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里这段时间你不是很忙吗?”
“想娘了,就回来看看!”
“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衙门里出了什么事?”
“没有!孩儿就是有些犯困,想靠着娘,睡一会儿!”
朱涵坐在地上,就这般靠在母亲的怀中,酣然入睡。
“这小子!”
见已经睡着了的朱涵,主母慈爱地替他整理了下有些凌乱的衣物,然后抽出薄毯盖在朱涵的身上。
正所谓知儿莫若母,朱涵的奇怪表现引起了主母的怀疑,她连忙让人把门外的典韦唤来,打算一问究竟。
看着典韦,主母开口问道:“典韦,今日衙门里究竟发生了何事,还请你对老身直言不讳!”
“事情是这样的!”
对于朱母,典韦也很是敬重,毕竟人家不仅收留他这个朝廷的通缉犯,还供吃供穿,他连忙把刚才发生的事情给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典壮士,老身自问,你来到经县后,并未对你有过半点亏待!”
随着典韦的诉说,主母虽然脸色未变,但她眼中的担忧之色却是越来越重。朱母突然紧紧地盯着典韦,说道。
“看您这话说的,您跟大人都对典韦很好,典韦感激不尽!”
典韦纳闷地回道。
“既然如此,老身在此有一事相求,还请典壮士答应下来!”
主母咬牙说道。
“还请老夫人明言!”
典韦的脑筋有些转不过弯来,他不知道朱母想要跟他说什么。
......
“老身知道了!你们都退下吧!”
待得知了典韦的答复后,主母有些疲累地赶走了院中的所有人。
朱涵这一睡便是数个时辰,待到傍晚时分才缓缓醒来,这一觉是他穿越汉朝睡得最为踏实的一觉,不用理会什么,不用关心什么,更不用操心什么。
“母亲,孩儿!”
朱涵连忙起身,他先是抬头看了看天色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孩儿这一睡便是数个时辰,让母亲跟着受苦了!”
“何苦之有?只要你睡得舒服,娘就很高兴了!”
主母缓缓起身,锤了锤有些发麻地大腿,笑骂道:“你小子还跟为娘讲这些?”
“我....”
朱涵心受感动,不知该如何表达他此时的心情,只能站在那里静静地感受着这份本不该属于他的母爱。
“你要出远门了?”
主母突然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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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是...是的,这一走,或许时间会很长!”
朱涵闻言一愣,犹豫了一下,回道。
“北地苦寒,记得多穿些衣裳!”
主母叹息了一声,说道。
“啊?”
朱涵再次一愣,惊道:“母亲,你...都知道了?”
“是谁?是谁告诉母亲的?”
朱涵脸色难看,急声问道:“难道是那个刘尧派人来告诉母亲的?他们这般刁难于我,还不够吗?”
“别一惊一乍的!”
主母没好气地回道:“这里不是你的衙门,是咱们的家,那个刘尧又怎么可能会来?是你今日的表现太过奇怪,为娘才去打听了一下!”
“是典韦那小子跟母亲说的吧?”
朱涵这才反应过来,随即苦笑道:“孩儿是不是混得很差?这才当了一年的县令,就被人家给撤了!”
“在为娘的眼里,你永远都是最棒的那一个!不管你今后走到哪,不管受了何种的委屈,不管与谁为敌,娘都会选择跟你站在一边!有娘在,别怕!”
主母把朱涵揽在怀中,安慰道:“我儿不过是遭受小人嫉妒,这没什么!他们看不惯,又如何,想要插手,又如何?我儿还不是一样好好的!只要你平安无事,娘就心满意足了!”
“母亲!”
朱涵再也忍受不住,趴在朱母的怀中痛哭起来,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罢了,一想到自己即将远离家乡,前往北地,奔赴战场,这一走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与家人相聚,或许他会直接战死沙场也说不定,每每想到此处,朱涵就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情绪,像个孩子一般,哭了起来。
他好恨,恨自己太过目中无人,恨自己太过要强,恨自己太自以为是,恨自己以为能预知一些未来的东西就觉得可以操控这一切,恨自己为何这般弱小,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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