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在凳子上坐下。
“乔家娘子,你可知本县为什么召你前来问话?”
“民妇不知,大人既然这么一问,民妇斗胆一猜,大人是不是已经抓住了纵火之人?还请大人明示。”乔家娘子双眼看向云雅茹。
“纵火之人已有眉目,本县此次召你过来是另有事情要问。”说着,云雅茹从展昭手里拿过那枚黑金色玉牌。
“乔家娘子,你可见过此物?”
“大人,民妇好像见过,能不能让民妇仔细看看?”乔家娘子只觉得云雅茹手中的玉牌非常熟悉,就是一下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乔家娘子接过玉牌仔细看过,这才想起当时是在哪里见过此物。
“大人,民妇好像在书房见过这个玉牌。当时民妇只是想进书房打扫一下,没想到却不小心碰到了一个银色的锦盒,而这枚黑金色的玉牌刚好从里面掉了出来。
后来民妇问过自家夫君,夫君只说从他记事起,这枚黑金色的玉牌一直就放在书房的一处角落。”乔家娘子陷入回忆之中。
“乔家娘子,你对这玉牌了解多少?”
“这玉牌听说是有人深夜悄悄送到乔家,让太祖父保管的,只不过太祖父对此忌莫如深,还是有次太祖父不小心喝多了酒,在公公面前说漏了嘴。
公公才对这玉牌有了大概了解,不过乔家的霉运好像也是从玉牌到了乔家以后才出现的。为了这玉牌,也为了能给乔家留下血脉,乔家这才不得不在此地过着半隐居的生活。
如果民妇所料不差的话,乔家那场突然其来的大火,那些人主要的目的应该是为了寻找这么黑金色的玉牌。
至于这枚玉牌的其他信息,民妇就不清楚了,因为太祖父从来都没有向我们说起过。”
这和他们目前掌握的消息才不多,不过既然这玉牌的深夜被人偷偷送入乔家的,那么那些人又是怎么确幸这玉牌就在乔家。
前世看过不少与电视剧,让云雅茹不得不脑洞大开,大胆猜测这里面会不会牵涉到朝廷,不过以自己现在的身份恐怕也没资格打听到这些隐秘之事。
“至于你的双眼,等过几天,给你进行医治,只是希望你在本县医治过程中,要保持心态平和,不要动不动流眼泪,这样会影响医治的效果。”云雅茹想了想,还是觉得提前和乔家娘子交代一下。
……
“主子,铁然并没有回来。属下在县衙外面打听到一则消息,好像是昨晚有人夜闯县衙,不过最后好像没有成功,结果还被展昭和白玉堂给抓到了。”黑衣人颔首道。
“废物,真是一群废物,居然连这种小事都办不好,我还留你们何用。”戴着斗笠的紫袍男子随手将手中的茶杯给捏的粉碎。
“主子,你的手流血了。”黑衣人看着紫袍男子手里冒出来的鲜血,不得不小声提醒道。
“过来帮我包扎。”戴着斗笠的紫袍男子此时非常生气。
“主子,铁然昨晚好像是一人独自前去的。”黑衣人说完,包扎也结束了。
戴着斗笠的紫袍男子此时心情本来就不好,这黑衣人一句话,正好捅到了马蜂窝上,只觉得铁然枉费了自己对他的多年信任,居然会敢出这么蠢的事来。
黑衣人这时也发觉自己刚刚好像说错了,忙眼观鼻,鼻观心立在一旁低着头,只希望自己主子不要将怒火烧到他身上。
“主子,还要继续吗?”黑衣人见主子半天没有出声,这才小心问道。
“暂时不必了,既然铁然已经打草惊蛇,那么现在再过去,不是等于羊入虎口嘛。”戴着斗笠的紫袍男微微摇了摇头。
“但是你还是让人给我好好盯着县衙那边,有什么新的情况第一时间告诉我。”戴着斗笠的紫袍男子想了想,又补充道。
……
此时云雅茹并不知道,幕后之人已经警觉起来,接下来的调查恐怕比现在要麻烦许多。
虽然说她现在没能力抓住幕后黑手,但是抓住乔家纵火之人还是没有问题的。
“凌,没想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参与纵火其中一人。
“渊,我觉得我们最近还是小心一点为好,要不然被人发现了,恐怕主子不会留我们活口。”参与纵火另一个人。
“说起来,这事也不能怪我们,我们当时又怎么会知道,在这么大火的情况下,居然有人能从火海逃出。”
“现在只希望主子不会怪我们办事不力就好了。”
他们二人不知道,二人在茶楼雅间里的谈话,被白玉堂无意间偷听到了,大概也猜出了一个来龙去脉。
正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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