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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一和云盏切磋武艺,实在是云盏有点难堪,不知道应该怎么自然地跟月一待着,不让她介意男女关系。但实际上月一早就忘记了曾经云盏的表白,那就是个玩笑,只是年少的她心中有微微对未知的新奇和期待,而加重了对有歧义的话的理解。
“月一,你最近心情挺好的吧?”云盏这个大直男实在没有话聊了,还是感谢她心底里忘不掉言木带来的伤害,一个人憋出病来。
“我?我挺···”结果一句话没说完就倒下了,真病了?
“月一!月一你怎么了?”
云盏扑过去,所幸月一没有晕过去,只是迷迷糊糊地说:“我好像心脏那里突然停了一下,刚才好像眼前这个画面都变黑了,凭空出现一道闪电,但很快我又能看见了。”她活动活动手脚,再摸摸心脏,“好像现在什么事都没有了。”
“不行,不能对自己的身体随便,我还是帮你找个大夫看看吧。”
月一已经站了起来,左右活蹦乱跳给云盏看,“别兴师动众了,你看,我真的没事。”
“真的没事?”
“真的没事!”
“那好吧,要是再有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我让圣手给你看看。”
“千里迢迢的···”云盏的脸一下垮下来,很严肃地对着月一,月一只好改口,“好的好的,我知道错了,一切都听云大哥的。”
“这几天,还有见了魔君,只要我们能应付的,你就不要出手了,你今天这个意外不知道是不是疲劳的原因,咱们路途奔波,也要考虑你的身体和水土不服等问题,所以你要····”
“好了好了,云大哥,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啰嗦,真是跟潇洒的云盏渐行渐远了,再也不是那个说话只说一两个字的你了,别说,我还真怀念从前的日子。”说着便摇头晃脑自顾自走开了,云盏看着她的背影,内心有心酸,之前对你不是没有关心,只是害怕僭越了。
月一回到屋内,此时只有她一个人,她捂着心脏位置,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还是很痛很痛,刚才都是骗云盏的,怕他担心自己。倒地的那一瞬间,月一想起了玄念山下山之时范师对她说的话,生死劫?原来她忘记了,它没忘啊,这不它就忙着提醒玩得忘本的月一这个残酷现实了。
月一,你时间不多了,劫还没破!
怎么办?月一焦灼起来,忍不住开始啃起指甲,左手右手的指甲都被糟蹋个遍,她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所谓玄乎至极的命里有,她不去找它,时机也应该主动来找自己吧,还是说自己就这样永远遇不到破它的机会?烦躁。
短短几天时机,月一没怎么出门跟云盏交际,她借口要在屋里睡懒觉,躲过了早晨、下午以及晚上,云盏看着这个蠢得至极的借口没拆穿她,只默默在门口等着,以备不时之需。
等到沉浸在各自念想中的白桥和逸城都发现了云盏的不归后,他们找上门来问云盏,这时月一的病症越来越严重了。从最开始的一日睡四个时辰,到一日睡七个时辰,直到最后一日只有两个时辰清醒,她像个睡美人一样,已经好几天没跟自己的朋友碰面了。
商蕊也出关了,她不解,“可是这几天有敌人来袭?”
云盏答,“不是,我就看着,没有外人任何明招暗器伤害他,唯一的解释就是,那次她说心脏疼的事情。”
“心脏疼?是不是契约的剑灵或者其他灵物在作怪?”逸城问。
云盏给月一把完脉,摇头否定他的猜测,“这次是生理上的伤害,月一的心脏好像格外虚弱,跳动的频率和强度已经远远不足于正常人了。再这样下去,她真的大有危险了。”
“可能会死吗?”商蕊问,然后也想起了月一说过的两年生死劫的事,是这个!商蕊手部忍不住发颤,躲不过的命运又来了!她跟云盏、逸城和白桥说了两年期限的事,然后求云盏,“云盏,不管是用你的神力,还是动用你的关系请来名医,麻烦你一定。”
“不需麻烦,这本来就是我的渴求,我绝不会···”云盏咬牙,好像看见了夺妻之恨的敌人。
月一病重,关乎心脏的事,天帝云盏和白桥尊上都没有直接修复内里脏器的能力,而这时伍大当家和壮汉来访,说:“新一任魔君到了。”
他们只好安顿好月一,四人独自上阵,去会会这个魔君。
魔君由撒呼带领,行走在勋卫街市上,两侧的人为他欢呼鹊舞,有人在人群中大喊,“大人,又有神药了?”
魔君罩着严严实实的紫色镂空竹编头罩,微微点头没说话,只这一个举动便让人群攒动起来。
“哇,太好了!我们又能强壮威武起来了。”
“多谢大人,感激大人,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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