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戏煜却依旧神色自若,直视着县令那愤怒的目光,不卑不亢地说:「大人息怒,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大人又何必动怒呢?」
县令怒不可遏,手指着戏煜,身体都微微颤抖起来:「你这狂徒,竟敢公然藐视本官,本官今日定要让你知道本官的厉害!」
县令怒目圆睁,气急败坏地喊道:「来人啊,给我把这个狂徒拿下,狠狠教训一番!」
几个衙役闻声而动,气势汹汹地朝戏煜奔了过来。
戏煜却不慌不忙,抬手说道:「慢着!」
县令脸上露出一丝冷笑,眼中满是嘲讽。
「怎么?你害怕了吗?哼,既然如此,就赶紧跪下来给本官认错!」
戏煜神色从容,直视着县令,平静地说道:「大人,我这是在善意提醒。如果这些衙役殴打了我,那他们可是必须要被砍头的。」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种自信和笃定。
县令一听,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哈哈哈哈,你这狂徒还敢口出狂言,威胁本官?你以为本官会怕你这几句话?给我打!」
戏煜微微皱眉,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大人,你可要考虑清楚,我并非信口开河。」他的表情严肃,没有丝毫畏惧之色。
县令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差点就爆起了粗口:「你……你这个放肆的东西!」
拓跋玉冷笑说道:「他说的一点也不错,还望大人冷静一下,莫要冲动行事啊!」
县令狠狠地瞪了拓跋玉一眼,胸膛剧烈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似乎在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怒火,半晌后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哼,本官倒要听听他有什么说法!」
就在这时候,门口忽然传来一
阵疯狂的叫声,那声音尖锐刺耳,划破了原本紧张的氛围。
「啊啊啊……」众人闻声望去,就看到一个长得像肥猪一般的女人,扭动着肥胖的身躯,快速地朝里面走来。
她满脸横肉,气喘吁吁,身上的肥肉随着她的走动而不停晃动着。
县令原本还怒气冲冲的脸,在看到这个女人的瞬间,一下子变得惨白,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仿佛见到了极其可怕的东西。
他嘴唇微微颤抖着,结结巴巴地说道:「夫……夫人,您……您怎么来了。」
而那些衙役们则一个个憋着笑,肩膀不停抖动着,脸上露出看好戏的神情。
其中一个衙役小声嘀咕道:「嘿嘿,县令大人又要倒霉咯。」
另一个衙役强忍着笑,点点头应和道:「是啊,谁叫他那么怕夫人呢。」
此时的县令夫人怒目圆睁,双手叉腰,如同一尊凶神恶煞的门神一般,大声吼道:「好你个死鬼!你又在这里作什么妖呢!」
县令的脸上写满了苦恼,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心中暗自埋怨道:「哎呀,我这夫人怎么老是这个样子,总是在公开场所找我的麻烦,真是一点也不顾及我的面子啊。」
但他还是赶忙站起身来,脸上挤出一丝讨好的笑容。
县令夫人犹如一阵狂风般来到他身边,那肥胖的手一下子就扭住了县令的耳朵,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大声质问道:「说!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
县令疼得龇牙咧嘴,却还是陪着笑,一脸谄媚地说道:「哎哟,夫人,轻点轻点,有话好好说呀。」
戏煜和拓跋玉对视了一眼,眼中都流露出惊讶和好笑的神色。
戏煜嘴角微微上扬,小声对拓跋玉说:「嘿,真没想到居然会碰到这样有趣的一幕。」
拓跋玉也忍不住轻笑一声,点了点头,压低声音回道:「是啊,这可真是出乎我们的意料。」
他们俩站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县令和他夫人之间的闹剧。
县令连忙陪着笑,急切地解释道:「夫人呐,昨天晚上我真的是在办公啊,有几个衙役可以做见证的呀!」他一边说一边用眼神示意那几个衙役。
县令夫人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抬手就狠狠打了县令好几巴掌,怒喝道:「黑灯瞎火的办什么公?你这分明就是在欺骗老娘!」
她的脸气得通红,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
有几个衙役见状,赶紧出来作证。
其中一个衙役赶忙说道:「夫人,县令大人说的的确如此啊,昨晚我们确实和大人在一起办公呢。」
县令夫人却冷冷地哼了一声,眼神犀利地扫过那几个衙役,冷冷地说道:「哼,你们和县令穿一条裤子,自然要向着他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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