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虏而已!”血衣僧人勒虏,瞪眼看向靳潇,矢口否认。
“你的事无所谓,我不想管。可有能证明你所言是真的信物。”凌沺冷淡道。
“有!有公主给叶护的信。”勒虏掏出封,快速递给凌沺。
他有点儿怵!
面对凌沺的刀,他有种面对夏侯灼的感觉,尽管刀法气势都不同,但他就是有这种感觉。
而且短暂的交手试探,他觉得自己大概不是凌沺的对手,这和他原本所想所知,可不太一样。
若非忌惮夏侯灼,此前的他,还真没怎么将凌沺放在眼里。
所以他没有第一时间拿出胡绰的信,而是看似被动的出手了。
要是真能拿下凌沺,他才不稀罕什么朔北的小小千户。
或许,他也能当当这臻武司的总掌事,也不一定。
尽管后者看起来,官位也并不高。
但可比朔北的一个千户,诱人多了。
“不管你是什么人,在我这儿,老实点。”凌沺嘭的一脚踢出,直接将勒虏踢飞三步远,撞在一颗树上跌落,神色有些痛苦,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不过他没有什么意外,只是闷声应下。
就目前来说,他是凌沺绝对不可能有丝毫信任的存在,自然也别提什么和眉善目,显露了太多的心思,不成,自然也得需要付出代价。
不然,他要么还会寻机弄凌沺一下,或者直接跑路。
前者,凌沺也就有些武力,其他啥也不是,半点手段没有,让他这种人折服,哪怕只是暂时的,也绝不可能。
后者,是信没起到作用,凌沺还是打算弄死他,只是不显露丝毫而已,不跑等死么。
现在这样正好,证明凌沺看不惯他,但是还可以留一下,小惩大诫,不出意外,下来他该有用处了。
果不其然,凌沺看过以后,把信一收,再开口道:“做好十件事,我助你西域称王。”
这是胡绰信中所写,答应勒虏的条件。
胡绰应了,凌沺自不会反悔。
左右黄宁他们也会去西域,能站住脚,帮他一把,下个西域小国,也没什么,说不定还能有些用。
站不住脚,或者再有其他变化,那……谁说答应了的就一定要做到?
他凌沺又不是什么事都会言出必践的人。
“叶护尽管吩咐!”勒虏起身,欠身施礼,姿态做的很足,一副真的以下属自居的样子。
实际上,心里也是明镜一样。
可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可不想一辈子当个游荡天下,不敢大张旗鼓露面的人。
入臻武司能得到的,只要不是总掌事,未必就真比得上凌沺这个不靠谱的承诺。
至于能不能得到回报,说到底还得看他够不够这个价值。
这个他是不怀疑自己的,有些底气和信心。
“属下从长兴赶来,沿途得见不少中原武林人士被杀,甚至有数个门派,山门被破,从伤口看,杀人者极善用刀,而且身怀巨力,被杀之人大多一刀两断,场面凶残。而且杀人者必是高手,打斗痕迹不多,整个场面干净利落,宛如屠杀。”接着勒虏就开始展现自己的价值。
他从长兴而来,走的是凌沺他们现在北边的路,一路行来,可是有不少见闻呢。
“我?”凌沺眉头一动,有些了然的指指自己。
他杀人就习惯如此,用剑还好些,用刀基本不留全尸。
这是有人直接在冒充他杀人了。
“大概不仅这些,有人信誓旦旦说,看到了您的样貌。有跃鲤榜在,您的长相不是秘密,不大至于会认错。”勒虏点点头。
他其实也认为是凌沺所为,哪怕现在也是大半如此。
因为不远处的小路上,现在还横着一堆人呢,场面跟他见到的那些,不能说相似,而是基本没什么区别。
只是凌沺此前想解释,和出手后烦闷的样子,以及跟靳潇的一些对话,也不似作伪,他才试探着这般说道。
“操!”凌沺爆了粗口。
他算明白那些人为什么见到他,就不管不顾的冲上来了,合着人家这是真来报仇的,说不定就有很多见过“他”行凶的人在内呢。
这特么谁能信他解释啊,解释个屁啊!
“你见过那人么。”郁闷了一下,凌沺再看向勒虏。
“我……我追到这,就看见叶护了。”勒虏尴尬一笑,有些讪讪。
您确定不是您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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