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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上下打量了戏煜一番,见他衣着不凡,心中有些忌惮,但还是硬着头皮说:“关你什么事?这老头欠了我们钱,我们来讨债,天经地义!”
戏煜看了看老头,又看了看男子,心中已经明白了大概。
他沉声道:“欠债还钱,固然没错。但你们这样逼迫一个老人家,似乎有些过分了吧?”
男子听了戏煜的话,心中更加不爽,他横道:“你少管闲事!我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老头的声音突然在他们身后响起。
他大喊着:“他们是用不正当的手段让我欠债的!所以他们的要债是不合理的!”
戏煜的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他看向那男子,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
拓跋玉也吃了一惊,她拉了拉戏煜的衣袖,说:“这闲事我们还是别管了吧……”
戏煜却甩开了拓跋玉的手,他皱着眉头,坚定地说:“不行,这件事我管定了!”
戏煜说:“老人家,您别怕,有我在,他们不敢把您怎么样。”
老头感激地看着戏煜,说:“小兄弟,谢谢你啊……”
戏煜看着那男子,冷冷地说:“你用非法手段逼人欠债,这是违法的行为。我劝你还是赶紧收手。”
男子听了戏煜的话,心中有些慌张,但他还是强装镇定地说:“你少吓唬我!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在刘协生活的庄园外,守门的士兵们正警惕地站岗。
其中一个名叫陈发财的士兵,心中暗自思忖着。
陈发财突然想起了丞相府一个士兵到来的情景。
那个士兵大步走来,拿出丞相令牌,严肃地说道:“我是丞相府的士兵,有重要事情交代你们。”
陈发财和其他士兵们立刻站直身子,注视着那个士兵。
士兵接着说:“丞相吩咐了,可能会有两个鲜卑人到来求见陛下。如果没有更好,如果真是如此,绝对不可以让他们见到陛下。到时候就说陛下不可以随便见,有什么事找丞相。”
陈发财听了,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他忍不住问道:“这是为何?陛下怎么会见不得鲜卑人呢?”
士兵瞪了陈发财一眼,严厉地说:“这是丞相的命令,你只需要照做就行了!”
陈发财心中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说道:“是,明白了。”
士兵转身离开后,陈发财心中暗自思考着这件事情,他觉得其中似乎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他决定在鲜卑人到来时,多加留意,看看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情。
过了一会儿,陈发财和另一个士兵果然看到有两个鲜卑人模样的人走了过来,其中一个人还抱着一坛酒。
拓跋路和田冲走到庄园门口。
田冲看到陈发财和另一个士兵,连忙客气地行礼说道:“两位军爷好,我们是鲜卑人,特来求见陛下。”
陈发财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番,问道:“你们从何处而来?找陛下有什么事情?”
田冲笑了笑,回答道:“我们是从北方来的鲜卑人,听闻陛下仁德,心中仰慕已久,所以特意前来拜见。这是我们带来的一点薄礼,希望军爷们能够通融一下,让我们见一见陛下。”
陈发财看了看他们带来的酒,说道:“陛下可不是一般人想见就能见到的,你们有什么重要事情去找丞相吧。”
拓跋路连忙说道:“我们此次前来,并无什么重要事情,只是想一睹陛下的风采。还望军爷能够行个方便。”
陈发财摇了摇头,说:“不行,你们还是请回吧。”
拓跋路和田冲对视一眼,心中有些失望。他们没想到,想见一见皇帝竟然这么难。
陈发财看着拓跋路和田冲,面无表情地说:“如果你们再不走,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拓跋路和田冲无奈地对视一眼,只好转身离开。
走了一段距离后,拓跋路气愤地将手中的酒坛狠狠地摔在地上,酒坛瞬间粉碎,酒水溅了一地。
田冲皱着眉头,分析道:“这肯定是戏煜的阴谋。他或许已经猜测出我们会来这里求见陛下,所以提前做了准备。”
拓跋路听了,点了点头,说:“你说得有道理。这个戏煜,真是太可恶了!”
拓跋路脸色阴沉,咬着牙说:“走,回客栈!我要把所有的不悦都发泄在刘茂海身上,狠狠折磨他!”
田冲点了点头,跟在拓跋路身后,一言不发。
回到客栈,拓跋路让人把刘茂海从笼子里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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