帮他一把,白桥说:“怎么个复活法儿?”
再次是云盏转问,他回答说:“他在研发魔豆的途中,发现若是将魔豆精华集结万粒,再与一件负华仙子的所有物结合,便可复制出一个新的她来,一样的音容样貌,只是不具有神仙能力,但这点对他来说便足够,他便完成自己的阴谋计划。”
“什么计划?”
“他从未告知我,我只知道一点,好像跟东部的东逾国有关。”
跟东部有勾结!真是太大胆了。
白桥问:“难道那件负华仙子的所有物,是这张脸还是那个箱子?”他边说边指着女人的脸,再次将魔抓伸向耳下肌肤,那个他曾经想要掀起的地方,还留有浅浅粉色痕迹的地方。
“不知道。”
时间已经过去挺久了,真言令的失效怕是马上就要过,云盏准备抓紧最后时机问问最紧急的事情,可在白桥心中,此时最紧急的事情便是这件。
“唰!”
他一下子便生生剥落了女人的脸面,真言令的失效同时消散,女人回归现实的第一感便是痛觉,很痛很痛。
“啊啊啊啊,我的脸。”她捂住自己的脸,或疼痛,或害怕,或羞耻。因为她的脸上还留有熊熊烈火烧过的痕迹,那是坑坑洼洼、皱成破布的肌肤,以及五官散步得稀稀拉拉的眼、鼻、口。
壮汉也跟着他母亲尖叫,“母亲!你的脸。”他跑过来帮母亲捂着,仇视着白桥和众人,“你们!你们是坏人,你们为何要这样对我母亲,她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白桥淡淡一说:“我只是拿回本就不属于她的东西,今日的痛和耻都是她早该承受的,给了她如此之久的接受时间,不是让她拿来忘记的。”白桥晃了晃手上的脸皮,轻轻叠起来,宝贵极了,“它可跟你母亲不是一类,的低贱。”
此话一出,众人沉默,白桥作为神仙的优越之感,平时大大咧咧没表现出来,可这并不代表他没有。而被叠起来的脸皮听到这话,居然自己主动晃动起来,它将自己从折叠变成平铺,好似在顽强站起来一般,直到最终成为薄薄的一片,缓了几秒,居然还发出婴儿般的铜铃啼笑。
“嘻嘻,嘻嘻嘻。”
逸城和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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